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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是真的補藥,而且還是好東西。
甄家送給賈府的生子秘方,元春打算先在抱琴身上試試,果真有效果,那麼自己再來。
沒效果,抱琴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總歸吃不死人的,府上已經請了民間聖手看過了,確實是調養身子,助孕的好東西。
抱琴雖然對於前主子賜下來的東西有些不放心,不過為了在皇帝面前顯示自己主僕情深,忠心耿耿,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將補藥給吞了下去。
皇帝對於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一點兒也不關心,只要這女人能讓自己發洩就成,受到了抱琴的啟發,所以最近皇帝封了不少的低階宮妃,出身都不高,於床笫間也是放的很開,能讓他在煩躁時釋放釋放壓力。
甚至有些時候他還能拉著兩個,三個的一起折騰,方能有酣暢淋漓之感。
等賈府再次聽到元春的口信兒時,縱然慌張,可已經成這樣了,她們能如何?
外加上賈赦父子倆如今一點兒不消停,成天地在府中折騰,賈母和二房要聯合起來壓制賈赦父子,還哪裡有什麼精力去應付其他的?
所以元春的話,第一次在府中被當成了空氣,來了個視而不見。
賈赦父子倆這次是真的是扯起虎皮了,反正誰也不知道上皇那日和賈赦具體說了些什麼,總歸一切不利於大房的事情都能歸結為汙糟事兒。
賈赦有上皇的口諭,賈母佔著孝道,又有二房,所以彼此之間鬥了個旗鼓相當。
畢竟這是家醜,世人講究親親相隱,所以雙方誰也不敢鬧的太過,省的讓人看了笑話。
豈不知,這個世上壓根兒就沒有什麼秘密,尤其是在京城這地界兒,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哪裡又有什麼秘密了呢?
不過賈府自認為自己所為隱秘罷了。
慢慢地,關注賈府這場鬧騰的皇帝卻是發現了一個得用的小子——賈璉。
這個賈璉,目前看來,卻是賈府唯一還算是得用的,他關注賈璉並不是看上了賈璉什麼,單單只是為了噁心噁心賈府,噁心噁心上皇罷了。
為了和父皇賭氣鬥氣,皇帝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八月,暑熱漸漸消,皇帝也帶著一大家子老老小小地回到了京城,上皇召見了賈赦,皇帝便召見了賈璉。
父子對父子,倒也有趣。
上皇聽說了皇帝的舉動之後,淡淡地一笑,也不去理會。
如今上皇心中卻是憂慮著另外一件事兒,倒也是挺為難的。
揚州知府駱文遠。
他雖然知道駱文遠在奉聖夫人之事上並無太大的差錯,可是因著甄妃一天天的哭訴,自己心裡也是覺得難過的。
可是駱家是自己的心腹,駱閣老又是位高權重,一方面是自己的女人,一方面是自己的心腹下屬,他調了駱文遠去揚州,為的就是破壞皇帝在江南的佈局。
目前看來駱文遠做的還不錯,可甄妃哪裡該如何交代。
豈不知,上皇自己為難,駱閣老卻是早就做好了讓二弟放棄官職的打算。
可惜的是,自從駱文遠和林如海做了交易,將兒子給賣了之後,對於家族,對於長兄,隱隱地有一種叛逆心理在,他不靠著家族餘蔭,不靠著家族資源,單單是憑藉著自己的真才實學,從金陵知府坐到了揚州知府的位置上,雖說是平調,可是揚州和金陵能一樣嗎?
金陵儘管是陪都,可這裡是甄家的大本營,他這個知府其實發揮不了多少的真才實幹。
現在好了,揚州府可不一樣,雖說如今的巡鹽御史是當今的心腹,是帝師的侄兒,可是他哪裡就差了?
不管是背景還是手段,駱文遠可都不懼,所以兩人之間鬥了個旗鼓相當。
這才讓上皇覺得為難呢,若果真駱文遠是個廢材,一敗塗地;再不然駱文遠有大才長才,能徹底地壓制住巡鹽御史,那就更簡單了。
可偏偏就是個中間值,旗鼓相當。
上皇各種為難,貴太妃自然是看出了上皇的動搖來。
男人麼,尤其是皇帝這種生物,都是吃軟不吃硬的,所以甄貴太妃也不說別的,天天兒地拉著上皇回憶奉聖夫人的慈和,她對於陛下的各種惦念之類的,林林總總,說的上皇也是感傷不已。
他年紀大了,又越來越懼怕老、病、死,也是越發地心軟了起來。
也許正是因為奉聖夫人徹底地離開了上皇,所以自帶美化系統地上皇頓時地將奉聖夫人給美化成為了上天入地再也找不到第二個的奉聖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