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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只要不合心意了,略略地打滾,鬧上一場,總會有人為他達成目的的,縱然到現在,駱文遠骨子裡的這些小任性也是沒有改了的。
然而,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會無條件地支援他,寵著他了。
這次上京之後的種種遭遇也讓駱文遠明白了這個道理,沒有大兄護著,沒有駱氏撐腰,自己似乎什麼都不是!所以他這才總算是不情不願地成長了,收斂了自己性子中的任性,變的略略地有些擔當了。
然而,如今的駱辰逾卻是延續著自己父親的成長道路,自己便是這樣的成長軌跡,駱文遠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左右有自己在呢,可以護著兒子,可以為他鋪平道路,再者,兒子還小呢,等長大了,就好了……
駱文遠卻是沒有想過,兒子長大之後是否會和自己一般,也會有如今這樣尷尬難堪的一天,是否也會幾十歲了還束手無措的一天。
反正如今的他是沒有去理會這一點的,所以駱辰逾在繼續著自己的成長。
駱家的這次的酒宴倒還算是和樂的,畢竟杭州祖宅發生的事情,駱文遠夫婦也是略略有些耳聞的。
對上這個以前不大放在眼裡,如今才發現,他竟然敢動刀子殺人的侄兒,駱文遠其實不想承認自己是有些打怵的!
然而事實便是這樣。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駱文遠出身書香世家,對於粗人最是厭惡,心中也是隱隱地有些怕的,這一點兒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駱辰邁倒是沒有發現自家二叔的不自然,不過駱老太太倒是隱隱地看出了一星半點兒的。不過也沒有揭破便是了。
女眷們一桌,男丁們一桌,駱辰逸和駱辰邁兩人聊的歡暢,駱文遠父子二人也是有問有答,涇渭分明。
直到駱辰逸開始對著自家二哥說起京中的許多歡樂趣事時,駱文遠敏感地覺察出了不對來,所以停止了兒子的問答教學,秀父子情深的舉動,端著酒盅,神色認真地聽了起來。
駱辰逸倒也不怕他爹聽到這些,繼續地說著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情,聊著誰家又和誰家聯姻了,誰家又和誰家孩子之間鬧了一場之類的。
都是些舊聞,不過是讓駱辰邁將這些補上,省的再有什麼不周全之處。
駱文遠父子卻是頭一次聽說這些有的沒的,所以聽的更加地認真了。
駱辰邁看著二叔父子的舉動,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來,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繼續地將注意力放在了四弟的身上。
駱辰逸說的這些,確實是自己需要的,這些過時的資訊並不是什麼秘密,出去略略地打聽打聽只怕就能知道了。
至於那些隱秘的,需要自己注意的,四弟又不是傻子,如何會這般大喇喇地宣之於口?
這頓酒菜,總算是看著有點兒樣子了,駱辰邁時不時地問上兩句,都極到點子上,讓駱文遠父子也是恍然大悟,對於這個侄兒,駱文遠頓時明白自己只怕是小覷了他。
自此之後,駱文遠對著自家侄兒一直都是客氣有加的。
當然,兩個侄兒都是如此,不過對於駱辰逸麼,畢竟他是老子,縱然想要求他點什麼,可如何能拉下臉,張那個嘴?所以父子之間的關係就一直這麼不遠不近地僵持著便是了。
駱文遠想著要讓兒子主動,然而駱辰逸是個什麼性子他難道還不知道?怎麼可能會主動?他不靠近,駱辰逸恨不得離的遠遠兒的,父子倆不成陌路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所以只能繼續地這麼僵持下去。
內宅有駱老太太坐鎮,小宋氏基本上就甭想翻起什麼風浪來。好在小宋氏其實比駱文遠更加地會看眼色,知道二房如今是要靠著長房的,知道自己是要在大嫂子手下討生活的,所以並未說出任何的不對勁的言語來。
不過是三不五時地就給自己閨女使眼色,讓她也說點什麼,別跟木頭似的,全程僵著,風頭都讓那個死丫頭給佔去了。
然而駱婉瑜全程不抬頭,只顧著吃吃喝喝,填飽了肚子之後就沉默著聽眾人聊天,聽著駱老太太說著如何地給姐姐準備嫁妝,如何給姐姐準備陪嫁之人等等。
左右她一個閨閣女兒,這樣的話題自己能摻和的進去?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聽著黛玉和侄兒給婉慧準備了多少多少的首飾,多少多少的布料,駱太太道,“布料少置辦些,首飾可以多,布料只挑上些時新的即可,多了過上一二年過時了,白白壓箱子裡黴壞了,沒的糟踐了東西!”
黛玉聞言受教,夫君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