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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笑了。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或許童老師應該問自己。”
南言小聲:“郭老師你又記錯了,我姓金。”
沈珺故低笑。
“那金老師可能也記錯了,我姓吳。”
“卡。”
安穩喊了卡後,南言捂著自己胸口深呼吸。
演這種懸疑到幾乎是驚悚的劇,心臟真遭罪。
“寶貝,過來。”
沈珺故一喊卡,就對南言攤開了手。
他身上剛剛飾演角色的那股子詭異消失了,變成了南言熟悉的溫柔。
南言沒好意思走過去,沈珺故臉皮厚,過來拉開衣服抱著南言。
在沈珺故的懷裡,南言終於平復了心情。
馬上又是第二場補拍的醫務室。
這場夜戲拍完都四點了,南言困得眼睛睜不開,全憑著沈珺故把她背了回房間休息了會兒。
沈珺故的戲份不算多,緊鑼密鼓了四五天就結束了。
他的戲份一結束,安穩捨不得到恨不得把人打包留在劇組。
“珺故,你在我這兒,我們整個劇的演技水平提升了三個點。”安穩也不怕得罪人,直接說,“她們估計怕丟人,特別幹勁充足。至於小南就跟明顯了,她是唯一一個和你有直接對手戲的,你可以看看,她在和別人拍對手戲的,跟和你拍的時候,狀態是不一樣的。”
這一點沈珺故也感覺的到。
南言在他面前更緊張,也更鬆弛。
這是一種很難表述的矛盾,但是確實存在。
她的神經很緊繃,但是因為是在他的面前,演的更為鬆弛。
而這樣呈現出來的效果就非常好。
沈珺故是最直觀能感受到南言的演技變化的。
他上一次和南言對手戲是在一年前,中間即使又多少的聯絡,都和正兒八經站在鏡頭前的時候不一樣。
而南言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用一年的時間飛速成長了。
南言也跟著看了點自己的原片,認同地點了點頭:“好像是。”
“怎麼,在你家這口子面前,不好意思演差了?”
安穩打趣。
“的確啊,不然太沒有面子了。”
南言聳聳肩。
一家子兩口子同行的,業務水平差太多心裡戳刀子好麼。
還好,看著起碼像模像樣了。
沈珺故:“你有面子,我演的再好也是你的,這是你的業績。”
安穩:“……珺故你該走了,要我幫你叫個車麼?小南,回去拍戲。”
安穩拒絕吃狗糧。
沈珺故也忙,離開了就直接飛到外地。
真人秀的第二期開播了。
第二期大家都知道,好像就是解救了被拐/賣婦女兒童打擊犯/罪團伙,並且順路挖出了販/毒團伙的那一期,還沒到時間,不少人都守著電視機等著看。
第二期的一開始,南言就被踢出了抽籤隊伍,眨著她無辜的大眼睛,傻乎乎看著自己隊友抽到了一個絕世爛籤,無語問蒼天。
觀眾都要笑瘋了。
你是個bug,好,我們專門修Bug的。
特別是萱萱組在笑彎了,一想到南言還有可能和自己一組,趕緊挽救的模樣,惹笑了一大批人。
緊接著就是分組後的任務進行了。
鏡頭是切成兩個畫面的。
左邊是風景秀麗繁華的市中心,萱萱組像是出街外拍的模特。
右邊是山溝溝崎嶇路荒郊野外,南言組坐在麵包車里扣指甲。
對比太鮮明瞭。
南言組太慘了。
等南言組抵達了張德鎮,那個窮到一眼看過去全是沒有開發的大山時,觀眾都要笑抽了。
節目組真會玩。
南言幾個人靠著小隼一個未成年孩子賣藝掙錢,簡直是這一期節目播到目前的**點。
觀眾都要笑吐了。
兩個成年人找不到一個生財的方式,還要靠著未成年的小弟辛辛苦苦打拳養家餬口。
而那邊萱萱組還不知道南言組的艱難,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被自己的粉絲們圍堵。
粉絲們幾乎是硬塞錢不接不高興的那種,排著隊捧著錢往萱萱組手裡塞。
這邊的南言組,一個未成年打拳賣藝,兩個成年人一個舉著喇叭,一個敲著銅鑼,還有個小德抱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