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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她剛被南陽侯府的三爺薛佑齡休出家門,這會兒就又要跟南陽侯扯上關係了?
南陽侯,不就是自己這具身體的前未婚夫嗎,而且還是從小定的娃娃親。
“隨後呢?”林舒婉接著問。
“隨後,我就跟著那衙役去見了那個南陽侯的人,”董大娘接著道,“那南陽侯的人,二十七八,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侯門大院裡出來的,面板黝黑黝黑,還挺粗糙,個子也高大。看著兇巴巴的,身上帶著戾氣。”
“是麼?”林舒婉心中暗自盤算著,根據原主的記憶,原主是從來沒有見過南陽侯薛佑琛這個前未婚夫的。
原主從小被關在相府內院中。及笄以後,還沒來得及和薛佑琛相看上一眼,就出了她和薛佑齡私通的事情。
她和薛佑琛的婚事不了了之,自然也不用再相看了。
再後來,皇上給薛佑琛派了差事,讓他去戍邊三年。原主嫁進南陽侯府的時候,薛佑琛已經離開京城了。
所以,原主從沒有見過薛佑琛。
如今,已過了三年,她已經被薛佑齡休出來了,算算日子,薛佑琛應該也已經從邊境戍邊回來了。
根據剛才董大娘的描述,這個和董大娘見面的人,不像是高門大院裡的僕從管事,倒像是從軍營裡出來了。
這麼看來,此人應該確實是南陽侯的人,而且還是他從軍營裡帶出來的人。
“他為什麼要見你?為了羊毛衣衫?”林舒婉問道。
董大娘點了點頭:“恩,就是為了羊毛衣衫。他讓我交出羊毛衣衫製作的方法。我當時就問了,這羊毛衣衫是我們織雲繡坊所創,怎地就要交出來了?”
“那人怎麼說?”林舒婉問道。
“那人竟說,他早就知道我們不願意,還說我們不願意也不行,讓我們必須交出羊毛衣衫的製作方法,不然南陽侯府會讓我們好看,”董大娘說道,“舒婉,你不知道,那人凶神惡煞似的,嚇得我心裡發毛。”
“這,強取豪奪?”林舒婉震驚。
“南陽侯是什麼人,那是大周世襲罔替的功勳侯門,他要是看上了羊毛衣衫的製作方法,我們怎麼護得了?”董大娘說道,“這羊毛衣衫的製作方法這麼珍貴,多少人都盯著呢,只是旁的人多少有些顧忌,不敢強取豪奪,而南陽侯勢大,就是南陽侯真的要強奪這方法,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董大娘的意思是,南陽侯為了私利,要搶奪我們羊毛衣衫的製作方法?”林舒婉問道。
“是啊,還能是為什麼?定是南陽侯看上了我們製作羊毛衣衫的法子,派了個兇巴巴的人,逼我們交出方法來呢。
舒婉啊,我當你是自己人才跟你說的,這些權貴有錢有勢,但心眼都壞得很。仗勢欺人,貪心不足的事,多得很,”董大娘道。
“仗勢欺人?貪心不足?南陽侯是這樣的人?”林舒婉問道。
“南陽侯是怎麼樣的人,我一個老百姓哪裡會知道?但是他要搶奪我們羊毛衣衫的製作方法,定不是什麼好的?”董大娘說道。
林舒婉暗道,在這個時代,不像她前世那樣,經常會有關於達官權貴們的新聞報導,網上也有很多關於權貴們的訊息。在這個時代,平民百姓對於侯門權貴的事情,對於朝廷裡發生的事情,幾乎是一無所知的。
像董大娘這樣,最多也就是跟衙門的衙役打打交道,而林舒婉自從住到這市井之地以後,唯一見過的,和官府朝廷有關係,也就是昨天上午看到的那兩個衙役。
是以,董大娘不知道薛佑琛是怎樣的人,林舒婉也不知道薛佑琛是怎樣的人。
林舒婉心中暗道,莫非這南陽侯真的是那種為了私利,仗勢欺人,強取豪奪的人?
“再後來呢?”林舒婉接著問。
“我就跟那南陽侯的人說,我雖然是織雲繡坊的東家,但是對羊毛紡織技術不是很清楚,創出這羊毛紡織技術的,是我們繡坊中的其他人,”董大娘說道,“那南陽侯的人就讓我回來,讓我回來弄清楚羊毛衣衫的製作方法,他讓我明日一早再去衙門告訴他,他會在衙門等我。”
“是這樣,”林舒婉道。董大娘的說法並不是什麼推托之詞,而是確實如此。
董大娘和林舒婉是有分工的,董大娘負責管理,林舒婉負責技術,所以董大娘對羊毛衣衫的製作方法只是有所瞭解,並不是非常清楚。那南陽侯的人,大約也是看出了這點,所以才允了她回來。
董大娘嚥了口唾沫:“舒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