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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啊,你到現在還沒成家。至於佑齡,以前內院裡還個夫人,算了,不提也罷。
我說啊,你和佑齡年紀也不小了,總不能老這樣,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成親是大事,不急於一時半會兒,但是後院裡找幾個人伺候,卻是應該的。
我想著,在府裡找幾個模樣周正的,安排到你院子裡。”
“不必,”薛佑琛簡短道。
薛柳氏看著薛佑琛嚴肅淡漠的臉,眼中的厭惡不甘又浮起。
她迅速壓下,轉頭看向薛佑齡:“佑齡啊,你後院也空著,娘給你找幾個好看的,你看看有沒有入眼的。”
薛佑齡沒有回到薛柳氏的話,他的目光盯著薛佑琛的對襟領口。薛佑琛的領口露出了一小片羊毛衣衫的領子。薛佑齡正盯著的,正是這片羊毛衫衣領。
“佑齡,你說呢?”薛柳氏又問了一遍。
薛佑齡這才回神:“啊?哦,娘,不用了。”
薛柳氏正要再說什麼,薛佑琛站起身:“兒子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佑琛,那你去忙吧,”薛柳氏客氣的笑,笑意不達眼底。
薛佑琛離開之後,薛柳氏轉向薛佑齡:“佑齡啊,什麼不用啊,你都多大了,屋子沒個人怎麼行?你大哥,我是管不了的,其實我也不想管,剛才也就是隨口一提,他不要就不要。你可是我親生的,我這當孃的,怎麼會不操心?你聽娘說……”
“娘,”薛柳氏的話被薛佑齡打斷,“今日我也還有事,明日再來給娘請安。”
說罷,薛佑齡起身,急匆匆出了屋子,追著薛佑琛的腳步而去。
“噯,佑齡,你這孩子……”
——
薛佑齡迅速走出屋子,他走得極快,腰間的白玉玉佩,隨著他的步子,迅速來回擺動。
終於,他在迴廊上追上了薛佑琛。
“大哥,留步,”薛佑齡道。
薛佑琛轉身:“三弟。”
“大哥,我看你領口處露出羊毛衣衫的領子,大哥外衫裡面穿的可是羊毛衫?”薛佑齡問。
“是的。”薛佑琛答道。
“大哥,據我所知,這羊毛衣衫出自京城的織雲繡坊,十分難得,我一直想要一件,卻買不到,”薛佑齡說道,“大哥,你若是買到,佑齡有個不情之請,佑齡想請大哥幫忙買一件。”
薛佑琛道:“現在這羊毛衣衫確實很難買到,不過昨日織雲繡坊林氏已將羊毛衣衫的製作方法交給我,我會命人大量製作,以充軍需。到時,羊毛衣衫的製作方法世人皆知,相信很多繡坊都會製作羊毛衣衫。也很容易買到。
過幾日,你自行去買就是了。”
薛佑齡怔了怔,說了一句和羊毛衣衫無關的話:“大哥,你見過林小娘子?”
“是的,怎麼問起這個?”薛佑琛狐疑道。
薛佑齡嚥了幾口唾沫,猶豫再三,在薛佑琛淡漠的目光中,終於問出口:“小弟是想問問,既然大哥見過林小娘子,那林小娘子是怎樣的女子?”
怎樣的女子?
薛佑琛劍眉一攏,十分嚴厲的說道:“胡鬧,你一個男子,竟打探一個寡婦?不知禮數。”
薛佑齡的臉頰,漸漸憋出一層紅雲,他自詡飽讀詩書,謙恭有禮,竟被自己大哥說不知禮數,但他也自知理虧,他一個男人打聽一個寡婦是怎樣的女子,也確實不應該。
當即,薛佑齡紅著臉道:“大哥教訓的是,是佑齡的不是。”
第28章 女子細細軟軟的氣息吹到他臉上,似乎還有幽幽的香氣
“還有旁的事嗎?”薛佑琛問。
“沒有了,不耽誤大哥忙公務。”
薛佑齡離開的腳步有些慌亂,他一向恪守禮節,風光霽月,此時,最心底的小心思卻被暴露在陽光之下,讓他又羞愧又慌張。
薛佑琛看著薛佑齡的背影,心中暗道,他離開京城三年,這南陽侯府都成什麼樣了。三弟之前敏而好學,謙恭有禮,現在竟然打聽起寡婦的事情。
而他的二弟薛佑璋更加不堪,竟當街馬疾馳,要不是他和林小娘子救了那一對孩童,便會發生慘劇。南陽侯府本是世襲罔替的功勳侯門,若是真的出了事,那南陽侯府便真的是仗勢欺人,欺壓百姓,草菅人命。
這兩天他一直忙著邊關軍需之事,尤其是羊毛衣衫的事,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家務,看來整頓家風,刻不容緩。
薛佑琛在府中下了令,命薛佑璋去薛家祠堂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