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挒:“嘿,怎麼就不可能是你們繡坊裡出來的?你說不是就不是嗎?”
翠珠不甘示弱:“你說是就是嗎?保不齊你是故意拿了件做壞了的衣裳過來訛錢的?”
老婦人一天嚎啕起來:“織雲繡坊賴賬啊,織雲繡坊倒打一耙啊,做壞了我的襖子,還說我還是來訛錢的啊,天殺的織雲繡坊啊。”
“好了,”一聲厲喝,“都不要爭了,織雲繡坊所有的單子都有記錄的,是不是在織雲繡坊定過衣衫一查就知。”
董大娘不知何時站在大堂裡,她手裡高舉著一本冊子。
“那就查一查,查一查。”
“查一查就知道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圍觀眾人紛紛贊同,其中有一個年長男子,高聲說道:“我識些字,我來看吧。”
“好,”董大娘道,“這位老人家,既然您識字,就由您來翻看,也好還我們織雲繡坊一個公道。”
“好說,”這位老者從人群中站出來,走到董大娘身邊,“若是這冊子裡,沒有這位嬸子定的襖子,織雲繡坊便是清白的。若是有,那要請織雲繡坊按照大傢伙說的,賠錢,道歉。”
老婦人撇了下嘴,不屑的嗤了一聲。
老者翻起了冊子,不多一會兒,他蹙起了眉,嚴厲道:“冊子記得明明白白,兩日前,前門街李家到織雲繡坊定了一件秋香色素緞直領對襟襖子。”
董大家臉色一變:“怎麼可能?”
老者接著念:“要價二兩銀子,由裴齊氏製作。”
“哼,”老者對董大娘冷聲道,“原來你們織雲繡坊竟然真的是黑心繡坊。虧我剛才心中還信著你們。”
“不可能,不可能,天地良心,我每件衣衫都是仔細做的,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襖子來,這,這是怎麼回事?”翠珠臉色發白,不住的擺手道。翠珠便是裴齊氏,翠珠是她的閨名。
“好啊,你就是那個裴齊氏,怪不得剛才說不可能是織雲繡坊所出,原來是心虛,”那老婦人道,“到現在,你還不承認?你們織雲繡坊還不承認?”
“你們織雲繡坊太黑心了。”
“還不給這位老嬸子賠錢,再道個歉。我們這麼多人看著,你們織雲繡坊休想不認帳。”
“枉他還有御賜招牌,以後絕不到這織雲繡坊來了。”
董大娘面色沉沉,翠珠在織雲繡坊當繡娘已有多年,手藝自是不用說的,而且從未出過什麼岔子,董大娘不相信翠珠會做出這樣的襖子。
然而,現下,眾目睽睽,白紙黑字,織雲繡坊百口莫辯,若是織雲繡坊真的認下此事,那麼繡坊辛苦積累的口碑便是毀於一旦。
然,此情此景,不認又該如何是好?
“這下,你們織雲繡坊沒什麼好說的了,”那老婦人大聲說道,“說什麼有御賜招牌,你們織雲繡坊做出來的事,對得起這塊御賜招牌嗎?你們這是再給皇上丟臉啊。
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們這些人利慾薰心,為了賺銀子,以次充好,坑人錢財。
我看織雲繡坊可以改名了,以後就要黑心繡坊得了。”
“你怎麼這樣胡言亂語,”董大娘上前爭辯。
“有一說一,句句實話,怎地胡言亂語了,怎地?狗急跳牆了?”老婦人道。
“你這……”
董大娘想繼續和這老婦人爭辯,被林舒婉拉住袖口。
董大娘回頭:“舒婉?”
林舒婉向董大娘遞了個讓她安心的眼神,上前一步,問那婦人:“這位嬸子,能不能讓我看看這件襖子。”
“你也是織雲繡坊的人吧,給你看,”老婦人道,“就是件你們織雲做壞了衣衫來,再看看也看不出朵花來。”
林舒婉笑眯眯的接過這件做壞了的衣服,仔細看了看,人畜無害的說道:“我確實看出朵花來了。”
她舉起這件襖子,大聲道:“這不是我們織雲繡坊製出來的襖子。”
“你還想抵賴,你們自個兒的冊子上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到現在想抵賴,哼,來不及嘍,”老婦人道。
林舒婉冷冷睨了她一眼,對圍觀眾人說道:“這冊子記的內容不假,我們給李家做了一件襖子也不假。不過,此襖子不是彼襖子,我們給李家做的襖子根本就不是這一件。”
“就是這件,不是這件是哪件?”老婦人反問林舒婉。
“不是這件,至於是哪件,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林舒婉道。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