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若侯爺肯留老奴的性命,老奴還可以招供旁的事情。老夫人私扣了公中的錢財,老奴都知道,老奴願意招供的。”
薛佑琛沒有理睬裘媽媽,食指一下一下點著小桌,思考著應該如何出置薛柳氏。
裘媽媽眼角湧出眼淚:“我不想死啊,老奴不想死啊,我都說,我都說,老夫人對侯爺不敬,還有關於表小姐。”
薛佑琛絲毫不為所動,對裘媽媽所言渾然不在意。
“還有關於三夫人的,老奴都招,都招,老奴還不想死,”裘媽媽嗚嗚咽咽。
薛佑琛手指一頓:“三夫人?”
裘媽媽,見薛佑琛發問,彷彿見帶了根救命稻草,根本不去想薛佑琛為何會對三夫人的事感興趣。
她連聲說道:“是,是,三夫人,是以前的三夫人,三夫人私通的事兒,老奴都招,求侯爺饒放老奴的性命。”
“說,”薛佑琛劍眉沉下,目光轉向裘媽媽,“說清楚了,留你一命。”
“是,是,是,老奴說,老奴說,”裘媽媽急切道,“三夫人沒有私通,是表小姐,表小姐餡害的她。表小姐讓老奴引開三夫人的貼身丫環,騙表小姐去了廂房,騙表小姐喝下被下了藥的茶水。然後,然後,……。”
“怎麼哪兒都有你這老虔婆?”衛得遠道。
“表小姐說,老奴深得老夫人的信任,老奴說的話,老夫人一定會相信的,這樣一來,就可以讓三夫人百口莫辯。表小姐給了老奴不少好處,老奴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裘媽媽道,“老奴都招了。”
薛佑琛眉心斂起,下巴的曲線頓時崩緊,眼眸覆上一層冰霜:“表小姐,老夫人的侄女?”
“老夫人孃家遠房的侄女,家道中落之後,到侯府投靠老夫人,”裘媽媽道。
薛佑琛冷聲道:“帶上裘媽媽,去秀榮院,這姑侄二人都住在秀榮院,今兒夜裡便一併處理了。”
“是侯爺。”
薛佑琛站起來,邁開幾步,停下又道:“子景,你去把二爺和三爺也喊到秀榮院中。”
——
秀榮院西廂房。
榻上鋪了厚厚被褥,被褥上面蓋了一層上好的妝花緞面料。有七八個織錦靠墊擺在榻上,看著就覺舒適柔軟。
薛柳氏和平日一樣,坐在榻上。與往日不同的是,她的臉上沒有愜意舒適,而是震驚和害怕。
薛佑琛坐在榻邊的圈椅上,裘媽媽跪在他的腳邊。
這時,薛佑璋和薛佑齡被仲子景帶進廂房。
“外頭又黑又冷,人都要凍僵了,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把人喊到這裡來。大哥,你就算是侯府的當家人,也沒有這般行事的道理,這到底要做什麼?”薛佑璋一進門,就嚷嚷開。
薛佑齡站在門口,身姿挺拔,玉樹蘭芝,然而耳朵和鼻子也是紅的,顯然,剛才一路從聽濤院走到秀榮院,也被凍得不輕。
他眉心微微蹙著:“大哥,這麼晚了,把我們都叫過來,是為了是什麼事?”
仲子景道:“二爺,三爺,侯爺半夜叫二位過來,自是因為有要緊的事。”
“到底什麼事啊?”薛佑璋嚷道。
“老夫人命裘媽媽謀害侯爺,裘媽媽已經都招供了,”仲子景道。
“什麼?”薛佑璋道,“大哥,就算你不是孃親生的,好歹你也叫她一聲母親,這算什麼,看不慣孃親,胡亂編排她罪名。”
薛佑齡眉心蹙得更緊:“大哥,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薛柳氏雙手握著帕子,手心裡溼漉漉的,強作鎮定:“胡說什麼,是這老貨自己做了錯事,一時害怕,胡亂攀咬我,她給佑琛下了毒,卻推到我身上。”
薛佑琛輕嘆了一口氣:“母親,你不打自招了。”
仲子景道:“老夫人,我剛才只說,是你指使裘媽媽謀害侯爺,並未說下毒,你這是不打自招了。”
衛得遠在旁邊撇了下嘴:“也是個蠢的。”
薛佑璋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薛柳氏,又朝薛佑齡看看,再看向薛佑琛:“毒害大哥?”
薛佑齡眉心蹙得更緊。
“你說吧,”仲子景指指跪在地上的裘媽媽。
裘媽媽在地牢裡受了驚嚇,此時哪還敢不說的,便老老實實,在眾人面前,又把薛柳氏指使她下毒一事,都說了出來:“是老夫人讓老奴問薛管家要紅信石的,是老夫人讓老奴把幾粒紅信石塞到囊袋破洞裡的。”
薛柳氏癱軟在靠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