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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奴所說千真萬確,”裘媽媽只顧著逃命,完全不理會薛柳氏的指責,“老奴想起來了,老奴還有人證。”
“說,”薛佑琛沉聲道。
“就是那個姦夫,”裘媽媽說道,“那姦夫叫齊福生,是侯府的園丁,三夫人被發現的那間廂房就在小林子的旁邊,那齊福生在林子裡修剪竹枝,很容易就能去那間廂房。
表小姐無意中跟老奴提過,那齊福生也是收了表小姐的財物,才答應配合著一起陷害三夫人的。”
薛佑琛劍眉一凝:“齊福生?”
“是,侯爺,事發之後,齊福生被打了個半死,被趕出府去了,”裘媽媽道,“但是,表小姐給他的財物,是他一個園丁幾輩子,十幾輩子,也賺不到的。受了一頓打,養好身子以後,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你可知那齊福生現在在何處?”薛佑琛道。
“知道,”裘媽媽忙道,“在丁口巷最裡面,和他老孃住在一起。”
“得遠,”薛佑琛道,“把那齊福生抓過來。”
“是,侯爺。”
衛得遠離開以後,薛佑琛一步一步走向柳玉蓮。
柳玉蓮雙手絞著帕子,眼淚從眼角流出,這回真是嚇哭了。
見薛佑琛沉著臉向自己走來,每走一步,沉沉的腳步聲,震得柳玉蓮心頭害怕,薛佑琛每走一步,柳玉蓮的牙齒便打一次顫。
薛佑琛走到柳玉蓮面前,柳玉蓮身子一歪,沒了聲響。
仲子景上前檢查了一番:“侯爺,人還有氣,應該是嚇暈的。”
薛佑琛掃了眼地上的柳玉蓮:“去弄盆冷水來。”
“是,”仲子景領命離開。
薛佑齡心頭震驚,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林舒婉是被人陷害的,陷害她的人正是裘媽媽和柳玉蓮。
而他被他們所矇蔽,冤枉了林舒婉。
他口中喃喃道:“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三弟,”薛佑琛道。
“大哥?”薛佑齡回神。
薛佑琛說:“你可知道與人私通,對女子而言,是多大的罪名?你覺得,一個女子被汙與人私通,聲名狼藉,可還活得下去?”
第49章 大不了重新娶回家府,相敬如賓
薛佑齡怔怔的;面對薛佑琛的質問;他無言以對。
他動了動唇:“大哥……”
“這本是你後院的事,”薛佑琛道,“今日;若非我發現裘媽媽欲毒害於我;而裘媽媽又招供了柳氏陷害林大小姐的事,她到現在還受著不白之冤。”
“此事是佑齡失察;”薛佑齡道;他身為薛家三房的當家人,理應查明真像;但他卻沒有。也許是因為他心中對她不喜,本就對她存有偏見,所以未及細查,就匆匆定了她的罪。
就算他不喜歡她;但她確實是無辜的,他不僅沒有替她洗刷冤情;還以私通為由,以不守婦道之名,將她休出侯府。他雖不是故意害人,卻也因為失察,將一個無辜女子;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枉讀聖賢書。
薛佑齡頹然嘆氣:“是佑齡的不是,是我害了她,也不知道她現在在何處;過得如何?”
薛佑琛鳳眼一睜,冷冷盯著薛佑齡。
薛佑齡見薛佑琛目光帶著寒意,唇顫了顫:“大,大哥……”
薛佑琛垂下眼,視線落在地面上:“遭遇了這種事,想來日子過得極為不好。”
“大哥說的是,”一個女人碰到這種事,怎麼可能過得好?薛佑齡心中暗自決定,既然是他失察,那他便想辦法彌補。
兄弟二人說了一會兒話,仲子景端了盆涼水進來。
“潑醒,”薛佑琛道。
“是,”仲子景應了一聲,端著臉盆朝柳玉蓮身上一潑。
“譁”,一臉盆冬日的涼水都澆在柳玉蓮的臉上,連帶著衣裙也濺溼不少。
秀榮院的西廂房雖說是燃了炭盆的,但畢竟是寒冬臘月的深夜,一整盆冷水澆下來,柳玉蓮立刻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侯爺,齊福生來了,”恰在此時,門口響起衛得遠的聲音。
“帶進來,”薛佑琛道。
衛得遠捏著齊福生的後頸,把他推進廂房中:“侯爺,我去丁口巷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被子裡和相好的快活著,兩個人的聲音呀呀啊啊得叫得真響,我把這齊福生從被窩裡拎出路,他應該是受了不小驚嚇,也不知道他那話兒有沒有被嚇得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