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春風融化了寒冰,溫柔得像暖春的湖水。
他氣勢凌厲,五官稜角分明,平日一直給人難以接近的威嚴感。現下,他這般溫柔的風情,猝不及防展現在她面前,她的心突然跳快了幾拍。
撲面的男人氣息,讓林舒婉到底有幾分不適應,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薛佑琛見到林舒婉的動作,便道:“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
林舒婉很快平復下來:“侯爺說笑了。”
“還有一事呢?”薛佑琛道。
林舒婉從懷中取出一張宣紙,正是剛才她寫給裴展充的信。
“侯爺,你是否能幫我把這封信個汝敬王,”林舒婉問道。
“汝敬王?裴展充?”薛佑琛低聲問。
“恩,他是我的舅舅,”林舒婉道。
“好,”薛佑琛道,“我會想法子讓這封信出現在裴展充的案頭。還有旁的事嗎?”
“沒有了,”林舒婉搖頭。
薛佑琛把這張宣紙放進自己懷裡:“那我先走了,一有訊息,我就來找你,你自己保重。”
“噯,你,你也路上小心,”林舒婉道。
薛佑琛眼中露出幾絲笑意:“好。”
薛佑琛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林舒婉得視線中。
林舒婉幽幽嘆了口氣,慢慢從山洞中轉了出來。
——
又過了一日,午後。
南陽侯府德馨書齋。
薛佑琛坐在書案前,案上擺著一封密信。
“侯爺,這密信裡寫的都是近日林庭訓的動向,”仲子景道。
“好,”薛佑琛從信封裡取出信紙,仔細看了起來,他的手指在官帽椅上敲了幾下。
看完之後,他把信重新塞回信封,放到自己懷中。
“侯爺,衙門的人知道侯爺昨日晚上回了府,今天便來向屬下回復了,”仲子景道,“關於烙餅一事。”
薛佑琛鳳眼一眯:“怎麼說?”
“無毒,”仲子景說道。
“恩?無毒?”薛佑琛反問。
“衙門的人說,驗毒的人是京城最有經驗的,他驗不出毒,旁人也決驗不出,”仲子景接著道,“所有人的乾糧都沒有毒,侯爺的乾糧上沒有毒,眾部將的乾糧上也沒有毒,就連衛統領吃剩下的那一小塊烙餅也沒有毒。”
這個結果出乎意料,薛佑琛怔了怔,隨後,他的食指輕輕敲擊官帽椅的扶手。
“侯爺,此事屬下心裡也覺得有奇怪,”仲子景說道,“衛統領吃的是侯爺包裹中的烙餅,但侯爺的乾糧不比普通將士的,雖然不是疊翠院小廚房裡出來的,但也是經過檢查的。衛統領吃了幾口烙餅就毒性發作,腹中絞通,顯然毒性強烈,又怎會檢查不出來?檢查過的烙餅上怎會有毒?這毒究竟從何而來?”
“恩,”薛佑琛習慣性的鼻音應了一聲。
仲子景見薛佑琛不再說話,便默默站在旁邊。
薛佑琛也默默沉思,一時間書房中十分安靜。
若是烙餅無毒,那衛得遠又是怎麼會中的毒?
思考了一會兒,薛佑琛依舊沒有想出其中所以然
“子景,你退下吧。”
“是,侯爺。”
——
林舒婉看著眼前的殘羹冷炙,不由嘆了一口氣。
她有些懷念被抓回林府之前的日子。
每天她從織雲繡坊回到那一進小院中時,便有畫眉紅撲撲的小臉笑臉相迎,便有畫眉嘰嘰喳喳跟她說話,把她拉到桌前,喊她吃飯。而通常這個時候,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雖不是山珍海味,卻也是香噴噴,熱騰騰的市井家常菜。
在臘月裡,吃上這麼一頓熱飯,身上的寒氣便都去了。
她被抓回林府,林竇氏作為當家主母,就沒存善待她的心。
炭盆裡的銀絲炭快要用完了,屋子裡也沒有多餘的銀絲炭,也不知道林竇氏會不會給她補些炭,那個伺候她的婆子也不知道又跑到哪裡去了。
匆匆把殘羹冷炙都嚥下,林舒婉把炭盆裡的炭熄了,省著點晚上用。
炭盆一熄,屋子裡很快就冷了。
左右屋子裡和外面一樣冷,林舒婉就出了院子。
不知不覺的,她的腳步便走到假山山洞旁邊。
她在假山附近走來走去,心中暗道,昨天薛佑琛說,有了訊息,便會再來找她,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過來。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