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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盔甲人呵呵一笑,轉而看向一直站在最邊上的男子,好似在詢問他。
“可以,你要是想全部選走都沒關係,但是,你必須要為他們的生死負責。”那男子冷冷看了眼寧輕陌,而後又別過了臉。
寧輕陌鬆了一口氣,在眾人審度的目光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管他呢,不管如何,那人都有火珠的線索,她怎麼也不虧。
將選擇好的人推到一邊,一把荒蕪之火,生生點燃了那些沒有被選擇的人。
火,從那一絲殘存的布料上蔓延開來,然後開始灼燒肌膚,那些人躲不了,喊不出,只能在鐵籠中打滾,鐵籠被烤的滾燙,就是手指輕輕觸碰一下都能被燙傷,更何況是四面都是鐵籠,一陣陣慘叫撕裂天空,寧輕陌看著眼前這一幕幕,覺得喉嚨口的空氣都好似變得稀薄了。
“你倒是多積了一份德,多救了一個人,但就那多一分的風險,很有可能讓你自己就這麼送了命。”木雲歌笑著搖頭:“什麼荒蕪之火是神火,可是你看看,他們在拿荒蕪之火幹什麼?”
寧輕陌沉默的看著她,不知為何覺得她眉眼之間都是悲慟。
慘絕人寰的一場屠燒,紅了半邊的天,她真正是到這一刻才明白,鳳娘那句話的意思,在這麼一個沒有人性的圈子裡,如果是弱小的,那乾脆就隨著荒蕪之火一起死了算了。
荒蕪之火焚燒的東西燒完之後都留下一絲痕跡,風一吹,乾乾淨淨。
寧輕陌覺得鼻尖好像瀰漫著一股腥臭味,那是人死掉的味道,讓人作嘔。
“好戲開始了。”木雲歌拍拍手,臉上掛著興奮的色彩。
“寧五當家不如先去吧,你今年可是第一次來,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眼光如何?”有人第一個就喊上了寧輕陌,眾人看過去,也都立馬附和著。
誰不知道第一個上的是最吃虧的,要麼中途遇到厲害的死了算了,要麼就要一直打到最後。
寧輕陌在他們注視的目光之下站了起來,然後一步步走向關著獨琅的籠子。
“開啟。”她沉聲。
盔甲蒙面人鐵劍一揮,籠子隱身而碎。
“獨琅?”她喊他,他不理睬,她又靠近一分,手剛想拍在他身上,他猛地回頭,是一張血盆大口。
天一下好似就黑了,之間本來還睡在那的跟死人一樣的人,一下就從頭頂開始變身,一寸寸人的頭髮變成藍紫色的毛髮,那雙猙獰的眼泛著幽藍的關,牙尖利齒,身上衣衫全部崩裂,膨脹的身子好似也遮天蔽月,不過眨眼的時間,他就變成了一匹仰天長嘯,足踏天地的狼。
寧輕陌呆呆看著面前這個比她大了不止數十倍的狼,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獨琅?”她試探的喊了一聲。
那狼耳動小幅度動了一下,低頭將眼睛湊到她臉前看了看,繼而又抬起頭,那幽藍的眼不知看向何方。
“漠北狼族麼?”
“呵呵,被逼的現行的也很少,沒用的東西。”
幾聲冷嘲熱諷傳來,獨琅如刀子般的眼神射過去,跟著整個身子一個跳躍就飛奔了過去,他高高舉起的爪子好似要將說話的那人給抓成碎片。
“不自量力。”那人臉色一沉,從座位上跳躍而起,眼看就要和獨琅鬥上。
寧輕陌的身影卻忽然出現,擋在了獨琅面前,獨琅充血的眼死死盯著她,爪子一收,屁股一撅,一下蜷縮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獨琅。”寧輕陌撲倒在他毛髮上,纖細雪白的手撫摸過他額頭,藍紫色的毛髮,襯托著她尤為的白皙,她指尖流連,停在他縱然是變成了真身,卻依舊是滿目傷疤的狼臉上。
“蠱毒又發作了是麼?”她小聲問他。
獨琅輕輕哼了聲,將臉埋在了雙腿間。
“別怕,別怕…”她寬慰著他,希望他能將殺氣全部淡化下去。
獨琅安心的閉上眼睛,眼中溼潤潤的。
“寧五當家,你可有兩隻寶貝呢,你想要哪個出戰呀?”
這都是鬧的哪一齣,要是獨琅不變出真身,知道那個是死人的是漠北狼族的還真沒有一個。
不過看他現在那樣子,貌似很虛弱呀。
“他。”寧輕陌摸著是獨琅,選的是獨琅旁邊那個男子。
那個瘦瘦弱弱,不堪一擊的麼?
所有人都噙著笑意。
男子的鐵籠被砍碎,寧輕陌寬慰好獨琅,走到他旁邊,問道:“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