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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瑾捂著胸口,嘴角還掛著鮮血,怔愣的看著那好似要插入天際的屏障,突然身子往後一倒,昏了下去。
“誒,你別嚇我呀,你醒醒呀,兄弟,你死了嗎?”榮軒給嚇的不輕,趕緊跑過去探探他的鼻息,急的跟螞蟻似得直跺腳:“這都什麼事兒呀,早知道不來了,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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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中秋節快樂,我得到了福利,今天毛毛有我媽媽照顧,我終於可以不用每天凌晨睡,早上五點起啦,趕緊搗騰搗騰睡個好覺,喵。
☆、192
寧輕陌連忙轉身,也顧不得舞子暘了,扶起亦瑾就消失在了雪山之巔。
寧府,門扉緊閉,雪都堆到了門檻上,這一看就不像有人住的樣子,難道鳳娘他們都已經走了嗎?
也不去胡思亂想,寧輕陌推開寧府的門,扛著亦瑾就走了進去,亦瑾縱然是個漢子,但是此刻被餓的也跟張紙片沒差了,寧輕陌扛著他也不算費力,熟門熟路的將他帶到之前在關內的房間裡,沒有想象中的黴味,反而清爽的又好似有人打掃一樣。
寧輕陌皺著眉頭左看看右看看,心裡滿是狐疑。
將亦瑾放在床榻上後,她就開始給亦瑾看傷勢,舞子暘那一掌也不知道打到他哪裡了,噴出那麼多血就這麼昏過去了還挺嚇人的。
縱然外頭是大雪紛飛,可在屋裡的她卻累的一頭的汗水,整個寧府都像是被塵封了一樣,看著亙古又悠遠,卻又處處透著人味,心裡有一股湧動時不時的竄上心頭,給亦瑾療傷後,寧輕陌在寧府賺了好幾圈,最後怔愣的停在院子中間,眼神恍惚,好似看到了二十萬年前的某一天,在這個院子中,有她,有墨唯逸,有亦家五個兄弟,有若臨仙君,有樓江山,有很多很多人……
她的墨髮隨著寒風飄動,吹迷離了她的雙眸。
她身後不遠處,有人靜靜的看著她,一動不動,好像要將她定格在一副畫中。
她突然轉身,那個身影在瞬間不見,沒有留下一絲絲痕跡。
她提腳就往後院跑去,直覺告訴她這個院子中不像沒人,但是那感覺忽隱忽現,得不到證實。
她狂奔,群腳在風中搖擺,空蕩蕩的後院,空蕩蕩的寧府,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任何一絲氣息。
雪山之巔,那一道看起來能頂到天上去的屏障在雪山的晝亮下發著縈縈黑氣。
冰洞內,舞子暘呆呆的抱著昏迷的小紫怔愣的不知看向何方。
從清音谷將她帶出來,她就這麼一直睡著,沒了生氣,沒了笑容,就算是罵他,他也不會了。
這樣的小紫讓他感到害怕,多少年了,他都不記得了,她縱然一直對他兇巴巴的,但是隻要看到她上躥下跳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黑暗無光的未來還是可以堅持著熬下去的。
但是現在他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光亮熄滅了……
他什麼都沒有了,沒了。
當年舞子嫆為了龍子夜半死不活的時候,他就發過誓,從此以後,必定不能讓自己在乎的人再受傷,然而一次兩次,都是他們,都是他們在逼他。
將小紫的頭按在胸口,舞子暘的眼中突然落下兩行渾濁的眼淚,黑色的,帶著獨獨屬於魔的冰冷。
魔,是不會流眼淚的,尤其是他,這個已經被六界認定的魔主。
那眼淚滴落在地面,一時間開始從他腳邊開始蔓延黑色的瘴氣,鋪天蓋地,又在瞬間籠罩著他全身,就好似龍捲風一樣將他和小紫都包裹在其中,任憑風暴殘卷。
“你自己要墮落,又何必拉上她,你根本沒有權利為她選擇,至始至終,你都太自私了。”
風暴的外圈,有人清冷而語。
舞子暘的瘴氣瞬間全部散去,他猩紅著雙眼,怒視著來人,咬牙切齒。
“你還敢來?不怕死麼?”
來人輕笑,靠在冰牆上,雙眼望天,帶著十分的淡然。
“你覺得我會怕死嗎?”
舞子暘還是那樣坐著,突然邪肆的翹起了嘴角:“你怕,因為你還有放不下的人,只要你還有牽掛,你就不會想死,墨唯逸,不要在我面前裝崇高,說我自私?哼,我至少比你坦誠,我愛小紫,我就要她在我身邊,不管生死,可你呢?只會逃避,如今你就跟她在一個院子中,你卻不敢見他,你真不是個男人。”
舞子暘字字珠璣,說的墨唯逸卻沒有生氣,他只是笑著,冰冷的眼神終於從冰柱上挪到了舞子暘的臉上。
“我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