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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喜歡我的。”
沉默了半天,沒想到那小小黃鼠狼妖竟然心思這麼沉重,不但不知悔改和害怕,反而利用榮軒的身體威脅起寧輕陌來。
寧輕陌剛端起茶壺的手就頓在了那,然後就笑了:“榮軒算什麼?不過一個人界的小王爺而已,上官可萱呢?那可是稍微點撥點撥就很快可以位列仙班的上官家女兒,榮軒如果死了,這四海八荒她可以嫁的仙君多的去了,還在乎小小一個榮軒,你還真把那個人看成什麼人物了。”
寧輕陌不削的眼神落在黃鼠狼妖掙扎的臉上,然後突然砰的一下放下了茶壺。
茶壺應聲而碎,院內一片安靜。
☆、194 收我為徒吧
碎裂的茶壺就那樣擺在了桌子中間,在茶壺碎裂的那一瞬間,榮軒一個沒忍住噗通一屁股坐了下去,嚇得渾身顫抖。
“你不要威脅我,小妖,否則現在就跟榮軒一起去死,清靜。”
舞子暘扣著杯沿的手頓了下,然後就將雙眼隱藏在了氤氳的霧氣之下,好一會才放下杯盞笑開道:“行了行了,不就一隻小妖有何好生氣的,我給你收了便是。”說罷他拂袖而過,從榮軒的體內掙扎的被吸出一個黃色的身影鑽進了舞子暘的袖口中,榮軒的身子噗通一下栽倒了下去。
寧輕陌靜默不語,只五指微動,碎裂的茶壺又慢慢的凝聚成型,又在她手中恢復了形狀。
茶水依舊是熱的,就好像剛才都沒有事情發生一樣。
“魔君是失憶了麼?貌似我們不應該這樣坐著聊天呀。”她的目的就是小妖離開榮軒的身子,不論如何只要是達到目的就可以,對於舞子暘的舉動她並沒多說什麼,只是那貨從雪地裡爬出來之後就一直跟在她旁邊,甚至現在還這麼自覺的在寧府裡面喝茶說話,就跟在自己家院子裡的樣子,著實讓她很好奇他要幹什麼。
“為何不應該在一起聊天?你別忘了那人是我給你送回來的,你還記仇不成?”舞子暘指著屋內的亦桓,那動作嚇得亦瑾連忙堵住了門,就怕他後悔了進去搶人。
尷尬的將手收了回來,舞子暘的眼神落在寧輕陌的臉上,哼了一聲:“之前的事就別管了,我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同仇敵愾,對付天宮麼?”
寧輕陌睫毛一沉,看著他有些無語:“為什麼我要跟你一起對付天宮?我又不是魔界的人,你跟天宮的那點事不要扯上我。”
“說的好聽,你倒是不要去天宮救人呀。”舞子暘的眼神帶著不削。
寧輕陌皺眉的看著他,抿著唇嘀咕了聲:“你都懂了……”
“喏。”舞子暘手掌向上,一張請帖突然出現在他掌心,他將那請帖放在寧輕陌的面前,讓她好好看看:“看見沒?你跟你爹孃還有朋友在人界顛沛流離,可是天宮卻是喜事一樁接著一樁,我記得這請帖上面寫著的男人是誰嗎?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在你是還是影軍將軍的時候,他也是將軍。”
寧輕陌順勢看了一眼,眸光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又隱藏了下去。
“一個將軍和仙尊的女兒成婚,天帝卻給你下了請帖,你不覺得會是鴻門宴?”她說著就將請帖往邊上推了推,不再看那些大紅色的喜字。
那一個個字就好像刺痛了她的雙眼一樣讓她難堪。
御玄和夏爾嵐麼?
哼。
在她看來,御玄與擎蒼相比就是一個特別隨遇而安的人,他能夠答應迎娶夏爾嵐的確很出乎她的意料,擎蒼廢了一隻腳,在她看來,估計御玄這也不是自願要娶的。
天帝就是那樣,只要對他有利的,他才不管別人樂意不樂意,如今天宮缺人才,他靠這種事去維護自己的利益也不出意外。
但是他竟然會發請帖給舞子暘,天界和魔界的關係,難道不是一觸即發的嗎?
感受到寧輕陌探究的眼神,舞子暘咳嗽了一聲:“我最近為了小紫的事情許久沒有回魔界了,如今魔界和天界是什麼關係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父皇是一直不支援我與天宮屢屢為敵的,我估計他是和天帝緩和了,不過我倒是無所謂,請帖既然來了,我就去,不為自己,也為你,不是麼?”
“為我?”
寧輕陌指著自己的鼻子狐疑的拔高了聲音。
“呵,當然了,你難道不想混進天宮去救你的朋友嗎?你看看這請帖的日子,可是比處決你朋友的日子提前了兩天,哎喲,也不嫌晦氣的。”
舞子暘妖冶的容顏帶著滿滿的不削,關內雪白的雪花映襯著他的髮絲越發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