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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副這個有可能的表情,再想想寧輕陌和舞子暘回來時候的反常表現,不免也覺得她可能知道了什麼。
兀那氏端著盤子在長廊盡頭聽到他們的談話後,皺著眉頭又折了回去。
閨房內,梳妝鏡前,寧輕陌在精心的描繪妝容,她有多久沒有好好倒騰自己了,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出了天宮之後一直在逃命,倒忘記自己曾經還是天宮第一美人了。
已經五天了,天宮還是沒有人過來嗎?
還是說天帝和帝后後悔了呢?
“輕陌。”兀那氏敲開了寧輕陌的房門,擔憂的走到她身邊,湊近看了看她在描的眉線,又是一聲嘆氣。
“娘,怎麼又嘆氣了呢?”
“現在所有人看著都挺好,只有你,輕陌,到底發生了什麼,不能跟娘說麼?”
寧輕陌放下眉筆,笑著拉住了兀那的手晃了晃:“娘,我真沒事,就是想打扮打扮自己了,也不行嗎?”
“你別騙娘了,你跟那魔界界主去哪裡了,你以為爹孃不知道嗎?去天宮了吧?遇見太子殿下了麼?”兀那氏如今就像人界一位很普通的孃親一樣,世間任何事她都漠不關心,但是唯獨放心不下的,只有她的女兒。
“我沒去天宮呀,我是陪界主去找一隻小狐狸了。”寧輕陌看眼鏡子中的自己,很好,現在說起謊來簡直是行雲流水了。
“真的?”兀那氏有些不信,但是寧輕陌從小也沒說過謊,她躊躇間,攥著寧輕陌的手說道:“我跟你爹商量過了,這天帝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但是好歹現在是將天兵都撤走了,我們趁這個機會趕緊去西極,可心可拖不得了。”
“現在就走?”寧輕陌愣了愣。
“明天就走,輕陌。”兀那氏摸了摸寧輕陌的五官,有些話怎麼都說出口,最後還是嚥了回去:“沒事出去跟他們多聊聊,他們都很擔心你。”
說著她繼續拿著托盤關好了她房間的門。
寧輕陌看著門縫,纖細的手指在梳妝檯上劃過,最後落寞的垂在了腿旁。
這一日,卻並非是安逸的一日。
他們所在的院子在鎮上十分的僻靜,平日要進來都要九曲十八彎的,除了自己人,根本就沒有旁人來過,可這一日的晌午,卻聽的一陣敲鑼打鼓的喜慶聲音由遠及近,最後停在了他們的院子外。
這好大的動靜將周圍平日根本就沒見過面的鄰居都招了過來,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擠在外頭看著這邊,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事。
院子裡頭還以為是誰家有喜事都沒有在意,可院子外頭卻是十里聘禮不知羨煞了多少凡人。
最前頭的男子難得換下了剛硬的盔甲,反倒是一身儒雅的青衫給自己平添了幾分氣質,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眼周圍幾乎眨眼就凝聚起來的看熱鬧的人群,硬著頭皮敲響了院門。
“是敲我們院子的門麼?”胡憶柳指著門問羽夢塵。
“你去瞧瞧。”羽夢塵正在跟榮軒下棋,看都沒正眼看胡憶柳,只揮了下手。
胡憶柳衝他做了個鬼臉,屁顛的跑過去將門開了個縫,這一開還得了,門外男子她雖然不熟悉,可那張臉她可看了不少年,她嚇得一下關起了門,背靠著門慘白了臉色。
“是誰呀?”羽夢塵就聽到砰的關門聲了,不禁好奇的問了聲。
可是胡憶柳已然嚇的不知該怎麼說。
按理說蕭如風和寧輕陌的關係她不該如此害怕,可是之前蕭如風可是舉著劍要殺即令仙尊和夫人的,他到底是敵是友,她真分不清了呀。
許久沒聲音,羽夢塵嫌棄的撇過去眼神,卻見她臉色的確不好,擱下棋盤走了過去將她推開用力的開啟了門扉。
這一開,外頭的喜氣洋洋全部都敞在了眼前。
院內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哎呦,快瞧那,平日都不知道,這院子何時住了這麼多年,一個個還都氣質不凡呢。”
“可不是嘛,看著都挺年輕,是一家人麼?”
左鄰右舍甚至老遠跑來看熱鬧的都嘰嘰喳喳的熱鬧了開來,但是最大的討論還是在於這十里紅妝究竟為誰。
看到羽夢塵,蕭如風連忙拱手彎腰,恭敬道:“末將參見太子。”
羽夢塵的臉色從青到白,從白到黑,變了好幾色,最後氣憤的指著蕭如風的頭頂,氣的只能蹦出幾個字來:“滾你的太子,你來幹什麼?”
看他那樣也不是來剿殺他們的,身後也沒有百萬天兵,反倒那一目的紅,紅的刺痛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