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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上掛著不明所以的冷冷笑意。
“你口中說的愛寵,是小紫麼?”寧輕陌躊躇半響,甚是覺得愛寵兩個字難以啟齒,也不知道舞子暘是怎麼開口說的了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呢?”舞子暘扭頭,清冷的看著寧輕陌:“小紫跟著墨唯逸,怎麼說都比跟著我更有利於修行,我尚且就讓墨唯逸再得瑟那麼幾天不為過,倒是你,小陌陌……”他說著突然湊上耳朵,輕聲道:“墨唯逸這一回天宮,大抵是讓你失望死了吧。”
他自己心裡疼,還不忘在別人心口上插一刀。
寧輕陌眉頭緊蹙起,身子往後仰了仰:“那可不盡然,舞子暘,如你所說,天宮好歹是墨唯逸的家,他回來,總比顛沛流離的好,我又有什麼要在意的。”
“哼。”舞子暘也不惱怒,沒來由的還有些憐憫寧輕陌。
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她也不再辯駁。
此時夏爾嵐已經回到了喜宴上,倒正好是錯過了方才來的墨唯逸,她面若嬌花,眉梢洋溢著不知道哪裡來的傲氣,端著酒杯,跟在御玄身側開始應酬這些純粹為了趕熱鬧而來的仙家們。
這時候,寧輕陌反而在想,如果當初胡憶柳沒有跟她出征,那以她爹在天宮的身份,此時披上嫁衣的應該是她,而不是夏爾嵐了吧。
只可惜,物是人非。
一一寒暄敬酒之後,寧輕陌已然感覺有些乏了,反而到這時,御玄才走到他們跟前。
寧輕陌揉揉眼睛,左看右看自己坐的地方,可是天帝的下坐,怎麼著也不該是輪到這個時候吧?
她想著仰面一看,御玄倒是什麼表情,就他旁邊的夏爾嵐拱著他的腰腹,陰陽怪氣的停在了他們身前。
“在下御玄,敬界主一杯。”御玄不卑不亢舉起酒杯遞到了舞子暘的跟前,舞子暘頭都沒抬。
這一場宴會什麼正事沒幹就鼓搗敬酒了,敬酒就算了,每次都要給他臉色看,他舞子暘喝個酒也要受氣不成?
這御玄不死不活的,他那心媳婦可是一肚子的小算計,俺看她那眼神,又是看不起又是要隱忍,哼,這新夫婿還沒飛上枝頭呢,她就已經等不及搖尾巴了,膚淺。
想著舞子暘就來氣,一把又準備摟住寧輕陌裝傻。
這一次寧輕陌卻推開了他,反而端起酒杯站起身,笑意吟吟的衝御玄道:“御玄將軍,我們界主不勝酒力,這杯酒,我替他喝,也藉此機會住將軍以後仕途一帆風順。”
御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卻也沒說什麼,只好買的一乾而盡。
“你算什麼東西?我相公敬酒哪裡輪得到你來替?難道界主的酒量就那麼小嗎?”夏爾嵐皺著眉頭瞪著寧輕陌,不爽的用眼角撇了眼舞子暘。
她雖然忙著婚事禮節,但是她也聽說了,眼前這個長得男女不清的可是舞子暘的小相好,這等怪癖,也虧的他敢帶上天宮,這真是天宮如今形勢不如從前,否則非的好好治治他不成。
想著她的眼中更是充滿了鄙夷。
舞子暘不吭聲,反是端起酒壺直接灌了口酒。
夏爾嵐氣急往前一步道:“看這架勢,界主的酒量根本就是深不可測,可我相公敬酒,你為何要一個小倌代替?這是不給我們面子嗎?”
御玄捏著酒杯的手緊了緊,雖有不滿,可真心懶得說。
天宮的女子大多恃寵而驕,整個沒腦子,除了……
沒來由的,他想起了那個曾經帶領著大軍盤踞在魔界外的女子,她看著也很柔弱,可是,一身鐵骨卻不輸給男子。
也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了。
御軒有些出神,呆呆的站在一邊沒有反應。
“你的面子?”舞子暘邪肆勾起嘴角,黝黑的瞳仁中有絲血光忽隱忽現:“小姑娘,要我給你面子,也要看你有沒有命拿。”他抬首,那眼神猶若一股冷風,寒的夏爾嵐狠狠的打了個冷顫。
她哆嗦的雙唇,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看了看周圍這麼多仙家,再看看對面就一個舞子暘和瘦弱的寧輕陌,還是鼓足了膽子昂起了胸脯。
素來聽聞舞子暘桀驁不馴的,可如今天帝一喊他就來天宮了,他一定也是忌憚天宮的,在天宮的地盤上,他定不會翻臉,她想來就看不慣這些歪門邪道,天下大道理應以天為重,魔界遲早是要被滅掉的。
想著她就來了勇氣,眼神中也多了些無謂。
“我知道界主本事蓋人,但是今日是爾嵐成婚的好日子,還希望界主能給我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