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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裡關於趙家的事情很多都是一筆帶過,沒有細寫,這種細枝末節一般的小事情就更不會寫了。
趙家的人的命運她清楚,嘴碎的下人、瞧不起他的兄弟幾個都沒落到什麼好處,但也沒有很慘就是了,趙老爺子被奪了權利,趙南鈺那個渣爹是什麼都沒得到。
這些人都和她關係不太大,沒什麼勾結,讓宋鸞比較頭疼的是趙南鈺的親弟弟,也就是他那個渣爹當成眼珠子來疼的嫡子,這個年僅十七歲的小弟弟趙聞衍和宋鸞特麼的有一腿!
《權臣》原書中寫的是,趙聞衍中了進士後對宋鸞死心塌地,心臟脾肺腎都能挖出來送給她的那種,為了她終身不娶,好幾次救她於水火之中,原主後來毒入骨髓,躺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段日子裡,只有他為她四處求藥。
在她死了之後,他從此一蹶不振,沒過多久也丟了命。
宋鸞說句良心話,趙聞衍這個人當真不錯,痴情單純待原主是一心一意。可她如今完全不敢和他發生些什麼。
不過還算比較幸運的是,如今趙聞衍還在唸書,要到明年才能參加科舉,宋鸞也不清楚趙聞衍到底怎麼就對原主上了心,為今之計,只有避著他點,讓他不要愛上她,這樣對他也算是件好事。
趙南鈺進屋有一會兒了,他走路時無聲無息,身長玉立,靜靜的站在門邊,金色的餘暉灑在他的肩頭,一雙沉靜的眼睛看向她。
宋鸞沉思的出神,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她坐在梳妝鏡前,雙手托腮,粉紅的嘴巴不太高興的嘟了起來,她像是在自言自語,煩躁起來還扯自己的頭髮,咣咣的把腦門磕在梳妝檯上,趙南鈺看著居然察覺出她的一絲絲可愛。
趙南鈺總算捨得出聲,問道:“好了嗎?該過去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宋鸞嚇了一跳,她幾乎是立馬就清醒了過來,抬起頭瞪圓了雙眼,呆呆的看著他,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男人揹著光站在窗柩之下,一襲青衫,溫文爾雅,低眉順眼,半邊身子沐浴在陽光之下,閃耀聖潔,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像是被貶人人的高貴謫仙。
宋鸞磕磕巴巴的回話,“好了好了。”
趙南鈺朝她點點頭,“既然好了,那便一起過去吧。”
從前家宴,他們是不曾一同去過主院的,原主對他異常嫌惡,只肯和他一前一後到。
宋鸞今晚打扮的很漂亮,她喜歡豔色的衣裳,藕色的交領束腰襦裙,腳踩正紅色的繡花鞋,臉上又特意畫了個清麗的妝容,將她的五官優點襯托無遺,眉間點了花鈿,眼神明亮,笑容真誠。
兩個人並肩而行,宋鸞也不敢靠他太近,生怕他更煩自己,一路上他們幾乎無話可說。
他們先是去接了識哥兒,趙南鈺也沒有叫她牽著孩子,而是讓識哥兒走在他身邊,就這樣彆扭的一家三口同去了主院。
他們到的時間不早不晚,大房和二房的人也都來的差不多了。
老太太讓嬤嬤先將識哥兒帶進她的屋裡,似乎是很久不曾見過這個曾孫,想見見他順便說說話。
趙南鈺也沒有多加阻攔,只是吩咐識哥兒要聽話。
宋鸞聽後,瞥了瞥嘴,識哥兒已經是她見過最聽話的孩子了。
主院裝飾擺設都比他們住的小院好上不止一星半點,院子正中間有一片小小的池塘,石柱上鑲嵌著獅子頭。
趙家的幾個小輩就站在池塘邊,他們堂兄弟幾個年紀都差不多,個個風華正茂,有說有笑。
不知道是誰先看見趙南鈺,揚了揚手中的扇子,吐露出來的字眼聽不出幾分尊重,他喚了一聲,“二哥,你怎麼才過來啊。”
宋鸞順著聲音望了過去,撞進視線中的這張臉勉強算得上俊秀,不笑還好,一笑就顯出了幾分刻薄之意來。
說話的是趙大爺的小兒子趙博,資質相當平凡,前年科考還落了榜,他打小就不喜歡這個天資聰穎學識斐然的二哥。他是長房嫡子,身份尊貴,打從心底覺得這個生母為妓的趙南鈺不配當他的二哥。為此私下沒少說他的是非,當著面他也總是陰陽怪氣的諷刺趙南鈺。
“還未開席。”
言下之意便是他來的還不算晚。
趙博的嘴角往下垂了垂,似乎不太高興,“那也是,二哥來得早了,難免又被祖母說了。”
趙老太太不喜歡趙南鈺幾乎是全家人都知道的事情,見一次都要說他一次,當然了,肯定是沒有好話的。
宋鸞跟個木頭人一樣站在他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