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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緊了自己的嘴巴不開口。
一頓晚飯安安靜靜度過,宋鸞沒吃多少,脖子上的玉佩讓她渾身都不自在,就好像她身上被打上了這個男人的標籤,再也擺脫不了了一樣。
這之後,趙南鈺吩咐下人將識哥兒抱回了他自己的屋,主臥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宋鸞每次都覺得和趙南鈺獨處是件很有壓力的事情,沒過多久,她藉著要沐浴的由頭開溜了。
趙南鈺聽著屏風後的水聲,默默站了一會兒,旋即邁開步子走出房門,屋外藏在暗處的人出現在他的身後。
黑夜之中,趙南鈺神情難辨。
暗衛不急不慌的跟他彙報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聽見她和趙聞衍碰上了好幾回。趙南鈺眉眼之間的神色冷了冷。
“下去吧。”
“是。”
宋鸞洗完澡穿衣時,好幾次都想把脖子上的玉佩給拿下來,手伸到本空又很慫的收回去了,她手無縛雞之力,運氣未來也完全不是趙南鈺的對手,忤逆他惹怒他無異於找死。
可她真是難受,總覺得脖子上掛著他的東西,自己彷彿也成了他的所有物。
宋鸞嘆了口氣,認命的穿好衣服從屏風後出去,趙南鈺坐在床邊似乎已經等了她很久。
她剛從水裡出來,裹著一身霧氣,臉蛋紅潤,唇瓣嫣紅,額前掛了幾滴水珠,她像朵嬌豔欲滴的花,等著人去採。
趙南鈺的眼神她無比熟悉,和那晚被她下了藥後一模一樣。
宋鸞渾身一顫,心裡緊了緊,她真是怕極了他在床上的樣子!
只要不上床,什麼都好說。
那天晚上只有漫無止境的折騰,她卑微、她啜泣、她求饒,狼狽的不成樣子。
宋鸞戰戰兢兢的走過去,天真的以為他受了傷就不能對她做些什麼。
可她才靠近他身邊,猛然間就被他抓著手腕丟到了床中間,他的雙手撐在她耳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眸色越發的深。
宋鸞縮了縮肩膀,就怕他生吃了自己。她說:“你的傷口……”
趙南鈺低頭咬了下她的唇瓣,如願嚐到血腥味,邊解她的腰帶邊回答,“不礙事。”
他的吻一下下落在她的五官,舔乾淨她唇上小口子溢位的血珠。
宋鸞實在是怕的狠,掙扎著要反抗,卻被他按住了腰,男人見她做無謂的掙扎,輕輕笑了一聲。
他控制住她的腰,手指輕輕撫摸她的蝴蝶骨,“乖一點。”
宋鸞生生從他簡單的三個字裡聽出了威脅的意思。
他彷彿在說“在亂動就乾死你”。
真是惹不起。
第三十章
宋鸞迷迷糊糊就被他拽上床,男人沉默寡言,扯開她的衣服,微涼的手指緊扣著她的腰,一下比一下重。
宋鸞力氣沒有他大,哼唧唧兩聲得不到回應也就不反抗了,破罐破摔的希望他這回能溫柔一些,可趙南鈺這個人無論平日裡看起來是多麼的溫潤,在床上完全是另一番表現,粗暴的不像他。
而且宋鸞還發現了他的惡趣味,趙南鈺不把她逼出兩滴求饒的眼淚是絕不肯罷休的。最後實在受不了,宋鸞用指甲狠狠的撓他的背,邊啜泣邊叫他滾。
趙南鈺笑了笑,心情很好,他低下頭吻過她臉頰上的淚珠,似乎是嘆息了一聲,他問:“喜歡我嗎?”
宋鸞捲起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的緊緊,想都沒想說:“喜歡。”
乾巴巴的兩個字聽不出愛意,趙南鈺竟是被她理直氣壯敷衍的態度給氣的發笑,明知問不出什麼,他還是不甘心。
宋鸞這一覺睡得甚是香甜,等到天光大亮才醒。難得的是這個點趙南鈺竟然還在府上,他平日裡話不多,夫妻兩個待在一起的時間常常都是沒人說話的。所以宋鸞早已習慣了靜默。
用完早膳之後,趙三夫人那邊派人遞話,請他們兩個一起去吃個午飯。
也是因為有好事,三夫人才會叫上趙南鈺,後孃不好當,這些年她對趙南鈺不親,但各方面都很周到,保持著很合適的距離。
原是趙聞衍今年有幸進了嶽山書院裡唸書,書院的老師乃是京城中鼎鼎有名的大儒,每一年只肯招三四個學生,名額相當寶貴,趙聞衍年紀還小,如今又跟著名師學習,將來也不怕考不出功名。
這的確是件好事,也難怪宋鸞到的時候趙三夫人臉上還掛著洋溢的笑,幾次相處下來,宋鸞發現趙三夫人脾氣軟耳根子也軟,待每個人都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