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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怎麼看待她怎麼談論她都不重要。
趙朝渾然沒脾氣似的,無論怎麼被甩臉子就是不生氣,他張了張嘴,好像還想繼續問下去,一直沒吱聲的趙南鈺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好了,喝酒。”
他一開口,趙朝便識趣的收了聲。
宋鸞如坐針氈,只想快點回家,她不想喝酒也不想參與他們兄弟之間的恩怨情仇。尤其是現在趙聞衍的眼睛還緊緊盯著她,不過他的眼神沒有多和善就是了。
趙朝停了下來,但是趙聞衍卻是忍不住,小聲嘀咕道:“誰知道這病是真是假,指不定就是裝的。”
她去年就幹過這種事,裝病偷溜出府,去窯子裡找小倌找樂子。
趙聞衍的話勾起了趙南鈺不太好的回憶,他側過臉眼角含笑的望著宋鸞,動作溫柔的替她捋了捋臉頰邊的細發,邊弄邊說:“她不會騙人的,阿衍你失言了。”
趙聞衍就是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護著她,這種人有什麼好護的!?他憋紅了臉,真的很想衝宋鸞大喊一句臭不要臉!
她有一回就裝病倒在他的懷裡搔首弄姿,這件事趙聞衍一直沒好意思告訴他哥哥。
宋鸞尷尬的笑笑,很白蓮的說:“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他。”
趙南鈺眉眼彎彎,嗓音清冷,“夫人真是大人大量。”
這句話臊的宋鸞臉都紅,她紅著臉蛋的模樣別有一番風味,風韻十足,燭火照著她瑩潤的雙眸,她的眼睛裡彷彿閃著水光,耳朵也燒的通紅。她喝了杯水才將心中的燥熱給壓了下去。
趙聞衍這個晚上都氣鼓鼓的,酒一杯杯的往下灌,不知在向誰洩憤。他年紀輕,酒量不大好,喝到最後神志都不太清醒,臉紅脖子粗,胡言亂語不知道在說什麼。
宋鸞始終都繃著背,目光也從始至終都沒有放在他身上,孤傲冷淡。不知拿根弦觸碰了他的神經,臨走的時候,趙聞衍忽然衝到她面前,氣鼓鼓的罵她,“你不要臉。”
他是讀書人又是個還未成年的少年,幾乎從來都沒做過罵人這種沒風度的事。
宋鸞被點著罵,對他自然沒個好臉,立馬就罵了回去,“你才不要臉。”
“你穿的少在我面前晃盪還故意倒在我身上勾引我……”這句話剛到喉嚨口還麼來得及說出口,趙聞衍便讓趙朝給拖走了。
宋鸞今晚或多或少也喝了兩杯,酒壯慫人膽,她的膽量比平時大了一點,就要跟個潑婦一樣的衝過去撓他臉,還想拽他的頭髮。
趙南鈺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笑意淺淺,“還挺潑。”
宋鸞一見到他就不鬧了,安安靜靜的被他抓著手腕帶下了酒樓。
趙朝帶著喝醉了的趙聞衍上了馬車先行一步,宋鸞跟著趙南鈺走回宋府。
夜黑風高,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冷風拍打在臉上,宋鸞的酒意清醒了不少,腦子還是暈暈乎乎的,腳下犯軟。
她其實是個很懶的人,能坐著就絕不肯走。
月光拉長了兩個人的倒影,趙南鈺步子邁的大,走的很快,宋鸞很費勁才能夠跟上他的腳步,走的久了腳疼,這具身體真是嬌氣的很喲。
她氣喘吁吁的跟在趙南鈺身後,腳跟被磨的生疼,街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宋鸞疼的眼角冒淚,小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她站在原地,也不知在跟誰生氣,“我不走了!”
趙南鈺聽見身後的動靜,轉過身,月光半落在他皎潔的臉龐上,微收下顎,他問道:“怎麼了?”
宋鸞抹抹眼睛,氣勢洶洶的說:“我走不動了。”
她撅著嘴,滿臉不開心,趙南鈺就這麼看著她,一時失神,心上癢癢的,竟是覺得她耍小性子的模樣很可口。
“沒多遠了。”
宋鸞指了指自己的左腳,怕他不相信,又彎下腰脫了鞋子和襪子,伸出光溜溜的腳丫,指著腳後跟,“你看,都磨破皮了!”
趙南鈺被她驚世駭俗的舉動給驚住,隨後冷臉,蹲下身子,將她的腳丫攏在掌心,擦乾淨後跟的血跡後替她穿好鞋襪,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聲音極冷,“不許在外面脫鞋。”
也虧得夜深無人,若是讓別人看了去,他就挖了那人的眼珠子。
宋鸞就是仗著酒意為非作歹,她的腦子還是清醒的,被兇了一頓之後才安分守己下來,不情不願的回:“哦。”
趙南鈺什麼都沒說,蹲下將她背在身上。
宋鸞軟趴趴的倒在他的背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從鼻子裡撥出來的微弱氣息盡數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