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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哥兒不會對她撒謊,是真的喜歡覺得好吃才會這樣說。
宋鸞乾笑兩聲,“那還餓嗎?”
他搖頭,“吃飽了。”
宋鸞生怕他吃壞了,趕緊將他面前的腕給拿開,“吃飽了就好。”
*
趙南鈺正在和他的岳父說話。
宋濂此人在朝堂中頗得聖心的原因是他足夠“憨厚”,當然,這種憨厚有一半是他裝出來的,他是宋家的主心骨,說一不二。
他對趙南鈺這個女婿,不滿意。
為官之人多多少少有些勢利,以他多年在朝為官的經驗,判定趙南鈺此人將來在朝堂上並無多少建樹。畢竟是自己的女婿,即便是不滿意該提點的他也不會少提點,況且這些年他因為自己的女兒沒少被恥笑,就當是一種補償了。
趙南鈺將提前準備好的生辰禮給遞了過去,是宋濂身邊站著的管家接的,他的岳父甚至看都不打算看,應該是覺得他拿不出什麼稀罕東西。
“我也聽說了阿鸞乾的糊塗事,你多包容她,不要同她計較。”宋濂說的是之前宋鸞前兩個月同私下同男人幽會的事。
趙南鈺扯了扯嘴角,“我知道的。”
宋濂也是覺得他脾氣好好欺負,無論宋鸞做了什麼不識大體的事,他都不認為是她的錯。
“你這樣我就放心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才好。”
趙南鈺背手而立,身軀單薄,垂落下的眼簾將他眸中的情緒遮擋的嚴嚴實實,斜照進來的日光打在他精緻的眉眼上,分外溫柔。
“是啊。”
宋濂總共也沒跟他說幾句話,照例問了幾個問便打發他走了。
趙南鈺行了禮從主廳裡退了出來,他在院子裡見到了好些熟人,大理寺的同僚們來了不少,挨個打了招呼,他便去後院了。
這天過的也快,轉眼就到了晚上。
趙南鈺和宋鸞在宋家吃完晚飯便打算離開,這回宋鸞破天荒的沒同其他姐妹吵架,安分守己的不得了,全程安靜的吃完了飯,沒有陰陽怪氣的說話,也沒有故意去找別人的麻煩。
之前的幾年,宋鸞每年都忍不住要用尖酸的言語去刺她們,原主覺得她們的笑都是礙眼的,都是在嘲諷她,故而她見到姐姐或者妹妹朝她笑,就要用犀利的言語反諷一波,不搞得兩敗俱傷不肯罷休。
他們要走,唯一不捨得的人大概只有林姨娘了,哭啼不休,嚶嚶嚶的將她送上了馬車,把她身邊的趙南鈺當成了空氣,抹了抹眼淚說:“阿鸞,若是你在趙家過的不開心,便回娘這裡,委屈誰都可以,萬萬不要委屈自己。”
宋鸞哭笑不得,“娘,您回去吧。”
百般保證之後她才送走林姨娘,宋鸞這才有空去關心趙南鈺,轉過臉看著他,按捺不住好奇心,開口問道:“我父親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呀?”
趙南鈺回:“問了些尋常事,別的話都沒說。”
他臉上的表情很疏離很淡漠。
宋鸞稍微將心放了下來,“哦。”
馬車行駛到半途忽然停了下來,宋鸞掀開簾子好奇的往外看了兩眼,原是前頭也有輛馬車,恰巧擋住了他們的路。
宋鸞看了一會兒正要將車簾放下,對面那輛華麗的馬車裡,有個男人走了出來。她定睛一看,才看清楚這人正是趙朝。也就是同識哥兒親近的叔叔。
趙朝徑直朝他們的馬車走過來,在外面低聲喊了聲,“二哥。”
趙南鈺下了馬車,“你怎麼在這裡?”
趙朝笑了笑,英俊的臉頓時變得生動,他今日穿了身月牙色的直綴,顯得十分文雅,他答道:“我同阿衍一起出來喝酒,誰知這麼巧,竟碰見了二哥。”
趙南鈺皺起眉頭,清俊的臉上滿是不認同,他低聲道:“下回不要帶他喝酒,他年紀尚小。”
趙聞衍今年十七,其實也算不得小了。雖不是一母同胞,但趙南鈺管他管的也嚴。
趙朝似乎猜到他會這麼說,含糊一笑,“總不能老把人關在家裡讀書,讀傻了怎麼辦?”話音一轉,他說:“二哥也去吧,我們好久沒一起喝過酒了。”
趙南鈺側過身子,沉聲道:“馬車裡還有人。”
趙朝做恍然大悟狀,“她也在?”
沒其他人在的時候他是連聲二嫂都不肯叫的。
趙南鈺頷首,算是預設了。
趙朝才想起來今天的日子,原是他二哥岳父的生辰,也難怪他們會同乘一輛馬車了。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