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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稀客。”
顧宴仍舊擺著他那張冷臉,面無表情,他對趙南鈺拱了拱手,“上門叨擾,是有事相求。”
趙南鈺眉頭往上一挑,“顧統領直說吧。”
顧宴為人正直古板,很少會開口求人,這回也是逼不得已,他開口道:“前些日子大理寺抓了個人,名叫徐遠清,不瞞你說,此人乃是我的遠方表弟,我也打聽過,他犯的也不是什麼大罪,還望趙大人手下留情,能將他給放了。”
趙南鈺記憶力極好,徐遠清這個名字他是聽過的,昨兒才對那人動了刑,大理寺這種地方但凡是進去了,就別想萬全的出來。
他笑了一下,“顧統領,實不相瞞,你這個表弟已經吃了不少苦了,放人倒是可以,只希望你見了人不要怪罪我們就是。”
顧宴回:“自然不會。”
趙南鈺沉思片刻,說道:“那明日,我便讓人將他送到顧府門前。”
“多謝。”
顧宴是金吾衛統領,趙南鈺賣他個面子也算不得什麼,徐遠清這人還沒法入他的眼,放了也就放了。
顧宴正準備的離開,宋鸞牽著識哥兒的手出現在書房門前,她穿了件娟紗金絲繡花長裙,身姿曼妙,五官精巧,明眸皓齒,夕陽時分昏黃的光均勻的灑在她白淨的臉龐上,一時讓人看愣了。
顧宴站在原地沒有動,默默收回自己的眼神。
趙南鈺臉色一變,他嫉妒心極重,上前擋住了顧宴的視線,問她:“你怎麼過來了?”
宋鸞指了指識哥兒,“孩子預習功課,碰見了不懂的文章,我便帶著他過來問問你。”
就她那點文化,也教不了識哥兒。
站在一旁的顧宴聽見了,擰起了眉頭,心想這個宋鸞除了美貌其餘都沒什麼可取之處,性子潑辣,字也都不認得幾個。
識哥兒很懂禮貌,見了顧宴還會恭恭敬敬的叫一聲顧叔叔。
顧宴有些侷促,他還沒有成親自然也沒有孩子,不太會和孩子相處,高冷的嗯了一聲,也算是應答了。
趙南鈺咳嗽了兩聲,“你們先去裡面,我送走顧統領,便回來教他。”
宋鸞探出腦袋,對顧宴假笑了一聲,說話也夾槍帶棒的,“我還以為顧統領是來我家搜人的呢!”
即便是假笑,宋鸞依然明豔動人。
顧宴別開眼,扯起嘴角,道:“趙夫人今日有禮多了。”
他這是在暗諷那天宋鸞的潑婦行徑。
很少有人會叫她“趙夫人”,宋鸞乍一聽差點沒反應過來他是叫她,加上顧宴的話實在不算好聽,宋鸞便想同他好好理論。
等不得她發揮嘴炮技能,趙南鈺已是看不下去了,掐著她的手腕,“先帶識哥兒進去,有什麼話以後再說,不急於一時。”
識哥兒扯了扯她的裙襬,“孃親,父親書房裡的書架太高了,好多書我都夠不著。”
宋鸞直覺敏銳,趙南鈺還是和從前一樣不喜歡她和其他男子有什麼交談。
霸道人設不改。
她牽著識哥兒的手,“走吧。”
顧宴也沒熱鬧可看,抬腳走了兩步便又停了下來,轉過身,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宋姑娘在家也這樣嗎?”
“什麼樣?”
“跳脫、無禮。”
趙南鈺目光微暗,說:“顧大人什麼時候如此關心我的家事了。”
顧宴平素不是好多管閒事的人,這回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他道:“只不過覺得宋姑娘同你不是很合適而已。”
管你屁事?!你管的著?
趙南鈺嘴角的笑逐漸沉了下去。
話音落地,顧宴也察覺到他失言了,“抱歉,無心之語,趙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無妨。”
即便顧宴沒說出來,趙南鈺也知道就連他都看出了宋鸞對他沒什麼感情。
不過他已經看開,宋鸞心裡有疙瘩,他可以慢慢等待。
*
宋鸞在書房裡,踮著腳尖幫識哥兒拿書,“是這本嗎?”
趙南鈺走過去抬手輕而易舉的就拿了出來,隨手丟給了識哥兒。
他好像不大高興,嘴角是往下彎的。
宋鸞沒心思哄他,拽了拽他的袖子,“去教孩子唸書。”
趙南鈺避開她的話,反倒開始問起她來,“以後見了顧宴也不要和他說話。”
宋鸞覺得好笑,“說兩句又怎麼了?你是醋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