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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佔滿,他看起來已經不像是個正常人了。
床上躺著的女人張了張嘴,和他說了一句話,趙南鈺的身軀幾乎石化了。
宋鸞居然望見他掉眼淚了,金貴的眼淚從他臉上一閃而逝。
她心裡悶悶的,很難受。
宋鸞醒過來的時候,抬手抹了把臉,發現她原來也哭了。她知道夢裡面的女人是她自己,而不是原主。
大概是她在崩人設之後,這具身體漸漸被腐蝕吞嚥。
這更加堅定了宋鸞決定要按照原人設走的心,她只要將原主刁蠻刻薄理不饒人的性格表現就足夠了,至於給趙南鈺戴綠帽子的事,她不會做的。
宋鸞望了眼窗外,天剛剛亮,她艱難的從被子裡爬出來穿戴洗漱好之後,被廟裡的小和尚領過去吃了齋飯。
用過早膳之後,她們一行人便打算回府了。
下山時,宋鸞碰見了個熟人,她的好妹妹宋瑜。
她們姐妹兩個上回見面還是在宮裡,打那之後宋鸞就再也沒見過她這個妹妹,上次知道她的訊息還是林姨娘告訴她宋瑜要嫁人的。
眼瞧著宋瑜現下的模樣,一點都看不出來像是馬上要嫁人。
宋瑜瘦的她差點沒認出來,氣質沉悶,沒有多少生氣,兩人擦肩而過時,宋瑜怨恨的看了她一眼。
“三姐姐,真巧。”
宋鸞還以為她不會同自己打招呼,她笑了笑,“妹妹也是來祈福的嗎?”
“是啊。姐姐呢?”
“我和你一樣。”
宋瑜嘴角泛著冷意,“那便祝姐姐得償所願。”
宋鸞客氣的回了一句,“你也是。”
她覺得宋瑜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給殺了,宋鸞覺得宋瑜真是恨極了她吧。
宋瑜的確恨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那時離宮之後,才回了家她的肚子就疼的快死,足足疼了三天,怎麼都看不好。
最後說什麼沖喜才能治好,父母才匆匆忙忙替她說了親,直覺告訴她肯定是宋鸞為了報復她,使得計謀陷害她。
快到中午,馬車才停在府門前。
宋鸞昨晚沒睡好,方才在馬車上又睡了一小會兒,這下精神奕奕,看著四周沒人,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還沒走回自己的小院,便瞧見個小蘿蔔頭冒了出來。
宋鸞心裡有事,見著識哥兒也笑不太出來,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摸了摸他的頭,“你是出來接孃親的嗎?”
識哥兒點點頭,順便張開了手,想讓她抱抱他。
識哥兒靦腆,在她面前很少會這麼主動,好像他生病之後,母子二人的感情才又更進一步。
宋鸞笑著將他抱了起來,“真乖,沒白疼你。”
她胸中的沉鬱之氣散了些,兒子真是暖心的小寶貝。
識哥兒粘著她一個下午,就連睡覺都要抱著她,宋鸞被他纏著沒時間想其他事情,更沒時間去悲春傷秋。
晚上用膳時,趙南鈺還沒有回府,宋鸞和識哥兒一同吃的飯,用過飯後,她便將識哥兒哄睡著了。
輕手輕腳的將孩子抱到隔間的小床上輕輕的放下,替他捏好被角,又在床前坐了良久,宋鸞才緩緩退了出來。
趙南鈺不知何時回來,脫了外衫,聽見她的腳步聲,轉身往後看了一眼,他問:“寺廟裡好玩嗎?”
好死不死,宋鸞就想起來了那名道士說的話了。
她撅著嘴,“我不是去玩的。”
趙南鈺剛從外面回來,手還有些涼,不敢就這麼上前去牽她的手,他敏銳的察覺到宋鸞的心情似乎很低落,他隨口問:“怎麼了?在廟裡發生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宋鸞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玩,眼圈漸次的紅了,“死於非命”四個大字就狠狠刻在她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她低垂眼眸,默默的掉眼淚,啪嗒啪嗒的一滴滴落在自己的衣袖上,淚珠如同流水一般爬滿她整張臉。
她哭起來都是極好看的,潤物細無聲。
趙南鈺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將她的臉抬了起來,指腹輕柔的替她抹乾淨臉頰上的淚痕,“誰欺負你了?”
宋鸞真的不想在他面前哭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就是很委屈很難過。
她吸了吸鼻子,一張口聲音都變了個調,話差點也說不清楚,“我下午在家看了本書,那本書裡寫的人都太慘了,我就很不開心。”
趙南鈺將信將疑,哄著她說:“書裡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