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其他姑娘。畢竟趙朝可是矢志不渝的代表性人物。
宋鸞也聽說了,趙朝接連幾日相看的姑娘,都告吹了。這幾天他母親還沒有放過他,看樣子今年勢必要逼他成親。
如此一來,趙朝便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教識哥兒功課了。
識哥兒低著腦袋,聲音低低的,過了很久,他悶聲悶氣的說:“娘,我想父親了。”
識哥兒很黏熟悉的親人,差不多十天沒見到趙南鈺,他一時有些不習慣。
宋鸞指尖一頓,臉色僵了僵,她笑了笑,“你父親在宮裡頭忙著事情呢,再多等幾天就能看見啦?”
她可是沒去打聽他的訊息,趙南鈺也沒派人給她遞話,宋鸞也不會主動找人給他遞話,看誰沉得住氣,反正率先繳械投降的那個肯定不是她。
她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對趙南鈺不足為道的喜歡,在他面前輕易就灰飛煙滅了。
識哥兒摟著她的腰,將臉埋在她的腰窩上,聲音委屈,“我……我……我……”
支支吾吾,他說不清楚。
宋鸞摸了一下他的頭頂,輕聲細語的哄他,“我知道你想他啦,在家乖乖等著他回來好不好?”
識哥兒抿緊嘴巴,仰著小臉,巴巴的望著她,問:“娘,您可不可以帶我進宮找父親?”
進宮?其實也不是不行。
宋鸞也知道趙南鈺這段時間大概在忙於爭權奪勢,僉都御史也不好當。
朝代更迭之際,稍有不慎,便萬劫不復。
之前六殿下在文華殿連跪多日,打動了帝王,垂垂老矣的皇帝先是發了一道聖旨誇獎了他的孝心,隨即又將皇后從冷宮裡放了出來。
趙南鈺這時忙於肅清宮中皇后的殘餘勢力,任誰都看得出,皇帝活不了多久,可立太子的詔書遲遲都沒發。
宋鸞嘆氣,她不想去見趙南鈺,狠下心來,她說:“傻孩子,皇宮哪有那麼好進呀?我們乖乖在家等著就是啦。”
識哥兒悶悶不樂,失落不已。
宋鸞心裡一軟,低下身子,望著他說:“你現在都會寫那麼多字了,可以給你父親寫信呀。”
識哥兒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宋鸞知道他心裡難過,到她還是硬著心腸沒有答應。
中午過後,識哥兒窩在她身邊躺在床上,自己脫的外衣自己蓋的被子,抱著她,“娘,那我晚上給父親寫信。”
宋鸞暗自鬆了口氣,還好識哥兒沒有繼續說要進宮。
她閉上眼睛,默默地想,也許這個冬天一過,京城就要變天了。
趙南鈺要走上了他的權臣之路,而距離原書中原主毒發的日子只還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宋鸞最近倒沒覺得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在做夢的時候會覺得疼,被侵蝕的疼痛,真實的不像是在夢境。
趙南鈺給原主下的毒很刁鑽,毒發也是慢性,一年一年的吞噬這具身體的生命,書中寫的是,原主每一天都會生活在痛苦中,身體裡的所有器官都彷彿被用刀子攪動在一起,痛的讓人口不能言,偏偏一時半會也死不掉。
這種毒會把人折磨的不成人形,巴不得去死。
宋鸞半夢半醒間想,她應該是不用受這種折磨的,趙南鈺對她手下留情過了。
等到趙南鈺如願以償得到了權勢,也就到了她可以
提和離的時候。
母子兩個一覺睡到傍晚,天早早就黑了下來。
屋子裡暖和,香爐裡點著香塊,淺淺的香氣,撲鼻而來。
宋鸞穿好繡鞋,隨意披了件衣裳把丫鬟叫了進來,儘管放低了手腳,這丁點動靜還是吵醒了睡在床上的識哥兒。
他揉了揉眼睛,表情呆萌,傻兮兮的喊了她一聲孃親,隨後習慣的伸出手,“抱。”
宋鸞在心裡嚶嚶嚶了三聲,被兒子的樣子可愛到了,走回去替他穿好了衣服,才把人抱了起來。
丫鬟們魚貫而入,開始擺飯。
宋鸞抱著識哥兒走到裡間的書桌前,把人放在椅子上,說:“給你父親寫信吧,怕你等不及。”
識哥兒乖乖點頭,拿筆的姿勢相當端正。
宋鸞自然不會看他寫了些什麼,識哥兒寫信的時候,她去院子外邊折了幾支梅花,插進情茗花瓶裡甚是好看。梅花香氣宜人,也不會覺得難聞。
識哥兒很快就寫好了信,裝進信封之後遞給她,“娘,我寫好了。”
“這麼快?”
“嗯。”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