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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現在悔婚,讓我們顧家的臉往哪兒擱?”
邵時暉很抱歉的說,“冉哥,對不住了,我有愛的人。我真的過不了自己心裡這關。我對心願是對妹妹的那種喜歡和照顧。”
“你踏馬以前怎麼不說這種話!”顧旭冉氣的揪起邵時暉的衣襟,作勢就要一拳揍去。
邵時暉沒有反抗。他別開臉,深吸一口煙,看向虛空,雲淡風輕的說著那種攪動血骨的情感,“你知道我不算什麼好男人,交往過很多女人,以前覺得時候到了,找個順眼的門當戶對的結婚就差不多了。那時候心願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但現在不是。這一次我是真栽了,陷進去爬不出來了。只要有一絲機會,我都不想放棄。”
“你……”顧旭冉覺得這傢伙真特麼就是個人渣,可他渣的這麼坦然,渣的這麼理直氣壯,還讓人啞口無言了。
邵時暉說:“難道你想心願嫁給一個不愛她的男人?這對她來說公平嗎?娶了她,連我都不能保證自己婚後會不會出軌。你要真心疼她,應該感謝我,沒有把她變成利益聯姻的砝碼。”
顧旭冉攥的咯吱作響的拳頭,朝邵世暉狠狠揍去。
邵時暉沒有躲避,也沒有還手。
顧旭冉揍了兩拳洩憤後,喘著氣道:“你說的對,我替心願謝謝你的不娶之恩!你這種人渣,還是留著禍害其他女人。”
邵時暉笑了笑,無端就透著風流倜儻。檯球室裡的女服務員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禍害!”顧旭冉嗤道。跟邵時暉聊過後,他是真覺得,他妹不嫁為好。
但顧心願不這麼覺得,顧旭冉勸她時,她哭的梨花帶雨。
“哥,被悔婚我以後再也抬不起頭了,你不能讓他這麼對我……”
“面子重要還是你的幸福重要?”
“誰知道婚後就不會幸福……”
“心願,你冷靜下……”
顧旭冉好說歹說,並沒有把顧心願勸住。她覺得這中間一定有問題,為什麼之前都好好地,突然就悔婚……
秦梵音……難道又是因為她?
想到這個人,顧心願牙齒都快咬碎。
自從她出現後,她就諸事不順,她一定是她命裡的剋星!
顧心願認定邵時暉是想跟秦梵音暗度陳倉,她僱私家偵探盯著邵時暉的一舉一動。一旦他們倆真的有奸。情……她一定要鬧得天翻地覆!
沒過幾天,私家偵探給了她一個進展。
“他動身去了廣南省紅安縣。”
“是去談生意考察專案嗎?”
“應該不是,那是一個相對落後的小縣城。”
“繼續跟著,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
顧心願越想越不對勁。難道他是跟秦梵音去偷情?走的越偏遠,被發現的可能性越小……
顧心願思慮一番,當機立斷,親自過去一探究竟。
。
邵時暉查過秦家的底子,從荒山農村裡走出,在縣城裡住了幾年,後來有了錢,搬去省城。
邵時暉抵達紅安縣,根據資料找到了秦家以前的舊宅。他們是有了錢才搬去省城,老家的房子一直留在這兒沒賣,有時候逢年過節還會回去小住,跟老家的親戚聚聚。
舊宅是在一個老樓裡的商品房。邵時暉趁著晚上月黑風高,找人幫他開鎖。
很普通很規矩的舊式房子,佈置還透著九十年代的感覺。
邵時暉來這裡,是想找出一些秦梵音幼年成長的痕跡,看能否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她童年的資料太模糊了,她自己又什麼都不記得,這樣很難幫她找到親人。
邵時暉進入秦梵音的房間,牆上貼著各式各樣的海報,不是明星,而是各種大提琴和演奏大提琴的圖案。書架上密密麻麻列著落了灰塵的書籍,有音樂方面的書,有她做過的習題冊,有抄的一本一本的歌詞本,還有很多很多磁帶。
邵時暉看著這些,忽而笑了笑。
他找出一個隨身聽,裝上電池,挑了一盤磁帶放進去,播放。
這種感覺很奇妙,彷彿與心愛的女人共歷曾經,聽她聽過的歌,走她走過的時光,心中斥滿了滿足和動容。
邵時暉翻翻找找,在抽屜裡找出一個相框和一本相簿。
相框裡刊著一張照片,一看就是特地去照相館照的。小女孩和小男孩坐在假道具梅花鹿上,秦山和王梅站在兩個孩子身後。四個人衝著鏡頭笑。
照片裡的兩口子又黃又黑,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