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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來,她家娘娘太陰了。
德妃只是莞爾,說這楚婉容連續侍寢她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向來對付這樣苗頭正盛的新妃她從來不自己動手,良妃是條好狗,你指著誰她就能替你鋪上去咬誰。
良久才收起笑容:“小寧做事沒被發現吧。”
習秋眼睛笑成了月牙:“回娘娘,沒有。”
☆、第11章
在這後宮什麼最可恨就是好不容易盼來侍寢一次,結果因為一個小賤人扭傷了腳而破壞了某人精心策劃的晚上。其實楚婉容傷的並不重,只是這皇帝本就無心去良妃那,自然也就順水推舟了、
可這良妃唯一一點的小聰明就是放在皇帝身上了,雖然皇上最後還是回到了太液宮,不過已經是大半夜了,誰還有精力做那事好好的一個晚上就這麼沒了。良妃自然是把這事算在楚婉容身上了。
不過德妃聽到這件事情後也有些震驚,饒是她也有些不淡定了,這楚婉容若是按照這麼個繼續發展下去,那她寵妃的位置自然是要易主了。
這幾日過後又有幾位美人侍寢,一個是林美人和裴才人,都已經被封為貴人,梵音也徹底放棄在許金陵耳邊唸叨了,一直告訴自己,小姐有主意,到時候一定會一鳴驚人,不著急不著急,這樣的話在腦袋盤旋了千百回。
許金陵猜著梵音這樣神經兮兮的多半是和自己有關係,便帶著她出來透透氣。
三月份正是桃花開得正豔的時候,許金陵難得的有心情出來溜溜,離她西亭閣不遠處就有,這片桃花林只依傍著一個人工湖,中間凌亂的散落著幾張石桌,微風吹過,桃花花瓣簌簌落下,或落在地面上或隨著風落在湖面上。
耳邊只有微風夾雜著花瓣落下來的聲音,許金陵微微仰著脖子,透過重重花瓣看向天空,一層烏雲佈滿天際,天公不作美,才剛出來一會竟然碰上要下雨。
忽而,微風吹過,帶著些沙子吹進了眼睛裡。
許金陵猛的低頭用手揉眼睛:“梵音,我眼睛進沙子了。”她只不過想做一次文藝青年憂傷一會,老天怎麼就這麼不應景
只不過許金陵沙子還沒揉出來,那花瓣又落在她的後領裡,雪白的脖子上貼這兩三瓣花瓣,甚是難受。
許金陵把眼睛揉紅了都沒沒把沙子給揉出來,突然一隻冰涼的手穿過她耳際繞到她脖子後面把花瓣拿了開去。金陵正納悶梵音怎麼有這個身高能夠夠得到她後面時。
一道很是熟悉的男音說道:“把手拿開,朕瞧瞧。”
許金陵乖乖的把手拿開,兩隻眼睛已經是紅紅的,很不自在的往旁邊撇了撇頭,真的是丟死人了。
突然想到自己還沒有行禮,作勢就要:“皇上。。。”
李禹快一步把她拉住:“這會就免了。”說罷便湊近朝金陵吹了吹:“這樣好些”
梵音在一旁張著嘴,本來主子仰著頭看天空的時候皇上已經在了,只是不准她打擾,現在給她家主子吹沙子,啊啊啊啊,梵音的小心臟有些扛不住了。
漸漸的許金陵的視線開始清晰的,李禹的臉赫然出現在她嚴重,與之前在御花園見到的不同,那時候金陵並沒有細細的打量這個皇帝,只是覺得他長的好看,他是五官清秀中帶著一點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此時黑如墨玉般的瞳仁含著笑意注視著金陵。
李禹嘴角勾起:“可是好些了。”
許金陵嘴角淺笑:“謝皇上。”但轉念一想自己紅著眼睛笑是不是特詭異了些,遂,笑容又沒有了。
李禹大致能猜到許金陵在想什麼,不禁有些莞爾,這後宮的那個女人不希望美美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雖然面前的妃子雙眼微紅,但是遮住那雙眼看五官確實長的不錯,只是少了那靈動的眼睛,五官在好看也總是要差上那麼一截。
梵音站在旁邊默不吭聲,其實心裡早已經興奮的要死,果然她家主子是早就算好的,就等著皇帝上鉤,不過這樣出現在皇帝面前,真的沒問題嗎
李禹想想,印象中沒有見過這個妃子,便問道:“你是”
許金陵把抽搐的嘴角強制拉成一個完美的弧度,笑:“妾西亭閣才人許氏。”果然不記得自己,也罷,反正自己也不記得他,有些小孩心理般,覺得平衡了。
黃德海在一旁默默記下許金陵,琢磨著今晚要把這才人的牌子給放的顯眼些才好。
李禹應了聲,他記得他好像在選秀的時候翻了個許氏的牌子,當時自己是看中他什麼來著有些想不起來了。
“既然如此便好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