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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在錯身而過的時候,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叫了一聲父親,沒想到他叫了之後,御史大夫反倒站定,開始盤問起了他。
“你是何人?為何此時在我家後巷徘徊?”
“誰是你父親?”
“你又為何要做這副打扮?”
餘己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鍾二在靠近,只是沒想到鍾二會……
然後事情不知道怎麼發展,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玉兒,這人是誰?你……”御史大夫一直視唯一的女兒,為眼珠子,平時跟她說話都要輕聲細語,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責怪的話,只好嘆口氣道:“跟我回府。”
鍾二有些哀愁,今天晚上撞見了御史大夫,約會是約不成了,餘己還答應她,要帶著她去夜宵呢。
最後鍾二隻得老老實實的跟著御史大夫回府了,走到小偏門,還依依不捨的回頭看餘己,被御史大夫拉著手臂拽了進去。
約會沒成,鍾二感覺到餘己一直站在外面,根本沒有走,回到府中,她被御史大夫一直拽到正廳,御史大夫捂著脖子開了好幾次話頭,鍾二就瞅著他直嘎巴嘴,卻好像說不出話一樣,表情也是十分的奇異。
果然是中風的前兆嗎?
御史大夫先前沒有關心寶貝女兒的機會,如今長大了,終於有讓他能夠操心的事情,可這件事作為父親來說,跟女兒之間無論怎麼開口,都顯得不合適。
他能問什麼呢?他心痛的要命,他的心肝寶貝是怎麼被那麼個見誰都叫爹的披麻戴孝勾搭到手的呢?
御史大夫看著鍾二,終是什麼話也沒說出來,剛才女兒的模樣,令他感覺到十分的陌生。
原來他的女兒……也有那樣活潑肆意對一面,但想到剛才,自己女兒對披麻戴孝的所作所為,御史大夫又捂住了後脖子。
最後他只斬釘截鐵對說連一句:“你不許再見他。”
然後揮了揮手,將鍾二打發走,自己回到裡間,躺在床上懷疑人生去了。
不見是不可能的。
鍾二直接把御史大夫的話當成耳邊風,出門就轉去連偏門,想再溜出去見餘己,她能感覺到餘己並沒有走遠,但是剛剛走到後巷的小偏門,就被兩個侍衛給截住了。
用膝蓋想也知道這是誰的命令,鍾二剛不過侍衛,那隻好走迂迴路線,回到自己院子,企圖去跳牆,結果費勁巴拉才爬上去,把大腿筋都給抻了,被侍衛一個飛身,拎著後脖領子給帶了下來。
鍾二發誓她剛才沒有看到這個侍衛,這是從哪憑空冒出來的?
侍衛將她平安放到地上之後,一閃身又不見了,鍾二左顧右盼,漆黑的夜裡,把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也沒有看見他藏身在哪裡。
隔了好一會兒,抱著僥倖的心理,她又爬上去,這一次抻了另一條大腿筋,可才爬上去,就又被侍衛給帶了下來。
鍾二心中罵娘,走上面走不了,那就只好沿著牆根兒溜狗洞,但是這御史大夫府邸內不怎麼樣,外牆尤其的密實,別說狗洞了,連個耗子洞她都沒發現。
今天晚上看這樣是死活出不去了,鍾二無奈,只好貼著牆根兒,靠著十分魔幻的感應,走到距離餘己最近的地方,可憐兮兮的學貓叫。
喵喵喵喵——你回去吧,我出不去了。
汪汪喵喵——你明天再來。
鍾二重複了好幾遍,生怕餘己沒有聽清楚,隔了片刻,牆外也傳來,汪汪喵喵的聲音,鍾二把臉貼在牆上,笑了笑,感覺到餘己一點一點的走遠,直到她的感覺不再清晰,只能大致感覺到一個方向,這才回屋。
派了侍衛丫鬟婆子,一起監視自己女兒的御史大人,剛從床上坐起來,準備洗漱休息,聽聞侍衛來報,自己女兒才從他這裡出去,就幾番又是爬牆,又是企圖鑽狗洞,還喵喵汪汪的,和外頭那小子對暗號,又捂著脖子,癱回了床上。
鍾二回到屋裡,感嘆了一番連命蠱的神奇,然後洗漱睡覺,打算藉著第二天上街的由頭,去找餘己玩耍。
兩個人這麼多天都在一起,冷不丁分開,心裡身邊和床上都顯得空落落的,她翻滾了兩圈,最後將被子捲成了一個卷兒,摟在懷裡,沉沉睡去。
想的是挺好,不過第二天她洗漱好,準備出門的時候,才發現她被她的御史老爹,禁足了。
院子裡頭隨便溜達,出門就會被侍衛攔住,老嬤嬤讓鍾二給改了人設,起個大早,就截住要上朝的御史大夫,說是要出府去雲遊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