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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補一下?我這就去叫廚房……”
“不用。”餘己抱住鍾二的脖子,將她的頭壓下來,輕輕的吮吻,“是先前的藥性所致,吃過解藥便好了。”
“哦,那是在姜子寒的府上嗎?我這就派人去取。”鍾二說著又要起身,餘己卻沒有鬆開她。
“不在他的府上……”餘己的唇,戀戀不捨的徘徊在鍾二的臉和脖子,“我得回一趟百蟒谷。”必須得儘快。
鍾二不再動了,悶悶的嗯了一聲,抱住餘己,撒嬌道:“那你可要快些回來……”
“我會盡快回來。”餘己圈著鍾二,將她慢慢帶到床上,俯身上去捏著她的下顎,摩挲了幾下:“等我回來。”說著深深的吻上來。
鍾二的一聲“嗯”被悶在了嗓子。
天色徹底黑下來的時候,鍾二站在後門的小巷裡,提著一盞燈,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餘己漸遠的背影。
餘己每走幾步,就會回頭,鍾二就會舉起手朝他揮,一直等到他轉過小巷,身影再也看不到,鍾二才放下了手。
但她仍是沒有動,提著燈站在原地,空氣溼涼,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天上下,起了牛毛細雨,鍾二一直等到她的感應不再明顯,確認餘己已經走遠,這才轉回小門,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她本來是想要餘己明天一早再走,但是餘己不肯,說是想要快去快回,鍾二要派馬車和侍衛送他,他也不肯,餘己這個人,向來十分好說話,但這件事格外的堅持,鍾二沒有辦法,只好讓他走。
細細的叮囑他不要圖行路快,以安全為主,夜裡不要急著趕路,要好好休息,白日裡不能落下飯食,吃不下也要吃……
叮囑的話密密麻麻說了一籮筐,餘己都十分耐心的枕在她腿上聽著,半垂著眼,哪怕是滿臉的紅紋,鍾二也能看的痴了。
回到屋子裡的時候,鍾二洗漱好,整個人就覺得特別的疲累,躺到床上,連頭髮都沒來得及擦乾,就已經昏睡過去。
而餘己在一轉小巷的時候,就已經跪在了地上,他強行激發毒素,又為了迅速治癒御史大夫,強行驅出體內並未成熟的木偶蠱。
木偶蠱是所有蠱蟲裡,對身懷子蠱的人影響最小的一種,只要不驅動,它會一直潛伏在人的身體中,完全不會影響人的身體神智,也不會被察覺,甚至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
但是這木偶蠱,是曾經一位巫蠱師,為了建造屬於自己的軍隊而培育,一旦蠱蟲開始驅動,所有中蠱之人,便會變成只聽她號令的不死不傷怪物。
但所有的巫蠱師,他們的蠱蟲未成熟之時,從不是帶在身外,皆是放在自己的身體裡培育,當初培育木偶蠱的巫師,雖然擁有了這世上最強悍的軍隊,卻最終死於心血耗盡。
而在蠱蟲未成熟之時,強行將蠱蟲驅出體外,會十倍的耗損巫蠱師的心血。
餘己完全沒有他表現的那樣安然無恙,他必須儘快回到百蟒谷,不僅要解催化之毒,還要食白蟒谷老頭子曾經種下的草藥,來醫治他強行驅蠱的內虧。
他的身體早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他從不敢跟鍾二說,他的血液內,孕養著數不清的蠱蟲。
也不敢告訴她,他的血並不是什麼治病救人的良藥,而是一切見不得人汙穢的源泉,而他除了會醫治一些尋常病症之外,會的,只是些汙穢手段。
他這樣一個人,何德何能,能得一人如此維護和喜愛呢,餘己強撐著,沒有回姜子寒的府中,而是直接租車,連夜趕往白蟒谷。
他需得儘快的醫治好傷勢,將發情期催化,然後快些的趕回來,給她她一直想要的。
兩人這一次分別,鍾二從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還死活起不來,就察覺出了不對。
直到第二日,第三日,整個人癱在床上動不得的時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她和餘己兩個人身上有連命蠱相系,餘己先前沒走的時候,她也只是有一點點的不舒服,現在看來,餘己說沒事,是在騙她,而急著走,是怕撐不住露餡兒。
鍾二急的恨不能追著他去,可是自己根本連地都下不了,站都站不住,每天像個癱瘓一樣,由兩個小丫鬟伺候著,太醫來了一輪又一輪,對她全是束手無策。
鍾二每天叫人給她變著花樣的做補品,每一頓,都喝的幾乎要吐,希望能借此種方法,好賴給餘己一些幫助。
餘己走後第八天,鍾二連坐起來喝東西都做不到了,她根本無法想象,餘己現在會是什麼狀態,只能無助的默默流淚。
太尉大人看不下去,派出手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