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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己一見他起不來,趕緊上前去扶人,還特別好心的給御史大人,當場按摩。
但大夫麼,下手只奔好壞,哪來的輕重呀,把御史大人給按的哭爹喊娘,御史大人掙扎還掙扎不過餘己,被他給鉗制著,好生揉捏了一通。
最後起是能起來了,走也能走了,但御史大夫站起來,第一個動作就來了一連串的高抬腿,腳腳踹在餘己的屁股上,多年穩重形象,一朝毀盡,爆了粗口。
“你他娘趕緊給我滾蛋——”
餘己職業病犯了,邊躲,邊還不緊不慢的下診斷道:“後脊側彎,尾椎凸出,不及時矯正,以後要常年臥床的……”
然後他就被御史大人,召喚家丁給轟走了。
御史大人回到屋子裡,氣得踹了桌子,不過他被按著硬捏了那麼一會,這會兒身上倒是尤其的鬆快。
他也覺得平時後脊背特別的僵,他平日上馬車的時候都覺得費力,想到剛才那一連串利落的抬腿,扯了扯嘴角,覺得自己不減當年雄風。
不過也不排除是氣得狠的原因,御史大人將外袍脫了,朝桌子上一扔,哐噹的一聲,圓咕隆咚的布袋,順著桌子掉下來,滾到他的腳邊。
御史大人又扶住了脖子,這不是剛才那個披麻戴孝,拉著硬要塞給他的錢袋嗎?
御史大人用腳踩了踩,非常的實,他站著瞅了半天,撿起來開啟布袋,然後被裡面滿滿一袋的金珠子給閃到了。
他一生兩袖清風,錢財過手雖無數,卻真正擁有的不多,都用在了唯一的寶貝女兒身上。
御史大人倒也不可能見錢眼開,他只是瞅著這麼多的金珠子,又想起那個披麻戴孝傻兮兮的,蹙眉沉默了好一會兒。
餘己晚上回去,就將在紅鸞那裡取的血,製成了催化的藥,喝了下去。
枯坐了半夜,都沒什麼反應,正要去休息,一站起來,卻直接跪在了地上。
當年中毒的那種感覺,漸漸浮現,他在地上來回翻滾,不是疼,而是五臟六腑,都鼓脹得要爆開一樣。
他先是唇紅似血,眼中血線瀰漫,最後甚至連脖頸和臉上,都爬上了血色的紋路,最後蔓延至全身的面板。
如果這個時候鍾二看到,就會發現,餘己身上浮現的花紋,與紅鸞身上的如出一轍。
不過現在鍾二也不輕鬆,她睡到半夜,突然被血液中的鼓燥折騰醒,閉著眼抱著被子翻滾,但她睜不開眼,自主能力被剝奪了一樣,沒一會就從床上翻到地上。
等到生生折騰到天亮,被人發現的時候,鍾二的雙眼都是散的,手指甲在地面上抓撓的,劈掉一半,身上青紫多處,御史大人早朝都沒去,將險些將整個太醫院的御醫都請過來。
“脈象來看,只是體力耗盡,但觀其神色舉止……”太醫令捋了一把鬍子,言辭猶豫。
旁邊的太醫承接道:“小姐神色恍惚,胡言亂語,眼中血色成線……”太醫承朝著御史大夫一拱手:“怕是中了巫蠱之術。”
御史大夫腳步頓時後錯一步,險些站不住,隨即他想到了什麼,瞬時怒上心頭。
人要是對誰有偏見的時候,無論什麼壞事,都能聯想到他身上,還聯想得有理有據。
他寶貝女兒一向乖巧,朝中敢動到他頭上的,還沒生出來。
御史大夫想到那個始終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披麻戴孝,昨天還給了他那麼多的診金,連御醫也不可能拿出那麼多的錢,那個正經大夫,出診能賺那麼多的錢?
而不巧的是,事實也的確如此,連命之術,確實是會將痛苦和健康兩人分擔,餘己並沒能料到他只是催化發情期,就如同重溫當初老傢伙給他下毒時的痛苦。
能爬起來的第一時間,都沒能來得及給自己配置緩解症狀的藥,就急急趕到了御史大夫的府邸。
這一次顧不上等了,直接在正門求見。
御史大人正怒髮衝冠,要派人去捉他,這人送上了門,直接便叫侍衛壓了過來。
到底家醜不可外揚,派人將御醫們送走,御史大夫這才要發難,結果一轉頭的功夫,屋裡壓著人的侍衛躺倒一地,寶貝女兒被那披麻戴孝,緊緊抱在懷裡。
御史大人險些當場背過氣去,心裡對於這個披麻戴孝是一個妖孽的事情,更加的肯定。
但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兒正被這妖孽抱著,他也顧不上能不能對付的了一個能瞬間將一屋子精心培養的侍衛放倒的妖孽,扶著脖子上去就去拽人。
“你放開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