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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在掛在揹簍上,上頭繡線穿的小珠子,不斷擊打在筐上,發出輕輕的噠噠聲,林中清風徐徐,愛語靡靡,陽光順著參天大樹的縫隙,稀稀拉拉的灑在緊密相擁的愛侶身上,晃的人幸福的眯眼。
相愛的男女之間,無論是什麼樣天大的矛盾,都能用一炮解決,這簡直是真理。
兩人重歸於好,誰也不再耷拉著臉,採好了草藥,回程一路餘己都圈著鍾二的肩膀,時不時側頭親吻她的鬢髮。
鍾二也環著餘己的腰,兩個走的宛如兩個互相幫助的半身不遂,但是左右也沒什麼事,就慢慢的朝回溜。
小天使們又在鍾二不知情的情況下,聽了一場野的,等鍾二再開啟直播後,都心照不宣的只刷東西不留言。
時不時在心尖略過的酸意,擋不住心中氾濫的甜蜜,兩人回去後,鍾二去山洞後面洗藥材,餘己就準備飯食。
日子過的如此這般,再沒有更好了,也再沒有更快了。
很快谷中樹葉發黃,氣溫漸涼,按照時節,外面已經是隆冬,年關將至。
餘己的頭髮也已經恢復了銀白,雙眼又變回淺淡的色澤,不笑不說話的時候,又成了一朵高山上的雪蓮花。
不過這朵雪蓮花白天看看還好,晚上一“盛開”鍾二就有些氣脈接不上,她實在是吃餘己這個模樣,每次都痴迷的把自己整個埋進餘己的發裡,對上他淺淡的眸子,就恨不得他說什麼都聽。
幸虧餘己發情期的時候,不是這個模樣,鍾二默默的在心裡感嘆,要不然她怕是活不到現在。
兩人從身到心,越發的契合,甜膩的圍觀小天使們,整日嚷著牙疼。
眼看到年底,谷中的氣溫也後之後覺的一天比一天冷,他們得出谷,去置辦一些衣物,還有過年要用的東西,米也快沒了。
定好出發的日子,餘己竟然把入谷時候的馬又給找了回來,鍾二想到林中的那些體型比樹還粗的蛇,嘖嘖稱奇:“它竟然能活到現在都沒被吞了?”
餘己但笑不語,他下了蠱的東西,這林中的活物,沒有敢碰的。
兩個多月沒見,這馬倒是吃的膘肥體健,馬車一直就在山洞口不遠處,扯掉纏上的藤蔓,把滿是青苔的韁繩換了換,就能套車上路。
鍾二摩拳擦掌,她整天都對著餘己,雖然百看不厭,還總上山下水到處轉悠,但人本身就是群居的動物,餘己自小獨慣了,鍾二卻是在人群中長大,就算她沒幾個朋友,可總也還是喜歡人群的。
兩人將出去要拿的東西準備好,錢財不用愁,餘己那一袋金珠子,竟然沒有施藥施沒了,還剩了不少,餘己說冬天的時候,谷中的氣溫和外頭相差極大,衣服要多備幾件,兩人都是單衣,買到棉衣之前,總要禦寒。
臨行前的一整天,餘己每隔一個時辰,就給鍾二端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又腥又苦。
端來第三碗的時候,鍾二終於不幹了。“你這是幹什麼啊?什麼藥這是?”
雖然餘己經常性的會給鍾二喂各種湯藥,味道從酸到苦等級不一,鍾二卻從來不問,他給就喝,反正他是神醫,總不至於是要弄死她,
但是今天這湯藥腥的很,早上開始,這才將將晌午,就來了第三碗,還都是大碗。
鍾二坐在洞口,端著直皺眉,順口胡說:“餘大人,你給小女喝的這是什麼?如果是避子湯藥,小女不喝,小女一心想要給餘大人生猴子。”
本來是一句玩笑話,但也不全然是,從兩人開始有了肌膚之親後,餘己一直都定時定點的給她灌藥,鍾二一直懷疑,藥有什麼貓膩。
她其實想說如果餘己不想要崽子,也不用給她這麼灌,她……壓根就根本不可能懷,因為編輯很明確的告訴了她,穿越者無法懷上書中人的孩子。
她當時還為拿宮鬥劇本的默哀了一把,好在她只是修修爛尾,扶男主走正軌,讓文不差到她連營養液都喝不起,活不下去就行。
沒想到她隨口這麼一說,餘己表情卻十分難看,他站了一會兒,單膝跪在鍾二的身邊,艱難道:“我……我早已經,不能像正常人一樣了。”
“我是說,我不敢……”餘己聲音低低的,“我這樣,誰知道生出來,會是個什麼怪……”
鍾二把藥碗放下,捂住他的嘴,親了親他的眼睛。
“別這麼說你自己,”鍾二說:“你不知道你有多好,迷的我整日魂不附體,迷的我甘願放棄錦衣玉食,放棄榮華富貴,跟你窩在這野山溝裡。”
鍾二說著說著就不正經了,語調故作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