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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二吭嘰了一聲,皺了下眉,但沒睜眼,白午頓了頓,飛快的伸手撥了下她的睫毛,又提高了一點聲音,叫道:“姐?”
鍾二揉了揉眼,白午抓著她的胳膊扶著她起來,兩人坐到桌邊,面有一點點的糊,白午有點心虛,好在鍾二確實是餓了眼睛半眯著,根本沒發現似的。
面不油,還有兩個圓滾滾的荷包蛋,只是口感有一點軟,但也沒有很嚴重。
姐弟兩人面對面唏哩呼嚕的吃麵,一碗麵下肚,鍾二出了一額頭的汗,渾身舒暢,沒喝營養液,也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兩人之間又恢復了先前的“姐弟情深”鍾二刷牙洗臉,白午就站在她不遠處的洗碗池旁邊洗碗,氣氛溫馨又和諧。
洗漱好,姐弟倆各自回房間睡覺,鍾二在直播螢幕上看到有小天使說白午剛剛趁著她睡著,偷偷的親她了,頓時樂了。
點開了語音說道:“又來這招?第一個世界我就是信了你們的邪,差點被青鸞咬死,別鬧哈……”
鍾二這一覺睡的很香,第二天早上房門被敲響了她才醒。
“姐,早餐做好了在桌子上,我去上學了。”
鍾二坐起來,迷迷糊糊的盯著門口,聽著白午蹬蹬蹬下樓的聲音,起身拉開了屋子的窗簾,晨光爭先恐後的順著窗扇灑滿她的全身。
鍾二笑了笑,趿拉著鞋走到桌在邊上,掀開蓋子,熱騰騰的米粥飄著幽幽香氣。
白午出了門才想起來,有本練習冊沒帶,這才又蹬蹬蹬的上樓,正撞見鍾二眯著眼,嗅著米粥,笑的開心。
他在最後一階樓梯上拌了一下,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心跳瞬間亂了節奏。
鍾二聞聲一愣,轉頭看到白午,疑惑的挑眉:“怎麼……”
“姐……早!”白午視線刮過鍾二頭頂一縷翹起來的頭髮,心裡狠狠的癢了下,然後揚起一個比晨光還要晃眼的笑容。
鍾二被晃的眼前一花,抓蓋粥的蓋子,都不會動了,就聽白午道:“我忘了練習冊。”
白午一陣風的進屋子裡取了練習冊出來,然後看到鍾二還站在那裡,愣愣的樣子,讓他有點挪不動腳。
“姐……”白午邊朝後退,視線卻戀戀不捨的黏在鍾二的身上,“我走了啊。”
“啊。”鍾二讓白午這麼一看,更不會動了,乾巴巴的答應了一聲。
“唉你小心點,看著樓梯!”
白午後退到樓梯口,沒注意一腳踩空,全仗著身體靈活,扎著扶手穩住了,臉卻已經紅透了,不敢再看鐘二,一溜煙的跑了。
出了店門口,跑出了老遠,白午還覺得臉上發燒,站在路口的時候,沒忍住伸手捶了下自己的腦袋,實在太蠢了!
鼻翼瀰漫著米粥的香味兒,眼前還晃著白午燦若烈陽的笑臉,鍾二被青春給狠狠的撞了一下腰,險些把她老腰撞折了,她把米粥的蓋子放下,半身不遂捂著臉坐下,伸手去揉控制不住上翹的嘴角。
要是一輩子都這樣的話,姐弟情就姐弟情吧……
可惜小天使們不會讀心,要是她們知道了直播員的想法,一定會用地雷砸醒她,誰家的姐弟會這樣——
這是什麼狗糧味兒的“姐弟情”?!
鍾二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喝了個營養液,連藥片兒都不用吃,小感冒就好的利利索索。
小天使們一整天看著她的迷之微笑,這兩人的還沒等搞上,無形的狗糧就噎的她們一哽一哽的。
晚上白午放學,姐弟兩人商量商量,就沒做飯,而是出去吃了,鍾二不會開車,她覺得那玩意她這輩子可能就學不會了,所以壓根就沒買。
兩人打車去一個叫山水亭的地方,去吃私房菜,由於她們就兩個人,所以鍾二喝白午被領到了一個小卡臺,四面竹製圍欄,小方桌。腳下還有一道三指寬的小水溝,曲折迂迴的潺潺流水,意境倒是十分的雅緻。
鍾二看了看其他卡臺裡面,隱隱約約能看到的男女,心情微妙的彎了彎嘴角——看上去都是一對兒呢。
這次她可不是故意的,這是領賓安排的,可不是她心思不純。
這傢俬房菜是不需要點菜的,有服務員上來問過不喜歡的菜式和忌口,再由廚師來安排,她們等著就行。
白午也看見了卡臺裡面都是男男女女,和鍾二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飛快的移開了眼睛。
等菜的間隙,有服務員送上來一壺茶,鍾二給白午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是冰糖菊花,很是切合她此刻微甜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