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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多層，根本掃不透。
用防毒程式對他無效，電擊也無效，想要將他排除主世界，只有還原資料一個辦法，只是還原資料，要經歷過漫長的修復時間不說，他所有的任務員都會被清除出系統，從零開始那就太過麻煩了。
旁邊提著電擊棍的工作人員，聽完了主系統的指令，下意識的向前一步，對上餘己的視線，卻又遲疑了。
他們的電擊棍，電擊程度不及主系統萬分之一，連主系統的電弧都對這個白毛子沒有用，他們如何能抓住他。
“老大，我們抓不住他呀。”一個工作人員眼看著主系統要走，一著急扯住了他的袖子。
主系統慢慢的轉頭，看像工作人員，聲音依舊機械而冰冷，“他會乖乖的。”
主系統說完之後，視線慢慢落到鍾二的身上，“電擊對系統直播員是有用的。”
幾人聞言，電擊棍直直對準鐘二。
鍾二朝著餘己的身後縮了縮，她是實在被電擊的有陰影。
餘己將她摟在懷裡，視線落在已經走遠的主系統身上眼睛微微眯了眯。
工作人員在主系統走後，提著電擊棍上前，餘己垂下眼睫，果然乖乖的和鍾二一起進了3號實驗艙，他即便是能抗住主系統的手段，但只要鍾二在身邊，他渾身都是軟肋。
3號實驗艙是透明的，依舊和以前被關的地方一樣，如同一個倒扣的玻璃杯。
時不時有穿著白大褂的人，在實驗艙外面，對著一個幽藍色的面板做著記錄。
鍾二和餘己就沒有分開，兩人一直擁抱在一起，時不時實驗艙中，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風和水汽，但兩人都無暇顧及，只把每一刻都當成是最後一刻，極盡繾綣。
“那個男人說，是你將資料鏈崩斷，”鍾二抱著餘己嘆氣，“他應該就是主系統，這次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鍾二有些被嚇著了，絮絮叨叨的，一會兒擔憂的流淚，一會兒又破涕為笑。
“但是你真的好帥啊，他的那個幽藍色的電擊，我看到活人沾上就變為焦炭的，竟然對你沒有效果，”
鍾二淚汪汪的笑起來，“沒有效果真是太好了……”
餘己捧著鍾二的臉，唇印在她溼漉漉的眼睛上。
“你不要哭，系統空間裡沒有營養供給，哭是在消耗魂體。”
餘己說：“無論會怎麼樣，我都在你的身邊，我們兩個在一起，就沒有什麼好怕。”
鍾二點了點頭，還是沒出息的鼻子發酸。
餘己摩挲著她的臉頰，嘆息著笑了笑，嘴唇向著鍾二的唇，輕輕的壓下來。
鍾二睫毛顫抖，好容易，千難萬難，她親愛的餘己，終於擁有了實體，雖然兩人如今前途未卜，但能夠切切實實的，以真正的彼此擁抱，就算最後終究會被銷燬，也無憾了。
唇分的時候，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餘己的嘴唇流連在鍾二的眉間。
“還記得我最初跟你到這個世界，那個時候我只剩一道殘影，”
餘己笑著說：“我當時看著你的時候就在想，就算你一輩子看不到我，一輩子不知道我跟著你，我也心滿意足了。”
“沒想到……”餘己將鍾二摟得緊緊的。
“沒想到，我還有能夠切實擁抱你的一天，”餘己的聲音又低又柔，“這幾世，於我來說足夠了。”
兩人在裡面卿卿我我，旁若無人。
門外站著的白大褂，一個個被酸的雞皮疙瘩竄上了天靈蓋。
如果小天使們能夠看到系統世界裡面的情況，一定會安慰此刻被強塞狗糧的系統醫師。
這種程度還是輕的，你們是沒見過兩人整天纏綿在床上的樣子，他倆這已經是在避嫌了。
醫師們正在竊竊私語，搓著彼此的雞皮疙瘩，冷不防一回頭，驚見主系統站在身後，正緊緊盯著實驗艙裡面的兩個人。
他的視線掃過醫師們，無需開口，醫師們便開始報告程序。
“什麼都試了，無法清除……”
“本來這些程式就對為系統工作的穿越者無效，兩人在裡面整日黏黏糊糊……”
他們這分解藥水，都被當成是在加溼空氣……
“無法清除。”系統抱著手臂，身上幽藍的電弧閃爍，眾人默默退開他一米之外，他雙眼緊緊盯著兩人，半晌才轉頭，回到了主系統操作檯。
事情很糟糕，他看著系統顯示屏上崩斷的資料線，資料鏈之間都是相互銜接，將這無數的小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