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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她還要作三哥心中的小可愛呢。
果然,沈長映聽到妹妹讚揚自己厲害的話,心中很是舒了一口氣,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形象總算保住了。
“衛賾還和你們走得很近?”沈長冀對著沈長映疑惑地問道。
對於這位衛家的繼承人,他雖然只在御前和其打過幾次交道,但僅僅是這幾次,就足夠他產生對其慎重以待了。
無論是在天和帝面前進退有度的表現,還是世人對其以“衛家寶樹”的評價,都足以可見衛賾的心智和能力。
在京中眾人眼中,衛賾文采卓然,弓馬嫻熟;待人接物,謙和有禮,如沐春風,讓人不自覺得想要親近和欣賞。凡是加過他的人,都對其讚不絕口。
同樣是作為繼承人被培養長大的沈長冀,他覺得別說是在衛賾這個年紀,就是現在的他,也做不到這個地步。
但據他了解,雖然衛賾在眾人眼中是一個謙謙君子,和任何人都沒紅過臉,但卻也從沒聽說過他和什麼人十分親近,更別說幫別人輔導功課,這待遇,連衛家本族的子弟都不曾有過。
雖然衛賾如今還不滿十歲,比之十三歲的沈長映還小尚三歲,但他敢說,可論手段和能力,十個沈長映加在一起,都比不過一個衛賾。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弟弟,他覺得就算是他自己,若真要和衛賾對立起來,都不一定能勝。
更不用說,還從沒有步入朝中的沈長映。
他本以為衛賾當日會與妹妹親近,是礙於天和帝的吩咐和囑託,畢竟之後的衛家在前朝對他們並未表現出親近和拉攏,與之前並無不同。於是,對此就沒再過問。
卻沒有想到,這短短的幾日,衛賾就和自家弟弟走得如此進了。
“就是從妹妹從第一天到崇文館上學開始,我和阿爹還有大哥說過的。”沈長映答道,“大哥放心,我有分寸的。”身為世家子的基本警惕和分寸他還是有的。
說完,沈長映似乎想起什麼,連忙從袖袍中拿出一個雪白的瓷盒,說道:“對了,這是衛賾讓我給妹妹的雪玉膏。據他說是衛家秘藥,抹上後不僅能加快傷口癒合,還能止痛,若是從現在開始用它,癒合後的傷疤也會淡化很多。到時,再用去疤的藥膏,一定會事半功倍,半年內疤痕就會消失。”
躺在床上的沈皎聽到“止痛”二字,眼睛都亮了,雖然曹太醫的藥和針灸效果顯著,但那畢竟是刀口啊,再減輕,也還是非常痛的。
雖然不知道衛賾為什麼一直對她這麼上心,但就衝他能貢獻這能止痛的藥膏,她就覺得他是個深得她心的好人啊。
“讓曹御醫驗過後再說吧。”沈長冀從沈長映手中接過雪白的瓷盒,交給身旁的醫女,吩咐其現在就拿去給曹御醫驗看。
對於雪玉膏這種藥,他雖然不曾聽說過,但吳郡衛氏傳承幾百年,經歷了兩代王朝的興衰,擁有幾個秘方也不足為奇。
他看著妹妹亮晶晶,充滿期待的眼睛,撫摸著女孩的頭說道:“曹太醫驗藥不會用多長時間,若是好藥,等拿回來就給你用上。”
“阿皎放心,只要大哥在,就不會讓你留疤。”沈長冀以為女孩愛美,不願意身上留疤,所以想用這藥。
面對大哥的誤會,沈皎並沒有多解釋,而是選擇了預設。
愛美和怕痛,她果斷的選擇了前者。
作為一個成年的人,怎麼能怕痛呢?
“嗯。我知道,謝謝大哥。”沈皎聽著沈長冀的話心中一片溫暖,真誠地道著謝,“不過大哥放心,曹太醫之前說過,能我傷好後,就會為我配置去疤的藥膏,他向皇舅舅保證過,一定不會讓我留疤的。”
她怕大哥為了自己四處忙碌的收集去疤的藥膏,所以趕緊說出曹太醫的承諾,讓他安心。
之後沒多久,沈長冀就帶著沈長映和她告別了,畢竟今日不是休沐日,兩人都是告假而來,並不能呆太長的時間。
在兩位兄長離開後,沈皎趴在床上算了算日子,從刺殺到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在昨天傍晚被曹御醫確診可以挪動後,便被用天和帝的龍輦就這麼趴著抬到了興慶宮偏殿。
之後,她便從謝太后,淑惠長公主等人口中得到了一些訊息。
比如,天和帝在她醒來後第二日就已經在朝堂上宣佈刺客是滇國所派,由她的父親梁國公和王段負責前往西南調查。
昨日,晉王妃的人選已經定下,就是當日賞花宴所作詩文被評為第一的少女,安樂侯的嫡長女丁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