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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是元嘉機緣巧合之下; 在一位商人那裡得到的,見此玉溫涼雙生,實為罕見,便命人將此玉雕成玉圭,進於皇舅舅為壽禮。”沈皎將此物的來處一一說出。
聽到沈皎的話,天和帝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皎,之後笑道:“元嘉有心,胡喜,在朕身旁為郡主設座。”
“是。”胡喜沒有任何詫異地應道,這幾乎是每次宮宴上必然會發生的事情,之前元嘉郡主還小時,陛下還經常將元嘉郡主一同抱在龍椅上和自己同坐。
這些年,隨著元嘉郡主年長,在和男子同坐終究是有些不便,陛下才會讓人將自己的御座旁給元嘉郡主設座。
“元嘉謝皇舅舅恩典。”沈皎謝恩後,從容地向前方,天和帝的御座旁走去。然後安然地坐在天和帝的身旁,和天和帝同桌。
大齊朝臣看著元嘉郡主一如既往的聖寵,早已習以為常,但心中盤算地更為厲害,和五公主比起來,元嘉郡主能給一個家族帶來的助力似乎更大。
至於來朝恭賀的各國使節,看向御座旁邊的沈皎,很是詫異和驚奇,不少人開始和一旁自己一國的隨使開始小聲交談起來。
沈皎坐在位上,她覺得自古以來當權者將自己的座位放得最前方和高高在上,不是沒有道理的,除了表示自己的地位外,更能夠將眾人的各種表情行為盡收眼底。
沈皎環顧了四周,對眾人對她的各種羨慕,嫉妒,厭惡,算計等等的目光視而不見,心中沒有半分波瀾,最終將目光,停在了衛賾的身上,她已經有好久沒有見到衛賾了,算一算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這些年,她和衛賾還從沒有分別過如此之久。
她的心,在這些天,思念著,衛賾。
正在這時,衛賾突然抬頭,對著沈皎望去,讓沈皎觸不及防地和衛賾對視在了一起,但只是一瞬,她便立時錯了回去。
這是天和帝的壽宴,她又坐在如此萬眾矚目的位置,自是要萬分小心,剛剛晉王看著時,那眼中的嫉恨,她不是沒看見,自是要萬分小心。
雖然只是一瞬,但衛賾眼中的思念和情意,她卻是感受的分明。
這樣互相思念著的感覺,她覺得感覺,似乎很溫暖,很不錯。
坐在下方的衛賾,在和沈皎對視後,看著上方已經長成少女的女孩,眉眼間染上了些溫暖和笑意,但放在袖中的左手卻緊緊地握起。
和衛賾錯開視線後,便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一旁,在衛家的席上注視了一圈,她並沒有看到衛淵的身影。
今日在衛皇后那裡,衛老夫人隱約向衛皇后提起衛淵因病告假,無法出席萬壽宴一事。她記得衛淵和胡使一同進京已有五日,除了進京當日,天和帝接見厚賞後,便沒有人再見到過衛淵的身影,天和帝對其似乎遺忘了一般,不再提起,沒有任何對其安排官職的想法。
而衛淵似乎再也沒有出現在眾人眼前過,衛家對外宣傳衛淵進京後,水土不服,正在家中養病,閉門謝客,這次壽宴也是一樣。
對此這個現象,每個人眾說紛紜,最多的說法是,天和帝在特意打壓衛家,想要收回衛淵守手中的兵權,衛淵稱病不出,只是為了讓自己保留一些顏面,畢竟身患重疾者,被收回兵權也是在情理之中,與顏面無損。
總之,這是天和帝對衛家的打壓,對太子的打壓,而衛家也已經對此妥協。
但在沈皎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天和帝是不會這般輕易地不顧北疆將士的心,替換守邊大將,更何況北疆之外的胡人,並不安分,總是蠢蠢欲動,朝中也沒有人比衛淵更熟悉北疆的戰事。
再者,天和帝對衛家十分信任倚重,是其留給太子的最堅實的擁護者,如若其忌憚衛家,便不會如此盡心培養衛賾了。
至於衛淵的這件事,確實透露著種種疑點,讓她心中也是疑惑不解,但她知道絕不是像眾人猜測地一般。
沈皎看著下方在自己後,進獻賀禮的各國使節,這些年大齊軍威威震四方,周圍的屬國在天和帝壽辰,除了進獻一些壽禮外,還有不少國家都打著聯姻的心思。
比如,這位滇國的二王子,想要求娶大齊宗室貴女為妻,至於為什麼不是公主,滇國已經被大齊在九年前的那次戰爭中,已經被大齊打怕了,再也生不出其它的心思來,最起碼在明面上如此。另外,大齊也向滇國派出宣慰使,將滇國的朝政也盡數歸於大齊治下。
其軍權也被消弱地太多,所以能求娶宗室貴女,對其來說都是一件極為不容易的事。大齊宗室貴女哪個不是錦衣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