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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兩隻小包子已經畫了三張圖了,他感慨:“雖然畫風稚嫩,但是勝在十分的萌趣,用筆也十分新穎,別有一番意味。十分不錯。你們這個年紀,很難得了。”
嬌月的小尾巴一下子就揚了起來,她高興:“我就說我們能行。”
龍鳳胎對視一眼,雙雙擊掌:“耶!”
蘇三郎含笑:“你們呀!”
“哦對,阿爹,我今天早上去祖母那邊請安碰到王家姨母了,她聽說我們在畫畫,還說想來看看呢,我拒絕了她。”
說起來她也住了幾日了,並不離開,雖然並沒有太過明顯的表現圖謀什麼,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一二的。
她是打算走三太太和孩子的路線。三太太為人冷淡些,且並不往關鍵的事兒上說,每次齊老先生來,她也並不會引薦,即便是她提出來,三太太也多打岔過去。大抵因此,王如夢倒是更加把心思用在了兩個小孩子身上。
嬌月哪裡不明白,不過她並不多摻和就是了。
蘇三郎冷淡一分,不過還是帶著笑意,他揉揉女兒的頭,認真:“你乖。小孩子家家的就是隻管玩兒,旁的管那麼多作甚呢。”
嬌月咯咯的笑,點頭:“我懂的。”
不是說王如夢不好,只是王如夢好與不好,都與他們無關。要看大舅哥,而大舅哥沒有這個意思,他們這些做親人的總是不能亂點鴛鴦譜。
蘇三郎道:“嬌月最乖。”
這廂他們正在討論王如夢,王如夢倒是也正在說起他們這房的幾人。
二太太因著懷孕,整個人靠在墊子上,她道:“我就說三房那幾個死孩子都是不著調的,你偏是要從他們那裡入手。從孩子那裡入手有什麼用,該是直接當機立斷,你直接與齊穎馨說,就說讓她介紹,我看她還好意思像懟我那樣懟你。若是這樣,我就過去撕破她的那張嘴。這個賤人就是見不得別人比她好,也不看看她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不管何時,三太太都是如此的不著調。
只是她不著調,王如夢倒是有點心思的。
她輕描淡寫:“姐姐就是胡說,你怎麼撕破人家的嘴?人家讓你進門麼?”
此言一出,二太太就炸了,“你怎麼說話呢!我是你的姐姐,你不向著我,難道還要向著那人嗎?現在你還不是人家嫂子呢!也不想想是誰給你提供的主意,你就這樣過河拆橋?”
王如夢看她這般,連忙幫她順氣兒,道:“姐,你看你,還沒怎麼樣你就生氣了,我哪裡是那個意思,我是誰的妹妹我還不清楚麼?我不向著您,怎麼會向著他們呢?這是好好和您說話兒,您竟是要賭氣,現在賭氣是沒有用的,您該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王如夢原本就知道姐姐在這邊過得頗為不易,但是仔細想想,總歸是肅城侯府,又是嫡出的兒子,再不好也是正頭娘子,不好能不好到哪裡?但是現在看來,倒是真的並非如此了。
只能說,雖然看起來很好,可是架不住有比較。
蘇大郎官位高,大太太又是長媳能夠負責府中中饋。
蘇三郎清雋儒雅,人稱如玉公子,為人潔身自好,連個妾室都沒有。
三太太一個悔婚另嫁的女人都能被他奉如至寶,可見其人品十分讓人尊敬。
如此這般,可不就顯得二房不好了麼?
也難怪姐姐這般心氣兒不順。
王如夢握住了二太太的手,語重心長:“姐姐,我如若表現的太過明顯,這肅城侯府的人是不會高興的,只有這樣不動聲色,徐徐圖之才最妥當。”
二太太蹙眉,還是鑽在死衚衕裡走不出來。
王如夢有些煩悶,只覺得這個姐姐果然是蠢,也不知當年走了什麼運氣才能嫁給蘇二郎這樣的門第。
她道:“您想想。您的小姑子,這家的四小姐當年可是想嫁給齊尚書的。她當年都被拒絕了,如果我光明正大的圖謀,肅城侯的人能高興?這不是打他們家四小姐的臉面嗎?”
二太太一愣:“這可是當初是人家齊之州不願意的啊!關我們什麼事兒?他們家女兒不好,難道還要帶累我們麼?”
王如夢嘆息一聲,道:“姐姐又是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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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小姐,你怎麼這麼早呀?”
王如夢拉拉自己的白色狐裘披風,看向前邊的小姑娘,嬌月停下腳步,揚起臉蛋兒:“姨母好。”
十分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