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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和一下,道:“我看這件事兒,怕是別有內情。”
頓了頓,又道:“要麼,祁言是被什麼刺激到了才會這樣衝動的來找你;要麼,這就是一個圈套,或者說,一個試探?他想利用這件事兒來試探你,或者是試探我什麼。”
現在能夠分析的,也只是如此了。
不過仔細想一想,應該就是這兩個其中的一個,不會有其他的可能性。
嬌月輕聲:“不管是哪個,都讓我不太開心。”
容湛低沉的笑了起來,輕輕地摸著嬌月的小耳朵,道:“那我們就幹掉他,好不好?”
嬌月果斷:“好。”
她抬頭:“我這個人很小心眼的,他讓我不舒服,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與其留這樣一個人一直芒刺在背,倒是不如早早的處理一下,這樣自己也沒有那麼痛苦,還要擔心害怕。我就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有毛病,他好好的留在北漢做他的攝政王不是很好嗎?盯著我作甚。這樣盯著我,我好煩啊,好想讓他去死。”
容湛心滿意足的樣子:“正好,我也是這樣的人,怪不得我們是一家人呢!”
嬌月嗔道:“你這人……”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容湛突然低頭吻住她,剩下的話都被他堵住。
嬌月怕他又在要來,直覺要躲;只是去閃躲不及,被容湛捏著下巴被迫迎合。粗燙的唇/舌立刻撬開了紅豔豔的小嘴兒,攪著貝/齒/入/侵。拒絕的聲音被堵在了喉嚨裡;她想將他的舌推出去,卻不得其法。
嬌月感覺到容湛的呼吸漸漸的急促的了起來,似乎又有做那事兒的想法,小手兒掐了他的腰一下,想給人推走。只是這人倒是一點都不為所動。
將她抵在了床榻上,聲音有些急,但是卻清楚:“再來一次,最後一次。”
嬌月想要反駁,只是被他按住小手兒……她無奈極了,只能附和著他。
可是很快的,她慢慢升起了舒服的感覺,整個人也漸漸的迷糊起來,熱了起來,與他一同闖入了那極/樂的世界……
***
祁言冷冷的坐在太師椅上,他揉著自己的眉心,沒有說話。
趙二跟在一旁,也不開口。
許久,就在趙二以為主子什麼都不會說的時候,祁言終於開口:“現在外面風聲如何?”
趙二道:“更緊。”
這也是必然的。
祁言道:“通知我們的人小心,暫時不要過來尋我。”
趙二回了是。
祁言起身為自己斟茶,他一個人坐在屋內沉思起來。
其實他並不是莽撞突然出擊,只是這樣等待下去,沒有一點的進展,很多線索糾纏在一起,像,又不像。他委實男一尋到一個更好的線索。
正是因此,他才打算在準備離開之前再對她進行一次試探。這一次,他會下一劑重藥,他只是想要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不是,是不是那個他以為的人。
人只有在極端的恐懼語慌亂之下才能露出自己的馬腳,他這樣做,圖的就是這個。
只是今次的試探並不盡如人意,若是按照蘇嬌月的反應,她並不像是自己熟悉又認識的那個人。
甚至於在那個關鍵時刻都沒有流露出一點的破綻,按理說,蘇嬌月如若是她。他那樣衝了過來抓她,她該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該是說出些什麼的。
但是沒有,一切都沒有。
她冷冷的指控他是北漢的攝政王。
祁言揉著自己的眉頭,越發的看不透。
總是有這樣一種人,遠遠的看著,你會覺得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是你能夠熟悉的東西,是你以為的那個人。但是走近了一看,越是靠近,越是讓人覺得這個人很陌生。
這股子陌生,說不清道不明,讓人很是不舒服。
祁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喚道:“趙二。”
趙二進來,稟道:“王爺。”
“你給許曼寧傳遞個訊息,讓她來見我。”
雖然同在一個院子,雖然每隔一天晚上上許曼寧都會過來,但是白日裡她卻還是偽裝的很好的。也多虧了閔老夫人年紀大了,現在一些事情就要交到許曼寧的手上,如若不然,他們也是藏不住的。
祁言想,許曼寧與蘇嬌月應該是熟悉的,一同在女學待過,又同時京中的貴女,也許他該是從旁的方面打聽一下,看一看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許曼寧接到訊息,當天晚上就偷偷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