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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對手想要幹什麼這比直接對峙起來更讓他覺得不舒服。
而且,陛下雖然命了季成舒給他看病,他倒是一點都不敢相信。季成舒與容湛的關係,他哪裡信得過呢。不過大齊皇帝的好意,他又不能不管。本身就是打著來這邊探尋神醫的旗號。不同意季成舒來看,倒是顯得他心中有鬼。若是季成舒看……他低頭,眼神微閃:“t他們會怎麼做?”
祁言看著視窗的風景,看到有人在院中經過,開口道:“閔少將軍。”
閔致睿抬頭看向了祁言,嘴角微微揚了一下,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甚至於,不僅不達眼底,還有幾分冷。
祁言倒是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當。
他微笑問道:“閔少將軍倒是鮮少在。”
致睿微笑:“我自己的家,自然是總在的,攝政王沒有看到而已。”
他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祁言,又道:“倒是不知道攝政王怎麼會有心思在這邊觀賞風景。只是我倒是建議王爺還是好生的留在這裡才是,莫要四處亂走。傷人傷己就不好了。”
雖然這個人不像是慕容九那麼討人嫌,但是也並不讓人覺得舒服。
致睿心中清楚陛下只有自己的打算才會將人安排在這邊,但是見到此人,還是心情十分的不爽利。
“其實本王是專門在這裡等閔少將軍的。”祁言眼神微閃開口:“聽聞閔少將軍自幼就跟隨蘇三先生學習,我十分仰慕蘇先生,倒是格外的好奇……”
祁言的話尚未說完,致睿倒是直接開口。
“不知您想知道什麼,不過恕我尚且不能與您多言,我還有公務在身。”他冷冷的不想多說一句話。
祁言似笑非笑的:“少將軍何須如此呢?本王並沒有惡意。大齊與北漢一貫是交好,我這人最重才華,不過是有些仰慕蘇先生罷了。少將軍無需這般緊張又戒備。”
致睿在軍營摸爬滾打,心中哪裡一點不知。
他淡笑:“王爺說笑了,告辭。”
不與他多言一句,徑自離開。
他來到書房,面色有些不虞。
閔將軍因為這幢事兒也暫且未走,看到他過來,挑眉:“怎麼了。”
閔致睿緩緩道:“兒子剛才見到了祁言,這人突然提及蘇先生,我有些擔心。”
閔將軍蹙眉問:“他想說什麼?”
致睿搖頭,“我並沒有讓他開口,倒是不知具體想說什麼,不過我依稀覺得……”頓了頓,到底是自己父親,致睿直白言道:“我覺得與嬌月有關。”
閔將軍立刻:“為什麼?”
致睿如何說,真是身為情敵的那種錯覺,一絲絲一縷縷的說不出來。
他緩和一下,說:“兒子也說不好,但是就是這樣一種感覺,我覺得他對嬌月太過關注,而且很多時候都是繞著話題在她身上走。雖然心思不可知,但是去年他們使團離京的時候,他去而復返,折了回來,也是去別院求見嬌月。我總覺得此人心懷不軌。”
他說完之後看到閔將軍看他。
他沉默一下說道:“王妃到底身份在,你直呼其名,十分不妥。”
他心裡哪裡不知道兒子的心思,只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有緣無分。
“我知道。”致睿立時開口,只是說完之後,心中倒是泛起一抹苦澀,“往後兒子會注意的。不過事情確實就是這樣。”
他幽幽嘆息,說道:“倒是不知陛下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北漢攝政王身體不好前來求見大夫。於情於理都不該住在我們閔家,現在皇上這樣,委實讓人猜不透其意圖。”
他心中是有些憂心的,畢竟閔家擁兵,倒是說不知皇上是個什麼等心思。
都說君心難測,現在看來正是如此。
閔將軍起身,他拍了拍致睿的肩膀,認真:“我知道你心中擔心,而你的擔心也是不無道理。聖上到底是個什麼心思沒人知道,有沒有試探我們的意思也不好說。但是照我看來,是有的。陛下年紀大了,疑心也越來越大。我們閔家自認為是無愧於心。只是不管如何無愧於心,也架不住有心人。而且帝心難測,我們必然不能行差一步。不管是在這件事兒上還是其他事情上。你明白嗎?”
致睿嚴肅的點頭:“我懂了。”
“你找個機會去譽王府做客,將這個偷偷交給容湛。”
閔將軍遞給致睿一個荷包。
“這是什麼?”
閔將軍並未提及其他:“你不需要知道。”她頓了頓,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