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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起來,不多時,抬頭說道:“西涼王后與北漢攝政王真的有關係。”
皇帝微笑,低聲道:“是呀,真的有關係。所以說,女人真的一點都不能相信的。”
齊之州沒有說什麼,只平靜的站在那裡。
皇帝微笑看他,問道:“朕倒是忘了恭喜你,這幾日又添了一個小女兒。”
齊之州嘴角揚了揚,可見幾分歡喜,不過還是平靜道:“多謝陛下。”
皇帝就這樣盯著齊之州看,直到他無奈開口:“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皇帝手指滑過身邊的茶杯,說道:“這還是二十年前你送於朕的。朕一直用到今日,想來你我真是緣分不淺。”
這樣的話讓一個一國之君說出來,並且還是對一個男子來說,竟是讓人有幾分怪異之感。但是齊之州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依舊平靜的站在那裡,彷彿與皇上說話的人不過並不是他。
“朕的意思就是,你的小女兒,不知能否嫁給朕的孫兒呢。”
齊之州噗嗤一下子笑了出來,緩緩道:“陛下難道忘記了,太子妃是我的外甥女兒,如此,差了輩分吧?總不能讓太子家的小不點娶了自己的表姨姨。這就尷尬了。”
皇帝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再一想,其他合適的還真是沒有,合適的幾個,全都與齊之州有血緣關係。其實這也差的不近,真要是定下來,也沒什麼。
但是總是不好聽的。
一時間,竟是有些氣悶。
齊之州認真:“陛下深夜宣臣進宮,不會只是為了這麼一丁點的事兒吧?”
他可不相信事情就是如此的。
果然,皇帝若有似無的笑了出來,就那樣看著他,半響,說道:“肅城侯府的蘇大爺,你想必還是知道的吧?”
齊之州當然知道,這人自從被西涼人擒獲出賣了大齊,就消失無蹤,彷彿這世上再也找不到這個人。雖然如此,齊之州確實知道的,這人一定是被陛下安排去做了什麼。正是因此,他不多問。
若不是他被安排出去做了重要的事情,他的長子蘇見安不會有現在的官位,雖然他是專心搞學問的,在朝堂上也不出眾,但是按照蘇大爺那樣作死的方式,他這個做兒子的還可以平步青雲,悄無聲息的一步步往上爬,結果就很明顯了。
而且,按照蘇見安的學問,當初科舉的位置更是讓人覺得意味深長了。
旁人只以為是容湛護著肅城侯府,蘇三郎又與陛下是師兄弟,可是一個君王,永遠都是君王。他能看到的是最大的利益,對自己最有利的情形,而不是什麼情誼。
“朕將他安排進了西涼皇宮做太監。”
齊之州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不言語。
真是好,人家一個大家公子,安排人家做太監。
皇帝面不改色,繼續道:“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而且,容珍會幫他的。”
齊之州垂首,不言語。
皇帝站了起來,手中提著一個冊子來到齊之州身邊,執起他的手,隨即將冊子放入他的手中,平靜道:“這些人,查清楚,如果不乾淨,都直接下獄。”
他的手,沒有放開。
齊之州抽出自己的手,回:“是。”
皇帝微笑:“其中畫了叉的,直接下獄,不需要調查。”
齊之州是不可能違背皇帝的意思的,他又回了一聲,隨即轉身離開。
皇帝看著他的背影,就在他馬上就要碰上門的時候,開口:“之州,辛苦你了。”
齊之州微笑:“這些都是微臣分內之事,談不上什麼辛苦與否。”
皇帝揚起嘴角,說道:“是啊,都是分內之事。不過還有一事,你要注意,朕不太想讓湛兒知道的更多。畢竟,那是他的母親。”
齊之州點頭:“我明白。”
隨即立時離去。
皇帝看著齊之州的身影,沉默的垂首。
齊之州啊……
他微微垂眼,交代:“今晚朕就不休息了,在書房看書。”
當天夜裡齊之州並沒有回尚書府,反而是去了刑部,凌晨的功夫就動手親自抓了幾個大臣。事關通敵,總是不那麼簡單。不過刑部動手,必然是有證據,若是沒有,不會這樣大張旗鼓。
新年來臨之際,倒是一下子覺得緊張起來,多少個人都過不好這個年了。
齊之州是第二天晚上才回府的,季成舒此時還在月子裡,聽說齊之州回來了,也不多管什麼,只拍著身邊的小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