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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屬下來遲!”
一聲大喝,加入其中,有了他們的幫助,容湛簡直如虎添翼,很快便是將人控制住,黑衣人竟是一個也沒有逃走,悉數被擒。
容湛早已看出誰人是帶頭之人,他帶著溫柔的笑意,來到其中一個被按住的黑衣人面前。
這個時候大家才注意到,譽王爺今日竟是穿了一身紅衣,分外的顯眼,彷彿是一團火,又彷彿是從鮮紅的血海里走出來的戰神。
他面容安寧,眉眼如畫,帶著微微的笑意,他緩緩伸手,手指纖細白皙,沒有一分的血色,不過只在那麼一瞬間,他就掀開了帶頭之人的面巾。
他意味深長的笑了出來,緩緩道:“周岸。”
沒有一分疑惑的樣子。
周岸盯著容湛,說道:“這是你的計策。”
容湛無辜的聳肩,就如同京中那些什麼事兒也不做,整日遊山玩水的公子哥一樣,十分的淡然:“是呀,你知道了,可是太遲了不是?”
他一下子捏住了周岸的嘴,不知將什麼塞了進去,周岸頹然的倒了下來,沒有知覺。
容湛淡淡的,帶著笑意:“真是沒什麼用處。”
老李遲疑:“王爺……”
容湛笑道:“總歸不能讓他自盡了不是?其他人死了還是活了我不管,但是他現在不可以死。”
他的表現與他說出來的話倒是給人十分的不和諧之感。
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性格,倒是也無人可知。
平日裡只聽說種種異於常人的聰明能幹,但是日子久了,這人不做什麼,倒是也給人一個孱弱公子的感覺。
畢竟,他白皙的與尋常人有些不同,一看就是身體不太好。
可是這樣的人在這樣的時候卻並不會給人這樣的感覺了,只會讓人覺得有無盡的詭異。
那股子透到骨子裡的冰冷讓人發毛。
別說是被擒獲的黑衣人,就是當地官府派來的侍衛都覺得心裡慌慌的。生怕這人掏出刀一下子過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只是大家想的總是有點多了,容湛反而是開始擦手,彷彿周岸多麼髒,而剛才那個行為本身讓他噁心一般。
他細細的擦拭,擦夠了,將東西順勢扔在了一旁,說道:“既然陛下已經下旨這件事兒由刑部調查,我也就不摻和了,但是刺殺當朝王爺算是什麼罪,你們刑部比我清楚。”
刑部來的人姓李,老李已經跟了齊之州二十多年,也對這位王爺也十分熟悉,嚴謹認真的回道:“我懂,王爺放心。”
容湛笑了起來,笑容十分的燦爛。
饒是一個男人,老李也還是楞了一下,只感慨這人真是天之驕子。
出身好,長得好,又有驚世之謀,這樣的人真是獨得老天眷顧。
不過也似乎正是由於處處都好,又顯得有些剛過易折。他孩童時代與少年時代都頗為坎坷,縱然身份地位高,也並不能掩蓋這一點。
許是老李注視容湛的時間太久,容湛“嗯?”了一聲,看向了老李。
老李立刻收回視線,回道:“王爺,還請您上馬車,我們在下一站已經佈置好了。”
容湛揚了揚眉:“既然小丑已經抓到了,我就沒有必要在路上耽擱了。”
他放棄了馬車,直接來到一直跟著的汗血寶馬身邊,翻身上馬。
大家這才明白,原來這馬不是不騎,而是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他道:“你們按照正常的腳程。三木,你與我連夜趕路。”
倒是一刻也不等,歸心似箭。
還沒等老李反應過來,譽王爺已經策馬而去。
他看著倒在地上的周岸,隨即命令道:“就地休整一下,馬上準備趕路。”
不過饒是如此,老李也感慨,果然他們家尚書大人英明神武,竟是察覺到了譽王爺的不對勁兒。
按照譽王爺的性子,譽王妃又不在他身邊,他竟然沒有立時趕路會京城,反而是停了一日,這本身就說明譽王爺一定是有所打算的。
沒想到他們家大人倒是猜對了。
老李不知該感慨譽王爺瘋狂還是該感慨他們家大人料事如神,他只知道,人必須看好了,不然怕是就有大事兒。
“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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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況下,信鴿與驛站都是促使訊息更快進京的源頭之一。
只是這次誰人也想不到,容湛竟是快馬加鞭,日夜趕路。
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