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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事兒。”
嬌月打量那個丫頭,她神情閃躲,雖然不能說閱歷無數,只是嬌月看她這樣閃躲的視線就知道這人必然沒有說出實話,亦或者,她說的本身就是謊話。
嬌月微笑:“哦,那既然你是王姨娘的陪嫁丫頭,你來說說,那天晚上是什麼時辰?你看到我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嬌月聲音柔和下來,“大伯母,且不說這事兒關係到我舅舅了,就算不關係到我舅舅,我大伯的姨娘在外面有人,您說是我放風,這樣的大屎盆子,我可消受不起。我必然是要問個清清楚楚的,不然以後我沒有辦法面對大姐姐。更是沒有辦法面對你們大房的所有人。”
大太太看向了那個丫鬟,聲音裡淬著一絲冰冷:“你說,你不是說當時的人是七小姐麼?那個時候是什麼時辰?七小姐穿了什麼衣服?你可看到正臉兒了?”
大太太自然有自己的小心機,這件事兒不肯第一時間告訴老夫人,就是怕老夫人偏著三房,命人請嬌月,她畢竟只是一個九歲的小姑娘,迅速果斷的壓迫她,逼著她說出一切,就算是她自稱自己不知道。也可以因為她的慌亂找到什麼破綻,只要真心將王如夢和齊之州的事情坐實,那麼那個賤女人就不會有好下場的。至於是否會得罪齊之州,她倒是並不在意,畢竟,他自己都不檢點了,又擔心什麼呢!
而大太太之所以這樣篤定他們會有一腿正是因為王如夢當初過來住的原因就是為了齊之州,現在還是不捨得放手未必就沒有可能。
“我、我、姨娘讓我別跟著,我遠遠的看著一個穿紅披風的小姑娘,府裡那天用了紅披風的只有六姑娘和七姑娘。我、我猜是七姑娘,沒看到臉”
嬌月揚了揚眉,微笑:“大伯母,您還沒確定,就要興師問罪了麼?”
隨即立刻又道:“那你說那個男人是我舅舅,又有什麼證據?你看到臉了?當時只有你一個人吧?難不成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嬌月咄咄逼人,一口氣都不松,死死的盯著那個丫鬟。
她冷著臉:“如果我知道有人故意想要陷害我舅舅,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她轉頭看向了大太太,含笑:“大伯母,您說對吧?”
不知怎麼的,嬌月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初她孃家的下人聯合丫鬟給她母親下毒的事情,雖然其中有沒有內情又不可知,但是嬌月倒是一下子想到了,心裡也就越發的警惕了起來。
大太太明白了她話中的含義,臉色也不好起來。
“如若行的正坐得直,自然是不怕別人議論。”
嬌月淡笑:“大伯母哦,這話侄女兒就不太贊同了,您一樣也行的正坐得直啊,如若外面妄論您如何,您難道就要因為自己行的正做的直就什麼也不說麼?”
大太太上下掃了一眼嬌月,發現她雖然看起來笑容可掬,像是一個小甜姐兒,然而又並不是,她的眼神黑黝黝的,像是一譚看不清楚的泉水。
她一拍桌子,越發的嚴厲:“你給我說,把當時的情況給我詳詳細細的說清楚,一點都不能遺漏,如若有一絲的差錯,或者和其他人說的不一樣,那麼我可不管你是誰陪嫁過來的,必要打斷你的腿。”
丫鬟瑟縮一下,輕聲:“我、我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我就是看到那個男人給了姨娘一包東西,然後、然後就走了”頓了頓,她立刻:“但是我知道姨娘是喜歡齊尚書的,不是齊尚書,又是什麼人呢?”
嬌月呵呵冷笑出來:“原來都是沒看清,沒看清就敢憑藉自己的想法胡說。而大伯母還要憑藉這個沒看清的論調來定我們的罪。”
她站起身子:“我想,大伯母還是好好的調查一下,查清一切還我們一個公道才好,我舅舅是當朝一品大員,我不知道原來憑藉可能、疑似、大概,這樣似是而非的話就可以斷他的罪。我想,當今天家都不會如此吧?”
大太太心裡恨極了,她真是恨透了王如夢那個賤人,本想著先利用嬌月遇事會慌亂,火速的定了王如夢的罪,只是不想,那丫頭竟然全都沒看清,而嬌月又不是那種好相與的小姑娘。
她沉默一下,道:“你給我說,當時王姨娘拿了什麼?”
丫頭使勁兒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嬌月冷笑:“大伯母,我看,這事兒還是讓祖母好好查查吧?免得我們平白無故的被冤枉,也免得呵呵。”
這樣欲言又止的話分明就是不信任她了,大太太攥緊了手裡的帕子,一時間竟是被一個小丫頭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