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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刻的功夫,就看譽王一身翠綠的衣衫進門,頭上還紮了一個綠色的方巾,羽扇綸巾這個詞兒嬌月還是知曉的,只是這綠色總歸讓一般男子覺得心中彆扭,便是姑娘家也不會用這樣顏色的髮帶,他倒是並不忌諱。
本就清雅無雙,朗朗如明月,氣質淡然中自成一派,這般更是讓人覺得別有一番韻味。
“你這混小子,好端端的這是什麼打扮。”太后盯著他頭上那抹綠,不滿意。
譽王倒是無所謂,請了安直接坐下,恰好在嬌月的側面,嬌月站在那裡覺得渾身上下都彆扭呢!
“皇祖母不覺得我這樣十分的俊雅麼?這京中男子可無一人會與我撞衫。”
太后翻了一個白眼:“女子忌諱這個,你一個男人怎麼也想的這麼多,還有你這外袍,這款式有點像是女兒家的衣衫,十分不妥,看的哀家實在覺得礙眼,去換掉。”
平心而論哦,嬌月只能說,這衣服比較中性,如果說是女裝,那麼真是冤枉人了。
察覺到一道視線,嬌月立刻抬頭,就發現自己偷瞄容湛隨即偷笑的行為被太后逮了個正著兒,她有些小尷尬,又緋紅了臉蛋兒。
太后挑挑眉,柔聲:“湛兒啊,哀家宣了你好幾次,你總是不肯進宮,今日倒是不請自到了,呵呵。有事?”
131、胖頭魚
131、胖頭魚
太后這話可是帶著擠兌,不過譽王爺沒有絲毫的彆扭,直接言道:“進宮忒沒意思,我忙。”
太后呵呵呵:“那現在你倒是不忙了。”
視線掃過嬌月,小姑娘不知道想什麼,神遊太虛呢!
譽王點頭:“我現在確實不太忙,而且聽說小甜寶進宮了,唯恐你們欺負她,我總是要過來看一看的。”說的坦蕩蕩,幾個妃子面面相覷,有些不知如何言道才好。
而太后則是帶著淺淡的笑意,緩緩道:“這麼看來,哀家這個皇祖母倒是不如一個外人家的小妹妹了。”
濃濃的酸,彷彿打翻了醋瓶子。
譽王含笑:“祖母哪裡需要擔心?誰敢有一丁點的妄動,祖母大可大殺四方,不用給她們留什麼臉面,就算是覺得怕髒了自己的手,那完全可以交代孫兒,本王會讓他們後悔得罪皇祖母。至於說小甜寶,您知道的,兔子這種東西,是圈養動物,您見過兔子呲牙咬人麼?所以總要多照看幾分。畢竟小時候還是蠻可愛的。”
說實在的,一般人和譽王聊天都會覺得好累心,這人說話真是乾脆的讓人觸目驚心。
太后微笑:“胡說什麼,什麼大殺四方,這樣的胡話可少說。”
譽王挑眉,意味深長的笑,他扭頭看嬌月,道:“說你是兔子,你還真是兔子,不是說送我兩盆花麼?剪得跟禿鷹似的,你好意思麼?還是說是被你自己啃的?”
你瞅瞅,這像話麼?這樣說話,考慮別人的心情了麼?
嬌月吸了吸氣,然後抬眼,認認真真:“這是我精心為您準備的,好好修剪過得,雖然看著有點一般,但是很有藝術氣息,而且這樣剪過活的更久。”
她很想撕逼,然而沒辦法,她慫!
作為一個小慫包,嬌月討好的笑,“我外公說過的,你要相信我。”
譽王盯著嬌月的眼睛,半響,道:“勉為其難的相信你好了。”
嬌月立刻吁了一口氣。
譽王爺在,原本幾個活潑的妃子也都變得安安分分的,一句話也不多說,只小心翼翼的陪著笑。
太后倒是十分自然,她也不顧自己將嬌月喚了過來,倒是與容湛開始閒話家常。
“近日都忙什麼呢?”
譽王揚了揚眉:“我這幾日都在國子監和女學轉悠,我與皇伯父說過了,現在這任國子監祭酒真的不行,看看國子監那邊都管成什麼樣了。一個個也就比廢物強一點點,要學識沒學識,要體力沒體力,一茬兒不如一茬兒,明年西涼到訪,必然要整一些么蛾子。這個時候我們不提前打起精神來,怕是要讓人鑽空子的。”
這些后妃也都是大家族裡出來的,家中自然有子弟子啊國子監。聽到譽王這個評價,真是不知如何言道才好,只能垂著頭裝死,怨恨自己今日為什麼要過來。
“至於女學,都說大齊的女學如何出類拔萃,在其他小國也是有不少的傳說,既然這般名聲在外,如果真是在與西涼的比試上丟了人,那麼可就貽笑大方了。雖然我們是泱泱大國,不畏懼這些蝦兵蟹將,但是總也不能丟人吧?不管是國子監還是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