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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元修出門主要還是想著過來看一看那些即將應考的考生們,算是提前見一見,瞭解一下,順便放鬆一下自己。
一踏進那滄海樓的大廳之內就立刻聽到了眾人不約而同的一聲好,想來又是哪位學子得了一首好詩。
穆元修轉頭與邵青薇看了一眼,就預備帶著她往樓上走去。
誰曾想恰巧就在這時,一行人正從樓上往下走來,對面一個腳步虛浮,眼底浮腫青黑的少年公子哥幾乎在與邵青薇一照面的時候,眼睛瞬間就直了,就跟沒看見站在她身前的穆元修似的,上前就要去摸邵青薇的小臉蛋。
此時已經回到自己包間的穆浥塵,看見了那少年公子,挑了下眉。
平南候庶長子劉戈,乃平南候最心愛的小妾所生,因為平南候寵妾滅妻,導致其平日行事囂張跋扈,專橫無比,關鍵是對方尤其喜歡孌童,特別是那種唇紅齒白,嬌嬌弱弱的,一看見就走不動腳,私底下也不知道殘害了多少孩子。
想到這兒,穆浥塵皺了皺眉,
最關鍵那平南侯是穆元修的人,現下用他最心愛的兒子去調戲穆元修的女人。是的,女人,他一眼就看了出來那扮作小童模樣的是個女人,扮相連那貴妃娘娘都不如,對方好歹知道不塗脂抹粉,一張臉乾乾淨淨的,哪像這一位,耳洞十分明顯不說,眉毛與嘴唇都用了脂粉,好像生怕別人認不出來似的。
不過那也跟他沒有關係就是了,穆元修為人自負自傲,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辱,但真的叫這劉戈缺了點什麼東西,平南候必然會與他起間隙,這招夠毒!
穆浥塵透過竹簾看向正對面的方向,反正他這位好二哥想來都喜歡用他那張溫潤如玉的皮去掩蓋他私底下的心黑手辣。
而下方,果不其然,那劉戈的手還沒碰到那唇紅齒白的女人的臉,整個人就立刻被穆元修身旁的手下一腳踹得倒飛了出去,當場就嚎了出來。
“哪裡來的狗東西?我們公子也是你能碰的?”
手下大喝,穆元修則眯了眯眼,握住邵青薇的手往後退了退,眉頭緊鎖。
這一聲轟響,整個滄海樓瞬間一靜。
“我才要問你們是哪裡來的狗東西?小爺我看上的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放肆!”這回開口的是穆元修。
“我放肆,我還要說你放肆,你知不知道小爺我是誰?呸……我的牙,我的牙掉了,好啊,一二三四你們都給我上,除了那個小的,一個個都給我腿打斷!”
“是。”
看著這樣的場景和那叫囂的少年公子,莫名的,穆元修竟然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是落了別人的套了,他這是把青薇當成了男人,十五歲的年紀,喜愛孌童又這麼肆無忌憚的大家公子,整個上京城也沒有幾個,不好……
穆元修的臉色一黑,隨即站在了邵青薇的面前,正預備說話,樓上此時竟然又下來了一個青衣男人,笑著說道,“我這滄海樓可是以文會友的,怎麼今兒個大家都那麼有雅興想著以武會友了?這砸了我的樓倒沒什麼問題,可拳腳不長眼,傷了在座的各位貴賓可就是在下的不是了,不如由在下做個公道,免去了這拳腳功夫,如何?我看,平南侯家的公子與這位素未謀面的公子,不如就以這上元燈節為題作兩首詩詞,以文釋嫌,也好不傷了雙方和氣。”
來人正是那滄海樓主,也是這上京城出了名的風流才子,齊滄海。
“好!”那劉戈捏著自己的牙,就叫囂了起來,今早他剛得了一首上元詞,剛好用來殺殺這人的威風,嘿嘿。
“不過我要是贏了,我要那位小哥陪我兩天,嘿嘿!”
“你放肆!”其他人他都無所謂,可這平南王兒子竟然指名點姓地要青薇,這叫他如何忍,他是個男人,更是個皇帝,自己的女人還沒有輪到別人玷汙的時候。
“劉兄你這可就有些過分了……”
“我怎麼……”
“哎,聽聞劉兄一直都在尋找那王右軍的字帖,不巧我這邊剛好有一帖,不如以此為注,如何?贏了取走字畫,輸了就此認栽,怎麼樣?”
青衣男人緩步走了下來。
一聽到字帖,那劉戈的表情不免就掙扎了起來,他愛美人,更愛字帖,王右軍的字帖他找了好幾年了,可惜他人微言輕,就是找到了那些個老官員們也寶貝得跟什麼似的,才不會賣給他,而現在這字帖就在他面前……
想到這,他抬頭又看了一眼邵青薇,算了,算了,這樣的話貨色他見識的太多,隨他去吧,大不了等贏了字帖,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