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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看著柳君綽也跟著俯下/身來,雙眸不變,聲音依舊帶著滿滿的循循善誘,“您現在已經躺在了我的身下,我先開始親吻你的額頭,鼻尖,嘴唇,脫下你的衣裳,輕輕撫摸上去……”
然後容姒就看著柳君綽親口跟她說了個黃段子,見她帶著笑意漸漸合上了雙眼,才猛地直起身子,拉上衣服,聲音一下就冷了下來,“什麼玩意兒?剛剛還以為我的催眠失效了呢,原來沒有,又浪費了我一隻催魂香……”
這麼說著,一隻竹管便順著他的袖口滑了出來,又被他收了回去,輕嘆了聲,容姒便聽見他下了床,念念叨叨地分析道,“聽聞當初月夷族的傳位指環便是被那謝成從上一任的族長手中親手奪走,送給了那杭元卿,現如今杭元卿身死,她的陵墓我也已經去探過一趟了,誰曾想她的墓中空空如也,連骸骨都沒有,更別說那指環了,我要想回去繼任,那指環是必不可少的,現下也只能在這杭元卿唯一的女兒身上動腦筋了,可她會將那指環藏在哪裡呢?”
說著話,柳君綽便轉頭看了眼身後床上的女人,眼中嫌棄一閃即過,要不是這女人自我感覺太良好,自以為自己能吸引所有男人的注意,顯出那副跟你睡覺都是你的榮幸的感覺來,他還真想犧牲一下自己去睡睡她,但現在除了催眠他根本就不願考慮其他的法子,就讓她以為自己已經跟他睡了就好了,就算為了繼任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柳君綽嘖了聲,幸虧這女人跟男人睡覺的時候,提前將那楚風給支走了,否則他現在恐怕還得傷腦筋。
柳君綽這邊還在動作輕微的翻箱倒櫃,那邊的容姒卻訝異地挑了下眉,月夷族,這男人竟然是來自當年成為了杭元卿成名踏腳石的月夷族,記得當年正是這月夷族,杭元卿鎮守邊城七日七夜才一舉成名天下知,誰知道現在這月夷族的繼承人竟然為了那什麼傳位指環都混到了容姒的身邊來了,只是不知道這男人為了那指環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了,而他的渣渣評分又是多少了。
容姒放下了挑起的眉頭,隨後繼續聽著那男人動作輕緩地翻箱倒櫃,隨後也不知道他是察覺到了什麼,忽然一個竄身直接就竄到了容姒的身旁,將她緊緊抱住,同時掀起腳邊的被子,一下就蓋到了兩人身上,就在他剛準備伸手去解容姒身上的衣裳時,她卻立刻睜開了雙眼,一下就按住了他的手背,同時另一隻手快速而精準地扣住了他左手上的脈門,在男人詫異的眼神之中,居高臨下地將他按在了身下。
與此同時,屋內瞬間就閃過了一絲輕微地落地之聲。
來人抱拳跪在了地上,“主子。”
一聽這稱呼,容姒哪還能不明白這跪在地上的人是誰呢?
“楚風什麼事嘛?”
她收回按住柳君綽手背的手,半倚在他的身上,抬手就打了個呵欠,滿眼風情輕輕撩開罩在兩人身上的薄被,隨後將自己的下巴輕輕放在了柳君綽那光裸的胸膛上,百無聊賴地往下看了一眼,放下打呵欠的手就在柳君綽的鎖骨處輕輕畫起圈兒來,“你難道不知道你主子現在在做什麼嗎?怎麼也不通報一聲就傳了出來,要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那你是負責還是不負責呢?”
一聽容姒這樣調戲的話語,低垂著腦袋的楚風還看不清楚表情,被她壓在身上的柳君綽卻在感受到自己鎖骨那輕微的癢意,臉頰有些不受控制地紅了一小片,但想到面前這女人的秉性,這一小片紅便立刻褪了下去,繼續嫌惡地看著她,而容姒可能是察覺到了他的表情,捏住他脈門的手便下意識地使了點勁兒,氣息上的不暢使得柳君綽臉色一下就白了,容姒卻毫不在意,依舊揚起嘴角看著下方跪著的楚風。
“回主子,暗衛巡邏,發現衛公子早前已與一名宮女產生私情,私相授受,現如今兩人正待在含羅殿等待主子發落,事情緊急,楚風多有冒犯,請主子降罪。”
“不,等等,你說什麼?衛公子?宮女?私相授受?”容姒有些懵逼地重複了一遍,她這還沒進原主的身子呢,就有人上趕著要給她戴綠帽子了,果然後宮就是綠帽批發部嗎?天底下哪兒的後宮都一樣!
而一聽容姒這懵然的聲音,被容姒掐住脈門的柳君綽即便氣息岔了,卻還是毫無掩飾地嗤笑了聲,似是在嘲笑容姒頭頂上的綠油油一樣。
一聽見他笑,容姒便毫不客氣地又捏重了些,眼看著身下的男人額頭都冒出冷汗了,她這才也跟著嗤笑了聲。
“呵呵。”
隨即轉頭就看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