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債務,禾嘉文這個時候跟他離婚說不定還能撈上一筆……”
“那這婚結的划來哎,你看到這王律師說的嗎?賠償金有一億哎,一億是什麼概念,我一輩子都賺不到好嗎?禾嘉文的手段,嘖嘖,現在我都開始懷疑禾嘉文身上的傷到底是不是蕭家人打得了,畢竟這一切都對她太有利了……”
“可不是,不過好像已經有心理醫生出了證明,說禾嘉文有抑鬱症,還有自殺的傾向哎,你看她手腕上的紗布,該不是已經自殺過了吧?”
聽到這女同學的話,容姒快速地注意到葉禹正的手指顫了下,隨即便在心裡搖了搖頭,這男人,真的是沒救了,對她的好感度都已經到100了,聽到了禾嘉文的訊息卻還是會動容。
她敢肯定,以後她真的跟他在一起了,兩人過得好了,要是禾嘉文過得不好,楚楚可憐地跑過來哀求,這人指不定還真的會幫她,你說他喜歡她吧也不是,但那種對禾嘉文很早就有了的救贖感與責任感就是將他吃的死死的,禾嘉文只要一慘他就受不了,這人該不會是個聖父吧?
沒救了……
感覺只有跟禾嘉文在一起互相折磨,對他,對其他人才好。
葉禹正在聽完了這兩人的對話,再次抬起頭來,卻發現容姒竟然早已經沒了蹤跡。
見狀,葉禹正苦笑了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響了,看著上頭的嘉文兩個字,心頭瞬間一震,隨即哆嗦著手就關了手機。
幾乎同時,站在蕭揚面前的女人舉著自己手中的手機,“少爺,他掛了……”
“再打。”
“是。”
又連續撥了兩個,對面都按斷的情況下,蕭揚勾了勾嘴角,開口道,“行了,今天到此為止,明天繼續,我看他能忍多久。”
見自己第三次掛了電話,對方沒有在打來,葉禹正終於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竟然已經滿頭大汗了。
看著自己滿手的汗珠,葉禹正嘴裡的苦澀更甚了。
你遲早要死在那女人手裡。
室友的話又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葉禹正痛苦地將自己的手機塞進了懷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喜歡的人是容姒,愛的人是容姒,可為什麼就是放不下嘉文,為什麼還在擔心她的生活,她的一切……
蕭父的判決還沒下來,可關於蕭揚和禾嘉文的離婚大戰卻是愈演愈烈了起來,兩人早已經鬧上了法庭。
每次面對媒體的鏡頭,禾嘉文除了哭就直剩下哭,時不時還透露一下自己真的很想死,錢根本就抹平不了她心靈的創傷,她姐姐便只會陪著她抹眼淚,然後就是跟媒體說她妹妹的精神狀況真的很不好。而也不知道禾嘉文的那個賭鬼父親到底怎麼找過來的,也開始在媒體的面前哭起來了,腆著個臉說他從小就最疼愛這個小女兒,原先他還以為她能過上好日子,誰知道一腳邁進了火坑等等。
看得容姒只能說,這一家子都是活脫脫的戲精!
蕭家的情況也越來越淒涼了起來,但她知道蕭揚絕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人,在聽到了死要錢打聽到蕭揚所做的那些準備,容姒就不厚道地笑了起來,卻也沒有提醒某人的意思。
而葉禹正那頭連續七天,從第一天的三個電話,到後來的每天三條簡訊,上頭的禾嘉文無一不再訴說著自己的痛苦,對他的思念、後悔,甚至是想死的念頭。
禾嘉文:阿正,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很想從樓上跳下去,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就不用再受那麼多苦了,阿正,我很想你……
禾嘉文:阿正,今天我爸爸過來找我了,說我是他女兒,那一億一定要分他一半,不然以後他就在媒體面前哭我不孝,虐待他,呵,他女兒用血肉換回來的錢,他也用的下去,沒有人疼我,沒有人愛我,除了你給予我的那一丁點溫暖,我什麼都沒了,不死還有什麼用呢!
……
如此種種,再搭配著禾嘉文每天出現在媒體面前慘白的臉色,葉禹正的心越來越焦躁不安。
到了第七天,就快要到庭審最關鍵的時刻,一則簡訊直接就跳進了葉禹正的眼中。
禾嘉文:阿正,我吃了兩瓶安眠藥,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我終於解脫了,永別了,阿正,還有,其實臨死前,我才發現,我愛過你。
僅這一句話便徹底衝散了葉禹正所有的冷靜,在上大課的教室裡不顧老師的斥責就瘋狂地衝了出去,一路邊走邊打電話,卻不想電話那頭竟然已經關機了。
而容姒坐在了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