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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微臣不知道這貓大爺竟然是王爺的愛寵,王爺恕罪,王爺……”
看著那布政使磕得額頭都快破了,謝郢這才又摸了下容姒的後背,“你錯了……”
“是是是,微臣有罪,求王爺恕罪,求王爺恕罪……”
“它不是貓大爺,她是母的,應該是貓千金才是。”
一聽謝郢這樣正經地糾正他這個問題,這位布政使的臉皮一抽,“是的,是的,貓千金,微臣說錯了,該是貓千金才是。”
“這也不好聽,我該給你取個名字了,總不能亂喊。”
說著,謝郢便不再理會底下跪著的男人了,伸手就抬起了容姒的下巴。
她下意識地喵了聲。
緊接著謝郢就將她捧了起來,“就叫明珠吧,掌上明珠。如何?”
不如何!容姒撇了撇嘴。
可緊接著謝郢的嘴唇就湊了過來,容姒連忙抬起前爪擋住,可卻還是被他親了一記。
又親了一記……
只親得地下跪著的布政使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來對待上頭的謝郢了,太毀三觀了,威風凜凜的攝政王私底下竟然是這個樣子,他覺得自己恐怕是得知了什麼不得了的訊息,怕不是要被滅口哦。
一這麼想,他就恨不得立馬戳瞎自己的雙眼,捅聾自己的耳朵,什麼都聽不見也看不見。
“哎,你還在啊?你說明珠這個名字如何?”
“自是……自是好極。”被謝郢突然喊到的布政使連忙回道,額頭卻已經滲出了冷汗來了。
“你蠻不錯的。”
謝郢笑著說道。
誇獎聲聽得那布政使猶如墜崖之時被人忽然拉住,欣喜忽然升起,再次對著謝郢磕起頭來,“謝王爺誇獎,謝王爺誇獎……”
“不然這江南省的稅收也不會少了這麼多了,我聽聞你上個月又娶了一方小妾,還是那秦淮河上的清倌頭牌,也是,有了錢誰不想要美人在懷呢……”
這話一出,那布政使便立刻感覺那在懸崖上拉住他的人又再次鬆開了手,隨後他便立刻癱在了地上。
“王爺……”
恕罪兩字是再也喊不出口了。
當天,就見了血。
而其他官員則俱都奇異地發現發現當天批閱過後發下來的奏摺上都佈滿了墨色的貓爪,他們以為這只是攝政王一時不察,誰知道這一不察,不察的時間就有些久了,以後每回放回來的奏摺上都或多或少地染上貓爪。
也是那個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攝政王多了個名叫明珠的愛寵,與他形影不離不說,攝政王更是要將它寵到天上去了,不管去哪兒都喜歡帶著它,小小的書房重地算什麼。
容姒也不是沒有聽過這樣的傳言,別的都還好說,這形影不離卻是有些名不副實了。
夜晚,容姒睜開眼,看著面前一襲青衣,舉著枚碎瓷片架在自己脖頸上,一臉堅貞不屈,不畏強權的烈女架勢的男子,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見她看了過來,男人的臉上顯露出了一股不正常的緋紅來,踉蹌了下,“呵,我道你這無恥之人為什麼會突然與我探討詩詞,還脫口而出了那樣驚人豔豔的詞句來,原來還是淫心不死,前腳給我下藥,後腳就撲了過來,難道你也想像那厲王待瑤兒那樣待我不成?這世間怎麼會有你等無恥至極的女人,簡直叫人作嘔!”
一聽這男人嫌惡的話語,容姒低頭看了看兩人的衣衫不整,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之前那位又出么蛾子了,不是她都聽她跟那個101說好了對付這徐衍之要走什麼文藝詩詞路線嗎?怎麼又下藥又撲倒的?
難不成那些攻略者都這麼沒腦子嗎?
也是……
容姒皺了下眉,隨後猝不及防下抬起腳來,便一下就踢飛了男人手中的瓷器。
因為動作太迅疾,男人竟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但藥效上頭,他踉蹌了下就要栽倒,容姒趕忙上前攬住了他的腰,將他輕輕放在他身後的軟塌上。
“你……”
一見這男人悲憤地就要咬舌,容姒心裡握草了聲,就立刻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這架勢簡直就跟受辱尋死的大家千金沒什麼兩樣,若不是容姒動作夠快,恐怕現在都要見血了。
她有些無奈地嘆了聲,“你這是何苦?”
一聽容姒這麼說,那男人因為下顎被掐,雖然說不出話來,但眼中分明就寫著被你這種無恥噁心的女人侮辱了,我不如死了乾淨。
見他這樣,容姒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