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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不能喝酒,一杯下肚已經雙頰帶粉,一雙桃花眼含著霧氣,帶出嫵媚柔情。她朝他走了幾步,身形晃盪,他一把摟住她,清冽的桃花酒香直入鼻息。
“明知道自己一喝酒就這副模樣,你倒是不怕出醜。”陸瀝川皺著眉說。
“不怕不怕,又沒人看到。”趙安安擺擺小手,嘟著嘴說。
陸公子心裡在想:難道我不是人?!
“正好你來了,陪我喝酒。”她拉著陸瀝川坐下,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酒。
他看了趙安安一眼。她咧著嘴痴痴地笑,蘋果肌上的兩塊紅暈更顯得生動,在月色下嫵/媚/誘/惑。
他仰頭一飲而盡,沁脾的酒蜿蜒進五臟六腑,彷彿置身桃花盛開,草長鶯飛的時節。
“怎樣,好喝吧?”趙安安獻寶似地笑著問他。然後又兀自坐下來,耷拉著臉。
“上一次和他喝酒,也是在這樣一個夜晚,月色清涼如水,一泓積水映照著庭院裡枝影橫斜,案上擺著一罈剛啟封的桂花酒。他每年只釀一罈那樣的酒,木樨衍香,千金難求。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可是每一次他都抱著那壇酒孤獨地買醉。不知道今天,是否有人陪他共醉。”
她絮絮叨叨,聲音很小,陸瀝川聽不真切。但是他看見了她肩膀細微的抖動,於是蹲下身,滾燙的眼淚就這樣落在他的手上。她的傷心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什麼話也沒有說,伸手輕輕地抱住她,讓她在自己懷裡盡情地哭。
這一夜,寂靜無聲,悲傷安靜地在夜色中流淌。
第二天趙安安醒來的時候,睡在店裡閣樓的床上。陽光透過米白的窗簾斜斜地灑滿了整個屋子,床頭櫃上放著一碗白粥和一碗解酒湯,附帶一張便籤紙,上面寫著兩個生硬的字——吃掉。
看著這張便籤紙,趙安安輕笑出聲。這個人連關心的方式都如此生疏。
昨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