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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早上的時間過去,趙安安回到店裡的時候,阿奇和方同正打算著著開午市。
“師傅。”見趙安安回來,阿奇和方同停下手裡的活兒向她打招呼。
“恩,今天早上怎麼樣。”
“還好,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那就好。”
趙安安徑直走進了廚房,心煩的時候,她喜歡做菜來消遣。步入盛夏以後,暑熱難擋,她在想是不是應該推出夏季一系列的飲品。
臨走前一天泡的大米已經一捏就要碎了,趙安安將它們連同泡米水一起倒進了高筒鍋,再加十倍水的熬成稀稀的粥湯,加入酒麴攪拌。然後放置一夜,靜靜等待時間的魔法,化腐朽為神奇。
夜裡她趴在窗邊,微醺的風吹來日頭裡剩餘的燥熱,鈷藍色的天幕上幾顆稀疏的星子掛著,顯得清冷。
床上散落著密封袋裡的資料,陸瀝川拿給她的。不知為何,她總感覺有一個巨大的漩渦正在將她捲進去。
第二天,在放置一夜的米湯變成甜米酒,然後再往裡頭加入酵母,攪拌均勻靜置半天,等它像小魚一樣吐泡泡。最後,用紗布將米渣過濾,制好的酸米酒放入冰箱中冰鎮儲存。
這兩天趙安安全無開店的心思,所幸就給阿奇和方同放了大假,店門上也掛起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蟬聲聒噪,一日比一日尖銳,也許它知自己壽命將近,正用全部的力量在這個世界上留下最後一點痕跡。電風扇呼呼地吹著,趙安安趴在桌子上將一碗酸米酒一飲而盡。冰鎮的酸米酒度數不高,喝下去一路暢爽,整個人就像飄在雲朵之上一樣的安逸。
店門外傳來“砰砰砰”的聲音,與其說是敲門,不如說是砸門更恰當一點。趙安安站起來,腳步有點虛浮地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陸瀝川聞到她身上的酒氣,眉頭就皺了起來。
“趙安安,你是酒鬼嗎?”
“哎,是你啊。來來來,一起喝。”趙安安拉著陸瀝川坐下遞給他一杯酒。
陸瀝川沒接。“你最近總是喝酒。”
“我告訴你喔。酒可是個好東西。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陸瀝川不喝酒,坐在一邊看趙安安一杯又一杯灌醉了自己,最後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他嘆了口氣,把她抱起來。
似乎……比上次更輕了一些。
懷裡的人雙頰發紅,眉頭緊鎖。
到底有什麼事情值得你這樣買醉。
趙安安這一覺從天亮睡到天黑。晚上十點的時候她揉揉發疼的頭,往樓下走。廚房裡飄來的香味勾起了她肚子裡的饞蟲。除了喝酒,她已經一天沒進食了。
陸瀝川聽到她下樓的聲響,轉過頭去。
“睡醒了?”
“恩。”趙安安低低地應,鼻音很是濃厚。
“等一下就可以吃飯了。”
“恩。”
她自己找了張凳子坐著,正對著大開門的廚房。陸瀝川在燈下忙碌的身影,廚房裡飄出來悠悠的飯菜香味,這一切如此溫柔,溫柔得讓趙安安控制不住地陷落。
“好了,來吃飯吧。”
她進去廚房幫忙端菜。蔬菜粥里加了火腿和蛋花,看起來很有營養。一個熱菜是燒豆腐,碧綠的蔥花和瓷白的豆腐,顏色清新養眼。冷菜是涼拌胭脂蘿蔔,細細的蘿蔔絲搭配醬料,其中老陳醋的酸味尤為突出,讓趙安安的唾液腺止不住地分泌口水。
“看起來很好吃。”
“不如你做的,將就吃吧。”
飯桌上安安靜靜。趙安安覺得有點尷尬,試圖找點什麼話說,才剛一開口就被打斷。
“食不言,寢不語。吃飯吧。”
趙安安只好低頭繼續吃飯。心裡卻想著這位陸公子莫非真乃神人也,每次她偷偷喝酒都能被他抓個正著,喝醉了還能被他抱上、床去睡覺。
這緣分,太尷尬了。
晚飯後陸公子很勤勞地去刷了碗,之後又切了盤水果過來,與趙安安面對面坐著。
“說吧。”
啊……“說什麼?”趙安安表示跟不上老闆的智商。
“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想說什麼。”
……唔,剛才她是覺著太尷尬了,想緩和一下氣氛。現在是真的沒話可說了。
“額,沒事,沒事了。”趙安安擺擺手。
“你沒事,我有事。”
哈……
“關於你怎麼認識蘇懷青的,我希望你能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