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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慢慢朝那張海報走去。
一片陰影籠罩了她,她抬起頭,守門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一言不發,卻勝過了許多人說許多話,寧寧忍不住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可怕氣勢逼得後退兩步,又不甘心的朝前走了一步,對他說:“讓我進去!”
“你沒有票。”他冷冷道。
“不!”寧寧從手包裡胡亂抓出三張票來,這是媽媽留給她的遺物,她把它們舉起來給他看,“我有票!”
守門人看著她手裡的票,一瞬之間,眼神變得極為恐怖。
沒有風,票卻在抖動,抖動的不是票,而是捏著票的手。明明心裡怕得要命,寧寧還是梗著嗓子對他說:“讓我進去!”
守門人將視線移到她臉上,顯得怒氣衝衝:“還沒到時間!”
現在才晚上八點,離午夜十二點還有足足四個小時。
該怎麼消磨這段時間?
守門人握了握拳,像在強行強行壓下心頭的怒意,下巴朝對面的餐飲店一抬:“去吃個飯,吃完早點回家吧……或者約個朋友一起看看電影,唱唱歌?你總有別的事情可以做吧,別老在我面前晃悠!”
說到最後,他又按耐不住開始發脾氣了,但與其說是憤怒,細品之下,其實更像是難以言說的焦急。
寧寧看了他一會,轉身去了餐飲店,守門人剛要鬆一口氣,又聽見得得得的腳步聲,一抬頭,看見她又跑回來了,左手提著一隻袋子,右手一杯奶茶遞給他:“你吃不吃?”
守門人沒有接受她的賄賂,他盯著她,一字一句的問:“你為什麼總是不肯聽我的話?”
寧寧別過臉去,她也說不清自己在害怕什麼,是害怕他身上過於兇惡的氣質,還是害怕他那雙過於熟悉的眼睛。
她看著他身旁貼著的海報,說:“今天的電影裡會有我媽媽。”
守門人:“……”
“我想見見她。”寧寧從他面前離開,走向那張海報,“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她。”
時間是可以消磨的,但只要你想,那麼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拍上用場。
比如現在。
寧寧停在海報前,開始研究眼前這張海報。
前兩次的穿越告訴她,海報上的內容其實很重要。
一個不起眼的小玩意可能是貫穿全劇的重要線索——比如《民國馬戲團》海報上的小木盒。海報上描繪的環境很可能暗示著主角所處的環境——比如被一群人的流言蜚語圍在中間,最後深陷泥沼的聞雨。
跟前面兩次相比,這一次的海報……顯得太過正常了。
看起來就像一張普普通通的古裝偶像劇宣傳海報,上面是一個白衣翩翩,瀟灑風流的古裝男子,他左手提筆,右手負在身後,於宣紙上作畫,那畫剛剛描了個輪廓,似乎在畫著一個人。
筆是普通的筆,紙是普通的紙,書桌是普通的書桌,硯臺是普通的硯臺,夕陽晚照,那人,那筆,那紙都被渲染得昏黃。
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硬要說的話,就是他筆下沒完成的畫。
寧寧看不出他要畫什麼,吞了吞口水,她笑著回過頭,一副隨便聊聊以便消磨時間的樣子:“嗨,你覺得他在畫什麼?”
守門人的目光朝她瞥來。
寧寧的心咚咚直跳。
“我不能告訴你。”守門人說。
從他嘴裡套出點訊息的希望落空,寧寧心中正覺得失落,忽然聽見他說:“待會你打算用哪張票進去?”
寧寧愣了愣:“什麼哪張票?”
“你手裡有兩種票。”守門人說,“普通票,還有奇數指定票。”
寧寧聽了,急忙將那三張票重新從包裡拿出來看。
這三張票從外觀上來看是一模一樣的,不同的只有座位號,但仔細一看,會發現其中一張票不但座位靠得很前,而且印戳上還用紅筆小小寫了兩個字:指定。
想起上次用掉的偶數指定票,寧寧抬頭問:“這張票跟偶數指定票有什麼區別?是不是都能指定進入電影的時間?”
守門人輕輕搖搖頭:“偶數指定票指定的是時間,奇數指定票指定的是角色。”
“你的意思是說……”寧寧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看了看手裡的奇數指定票,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我可以指定自己穿越的物件?”
“不錯。”守門人說,“你可以選擇成為主角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前提是這個人在這場電影中出現過。”
偶數指定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