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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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徐幼寒終於露出笑意,“我以前雖然沒有見過你,但你和曾嘉樹離婚的事我卻是聽說過的,我當時就想,這是一個敢於挑戰男權的女人,很了不起。我昨天那麼說,沒有任何嫌棄你離過婚的意思,我只是有點驚訝,你的外表看起來這樣嬌弱,做出的事卻那麼大膽無畏,正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
徐幼寒頓了頓,接著說:“你是個玲瓏通透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抗爭,什麼時候該順從。我之前說,第一次見你便覺得能與你相處得很好,我現在仍舊這麼想。孟欽不在的時候,你有什麼事只管去找我,我一定會代他照顧好你。”
珞珈也很喜歡徐幼寒這種有什麼說什麼、毫不拖泥帶水的性格,真的很爽利,她微笑著說:“不知道春秋戲院今晚唱哪出戏。”
徐幼寒也笑著說:“管它唱哪出,只管去看就是。”
珞珈頓了頓,猶豫著說:“各位姨娘那裡……我是不是應該再去走一趟?”
“不用,”徐幼寒說,“在這個家裡,所有人都要看孟欽的臉色,既然他已經替你澄清過了,就沒人敢有異議,你也不必再掛心。”
珞珈也懶得再去應付那些姨娘,徐幼寒這麼說正合她心意。
無所事事地消磨過白日,晚飯珞珈只吃了小半碗冰糖血燕,便坐在了梳妝檯前——今天是她作為督軍府少夫人第一次公開露面,必須盛裝打扮才行。
白珞珈這張臉天生嫵媚,眉眼間自帶風情,所以不適合濃妝,會顯得豔俗,珞珈略施脂粉,描眉畫唇,妝便好了,雖然淡了些,放在這張臉上卻恰到好處。
然後收拾頭髮。因為是齊肩短髮,時下流行的髮式她都梳不了,索性就自然披散著,弄好氧氣劉海後,用流蘇髮箍修飾,兩隻銀色小蝴蝶從耳後自然垂落,既省了耳環,又襯托了修長的脖頸。
至於衣服,既是去看戲,自然穿旗袍更合適些,但卻有些單調了。珞珈對著滿衣櫃的衣服想了半晌,有了主意。她在裡面穿一條輕薄的白紗長裙,外面套一條中長款水綠色旗袍,紗裙飄逸,旗袍端莊,中西合璧,煞是好看。
再噴一點香水,然後穿上高跟鞋,總算收拾停當。
珞珈瞧了眼天色,已經黑透,扭頭去看西洋鍾,七點剛過,是時候出發了。
正想著,徐幼寒的聲音便從外間傳過來:“珞珈,你好了嗎?”
“好了!”珞珈揚聲應答,舉步向外走。
徐幼寒一看到珞珈,眼都亮了,她不吝稱讚:“怪不得孟欽一眼就看上你,實在太美了,我一個女人看了都心動,何況是男人。你這個旗袍搭裙子的穿法倒是新鮮,我從未見別人這樣穿過。”
珞珈問:“看起來會很奇怪嗎?”
徐幼寒搖頭:“完全不會,非常好看,頭髮也好看,妝容也好看。可奇怪的是,你明明是精心打扮過的,卻絲毫不顯刻意,好看得特別自然。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
果然不論什麼時代的女人,梳妝打扮都是永恆的話題。
珞珈笑著說:“我也想讓寒姐教教我怎麼夸人,我已經被你誇得飄飄然了。”
徐幼寒也笑著說:“我說的可都是肺腑之言。”
珞珈主動拉住她的手:“快走吧,不然要錯過好戲了。”
坐車到春秋戲院的時候,戲已經開演了。
戲院裡座無虛席,好在徐幼寒提前訂了位置,在二樓最好的包間,正對著戲臺,視野極佳。
珞珈稍稍提起裙裾,緩步上樓。
戲臺上咚咚鏘鏘唱得熱鬧,觀眾們的視線卻紛紛轉移到了徐幼寒和珞珈身上。
不到一個月時間,從豪門棄婦到少帥的新娘,從泥潭到雲端,白珞珈這個名字在京州名流圈裡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各種八卦訊息滿天飛。
雖然珞珈的長相不為人知,但和徐幼寒一起出現,她的身份自然不作他想,一時間,珞珈成了戲院裡的焦點人物,集所有視線於一身,觀眾的議論聲幾乎要蓋過臺上戲子的聲音。
這其中最強烈的一道視線,來自二樓左側的某個包廂,曾嘉樹和秦書印坐在裡面,身邊各有女伴相陪。
兩個人都直勾勾地盯著正在上樓梯的珞珈,曾嘉樹的眼神複雜難明,秦書印的眼中則是單純而濃烈的驚豔。
上次在舞會見到珞珈時,秦書印便覺得她與以往大有不同,今日再見,雖隔著一段距離,連正臉都還沒看清楚,他就已經沒辦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她簡直美得不可思議,同她一比,身邊的女人便成了庸脂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