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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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便宜了別人。說的好像那麼多嫁妝,你不眼紅一樣。”
說不眼紅那是假的,早知道小知青能有這麼一有錢的親戚,當初就該趁著她低到泥裡的時候上門提親才對,現在好了,放著這麼多好東西飛了,怎麼想怎麼不是個滋味。
不說兩人心裡怎麼一陣心疼不已,牛車一陣東拐西拐才到了衛生所。中年婦女從牛車上跳下來,扯開嗓子喊了句,“安溪,你家親戚看你來了,快出來看看。”
安溪愣了一下,她要是沒記錯的話,田溪的人脈圈都在北京,在楊樹林縣根本就沒有親戚,難不成是找錯人了。滿頭霧水地走了出去,她整個人都愣住了,哪是什麼親戚,原來是邵佩霞,她正跟陪她一起過來的人說著話。
“佩霞姐,你怎麼來了”,安溪喊了一聲。
邵佩霞同那人打過招呼之後,忙回身仔細地打量了安溪幾眼,比上次見到的時候更瘦了,原本圓潤的臉頰變尖了許多,對比之下那雙漂亮的眼睛看上去更大了一些,眼皮底下浮著一層烏青,不仔細看也還算好。總得比之前要憔悴了許多,果然像白航說地一樣,她在三水村的日子不那麼好過。
“我聽白航說你要結婚了,所以來瞧瞧你,要是有什麼用地找的地方也能幫把手。你一黃花大閨女的,結婚也是頭一回,肯定是兩眼抓瞎,好歹我是過來人,比你經驗更多一點。”,邵佩霞上前,拍著安溪的手背一陣感慨。
“佩霞姐,謝謝你”,安溪心頭也是一喜,確實像她說的一樣,大部分人結婚就只有一次,那幾乎是人生頭等的大事,各種事情都很瑣碎。她之前給田溪的父母寄過一封信,說了結婚的事情,一時半會那邊是不會有訊息的。
即使他們得了訊息,讓他們從北京趕過來更是不可能,這上上下下全得靠一個人主持著,雖然江潮她媽會時常過來幫她忙,但到底隔著一層,真正大事還得她自己做主,這一番下來,確實讓她有點吃不消。
“說什麼謝不謝的,我是把你當親妹子,你要是還跟我見外,那我可真要傷心了。金子,叫姨姨沒有。”邵佩霞招呼了兒子一聲,金子脆脆地喊了一聲姨姨好。
安溪摸了摸小傢伙軟乎乎的腦袋,蹲下身,和小傢伙視線在同一位置,滿是溫柔地說道:“金子真乖,姨姨給你拿糖吃好不好。”
金子兩隻肉乎乎的小手掌一陣猛拍,歡喜地咧嘴笑道,“姨姨給金子吃糖。”
“安溪,這臭小子真吃起來能把你吃窮,你可別理他。過來幫姐搭把手,把這些東西都拿進去。等你結婚的時候帶到婆家去,算姐給你添一份嫁妝。”
安溪看了眼牛車上的東西不禁有些傻眼,“佩霞姐,這東西你拿回去,我不能要。你這前前後後給過我多少了,要是再伸手白拿,這不成樣子。”
真要仔細數下來,安溪在邵佩霞那裡她真的得了不少。最開始那六百診金現在還原封不動藏在身邊,預備是買房的啟動資金。前些天的時候,又是託邵白航給她帶了不少東西,雖然相比較那筆診金來說,連零頭都算不上,但這份情意卻是一點都不輕。
邵白航前腳剛走,她後腳就來了,還給她帶那麼多嫁妝,零零總總算起來,她真是受了她太多的恩惠,誰又會時時刻刻惦記著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這讓她莫名有些惶恐。
“安溪,你真以為姐是什麼大方的人。還不是因為結婚是人一輩子的大事,由不得咱不慎重。咱女人圖什麼,不就是希望自己體體面面的嫁出去,姐是過來人,所以知道這嫁妝對咱女人的意味,是真的只能輕不能重,你這嫁妝越是體面,在婆家越有話語權,將來也能少些磋磨。”
“而且你想想,咱們縣最好的醫生都治不好的病,結果被你給治好了,你這身醫術還不得讓我使勁巴結著,這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不就是要平時多走通,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不然到時候身體真出了問題,再來找你,你能理我。”
“咱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一輩子健健康康的,要是身體上真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找自己妹子,你能不用心幫著治病,這不比到處求人利索一點。姐就這麼點私心,你也忍心拒絕我。”
邵佩霞不知道的是,她今日的一句無心之語,今後真成了她的一根救命稻草。
安溪沉默了一會後,笑著說:“佩霞姐,我哪有你說地這麼厲害,而且我還真沒見過有你這樣詛咒自己生病的。”她心中長呼了一口氣,穿越前她也不是沒接診過病人,但大多數和她只是簡單的醫患關係罷了,能在逢年過節給她發條簡訊就算是講情義的,還從來沒有誰像邵佩霞這樣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