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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先,我看他是不敢的。”李炮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如此說道。
柳阿繼雖不認同李炮子的話,可是李炮子既然不想,她自然也不會一個人去追。她學著李炮子坐到地上,喘著粗氣這才覺得自己渾身痠痛,想來是剛剛被那人打的。
“娘,我知道錯了,你比生氣了。”陳銘靠著柳阿繼道歉,只是不管他怎麼說,柳阿繼就是不開口理睬他。
被人圍堵時沒有哭第一次親手殺人時沒有哭,陳銘此時卻被柳阿繼的態度嚇得哭了起來:“娘,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
“別哭了,你是想引人過來?”柳阿繼啞著嗓子子斥了陳銘一句。
陳銘聞言先是愣住,隨即閉嘴屏息再不敢再發出聲響,只有一雙眼睛卻像是長在柳阿繼身上一般。
休息了一會兒,李炮子叫上兩人把地上的兩具屍體舊地埋了,說是埋他們手上沒有工具不過是就地取材,不管是樹葉樹枝還是地上砂石草草在屍體上蓋了一層。
弄好以後李炮子藉著月光看著柳阿繼二人,只見他二人披頭散髮不說,一身黑紅地鮮血讓人不忍直視。移開目光,李炮子說:“找個地方洗洗吧,這個樣子回不了城。”
柳阿繼母子剛才下手之狠,豈止鎮住了壞人,就連李炮子見了二人死狀,心裡都被嚇得不輕。
李炮子並不後悔幫這對母女,只是難免被二人所做所為嚇到了,怎麼會覺得女兒瘋?分明母女倆都是瘋子!
李炮子心裡暗沉,也許最初柳娘子病好,他就不應該多事留她們,這樣的母女哪裡用他擔心被別人害了?
柳阿繼並未曾注意到李炮子神色,一番忙活她已經幾乎站不住腳,被陳銘扶著才勉強站住。陳銘也累得沒了力氣,卻還是暗自咬牙使出吃奶的勁扶著柳阿繼。
三人無心久留,李炮子帶著路回到官路尋了老馬,老馬卻被柳阿繼和陳銘身上的血腥氣嚇得半死,還是李炮子安撫了半天,三人才上了馬。
一翻下來一行人一身是血,只有李炮子身上好些,卻也不敢直接回城,也不敢繼續走官路。
李炮子找了遠處一座池塘,讓柳阿繼二人洗掉身上血跡,月光下生了火,他背對著池塘替她們守著。
柳阿繼並未遲疑,先洗掉了臉上和頭髮上的血跡,就脫下外衣洗了起來。等著自己洗好了以後,她又拿過陳銘手上的衣物,沉默地洗了起來。
陳銘不想麻煩柳阿繼,只是任他在一旁不停叫著她,柳阿繼也不說話。她像是一直倔強的鵪鶉,即不肯輕易原諒陳銘,又不能放任他不管。
陳銘叫了半天又是道歉又是賠罪,見柳阿繼還是沒有反應,知道她這次是真的氣急了,便低下頭不再多說話了。
洗完衣物以後,柳阿繼把還溼著的外衣穿了上去,卻只讓陳銘穿著裡衣不讓他穿溼的衣物,他畢竟年紀小即便是被人看見也不會太過注意。
李炮子見她們洗好,撓了撓頭說:“烤烤火,身上幹了再回去吧。”這樣的夜裡要是就這麼迎著也很回去,八成這母女都會病倒。
柳阿繼卻看了看天色,搖了搖頭說:“趁著天沒亮,先回去再說吧。”
李炮子雖然擔心她們身體,卻也知道柳阿繼說的在理,若是不能在天亮前回去,今日的事情萬一被人發現,他們太容易被人發現!略微一頓,李炮子便沒多想,答應了下來。
三人上馬回城,迎著夜風柳阿繼不住打著寒顫,坐在中間的陳銘在馬上轉過身,抱緊柳阿繼想幫她取暖,卻被她身上刺骨的寒氣嚇了一跳。陳銘剛想叫李炮子停下馬,就被柳阿繼捂住嘴,怕身上寒氣沾到陳銘,柳阿繼往後坐了坐,搖了搖頭不許陳銘再靠近。
陳銘一路焦慮,只是柳阿繼一直不許他出聲,他也只能乾著急。
天亮之前三人總算趕了回去,柳阿繼下馬的時候已經嘴唇發青,慘敗的臉上被人打的淤青更加明顯,雙手也不住哆嗦。到了門口,這個時間街坊四鄰還沒有起來,柳阿繼便輕生和李炮子告辭,說:“今日多虧了李大哥,大恩不言謝,有朝一日定會報李大哥大恩。”
李炮子見她這樣,怎敢耽擱說道:“沒事的,你們快回去休息吧,一會兒我替丫頭去藥鋪和莫大夫請休,你們娘倆就放心休息吧!”李炮子到底心善,晨光之中看到柳阿繼這幅慘狀,早已忘了剛剛想要疏遠這母女的心思。
此時此刻也的確不便寒喧,柳阿繼又到了一聲謝就帶著陳銘回家了。
卻說柳阿繼關了大門,心知自己已經堅持不住,她也不再理會陳銘,進了屋子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