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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既然王爺偏心,搶了奴的雪球,送給尚側妃,奴就要殺了它,誰也不給!”說到動情處,妙音流下眼淚,她用衣袖擦了淚,又說道:“只是雪球到底是妾的心頭肉,殺了便罷,奴怎麼捨得叫人,把它扒皮抽筋?更不用說,妾哪裡有膽子,叫人把雪球的屍首,扔到側妃床上?什麼許諾綠俏,讓她當通房,更是無稽之談!”
妙音說得誠懇,柳阿繼卻只覺得噁心。既然把雪球當成心頭肉,什麼叫殺了便罷?柳阿繼忍住沒出聲,去看陳祿的反應。
陳祿也聽得噁心,開口斥妙音惡婦。
那邊綠俏聽了妙音的話,又叫冤屈:“王爺,側妃,妙音她撒謊!這一切都是她的吩咐,王爺不信,叫來傳信的丫鬟子蘭,一問便知!”
“那傳信的丫鬟呢?”見手下人辦事如此不牢靠,陳祿又添了幾分怒氣。
“回王爺,奴才這就去把那叫子蘭的丫頭抓回來!”領頭押送妙音的下人馬上說道。見陳祿點了頭,他便帶著人,又去了。
可再過一會兒,人回來了,卻沒見到那丫鬟。
“稟告王爺,奴才失職!奴才甘願受罰。”回來的下人跪了一地,帶頭的人說:“奴才們趕到的時候,那叫子蘭的丫鬟,已經服毒身亡了。”
“服毒?真是好樣的……”陳祿怒視一直跪在地上的妙音,冷笑道:“別以為這樣,本王就拿你沒辦法。”
聽到那丫鬟死了,妙音面露驚訝,似乎很不可思議。隨即,便向是想明白了什麼,絕望地癱在地上。
柳阿繼也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妙音,沉思不語。許是妙音的表情反應,太過真實,總覺得這不是妙音的手筆。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妙音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爬到陳祿腳下,去抓他的腿。求饒道:“王爺,就算是看在奴肚子裡的孩子,饒了奴這一次吧。奴再也不敢了,奴以後定鞍前馬後,伺候尚側妃,讓這孩子帶側妃娘娘如同生母。”
陳祿面露厭惡,一腳踢開妙音。妙音翻滾在地,再抬頭時,已經衣衫凌亂,髮髻鬆散。再不見壽宴上,仿如落入凡間地妙音仙子模樣,如同市井瘋婦。
“鞍前馬後?這到不必,來人把妙音壓下去關起來。待她產子之後,立即拖出去仗斃!”陳祿說。
“什麼?!”妙音沒想到陳祿當真會如此無情,求饒道:“王爺,王爺饒命啊!王爺你忘記了麼,妾初入王府,您是何等親切,您說過會永遠對妾好的……”
任憑妙音如何求饒,陳祿卻是不為所動。
直到被拖下去,妙音才突然改口,叫喊道:“王爺,妾是冤枉的,是有人利用妾。”只是,此時已經在無人聽她分辨。
陳祿下令,把綠俏送入大理寺,她的家人也全部充軍。
綠俏本來已經形同死人,可聽到家人也要充軍,又大喊大鬧起來。自有人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拉了下去。
柳阿繼並不覺得陳祿事情處理地狠了,謀害了主子,再不嚴懲,下人們又如何會心存敬畏。
事情大致處理好了,陳祿打發人,扶了姬如回房。又叫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單獨和柳阿繼說話。
“阿繼,這個給你。”陳祿從袖中抽出一疊文涵,遞給柳阿繼。
柳阿繼接過,開啟一看,是姬如的賣身契。
“王爺……”柳阿繼看向陳祿,不知道說什麼。
“本王早就打算好了,不論今日結果如何,都會把這個給你。”陳祿說:“姬如的去留,你自己決定吧。這次算是本王冤枉了她。”
鄭重地行了萬福禮,柳阿繼笑道:“妾替姬如,多謝王爺,王爺大恩。”
陳祿攬住柳阿繼,只覺得她剛才那一抹笑容動人極了,便去親吻她的臉頰。
“你我夫妻,何來謝字?”陳祿說:“要是道謝,你便讓姬如那丫頭,親自來。”
柳阿繼忍著性子讓陳祿親了一下,就側過身子,不許他在鬧。
看著柳阿繼通紅的耳垂,陳祿哪裡捨得責怪,又去拉她的手。把柳阿繼抱在懷中,陳祿問道:“阿繼,如今朝中局勢不明,本王先是被收了兵權,如今又交出了御林軍。甚至,即便是連一個小小地你,都沒保護好……本王,是不是很沒用吶?”
陳祿難得如此真心感嘆,柳阿繼耐心回他:“怎麼會?朝堂大事,妾是不懂。阿繼只知道,要是要是沒了您,阿繼怕是早就沒命了。”這樣說著,也知道這是實情,柳阿繼面上卻未曾露出一絲暖色。
陳祿聞言,收緊手臂,用力地把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