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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送來的禮物。說完之後,酒宴才算正式開始。
“兒子祝父王,安樂快活,心想事成。”陳王世子陳銘,率先起身,恭賀陳祿。陳銘如今不過七八歲的年齡,許是隨了母親安氏,性子十分安靜知理。
“銘兒乖,你前幾天送給父王的馬,父王已經看過,十分歡喜。”陳祿開懷大笑。陳銘不止是他的嫡長子,更是他目前唯一的兒子,說是心頭肉,也不為過。
“父王喜歡,兒子也總算是放心了。”當真是年齡小,陳銘說著,還做出一個放心的表情。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世子大孝,王爺好福氣!”有人順勢恭賀討巧。
陳銘說話時,柳阿繼正巧捏了一塊點心,要往嘴裡送。偏她坐的離那父子倆近,陳銘孩子氣的模樣看了個清楚,被他逗得要笑不笑,嘴裡的點心也吃不得吐不得。柳阿繼前世膝下無子,陳銘又幼年喪母,她一向偏愛陳銘,視作心肝……若說今生,有什麼是她放不下的,那便是陳銘了。此時,看他可愛,一心母愛氾濫,恨不得將眼睛,長在他身上。
此時的陳銘,還是初見柳阿繼,見她一直盯著自己,便有些惱了,側過臉不讓他看。
兩個人這些小動作入了陳祿的眼,他卻並沒在意。
張氏也起身,說了一番吉祥話,又叫了人駕車入殿,送了禮物。車上鋪了大紅的簾布,裡面有東西在動,似是活物。
“妾三年前便聽北方有祥瑞,早就派了人去尋,正巧前段日子當真尋到,送予王爺,還望王爺歡喜。”
張氏話音剛落,下人機靈便掀開簾布。只聽一生虎嘯,白亮光滑的皮毛,吊著眼的眉梢有些煩躁和兇狠——卻是一隻白虎。
旁人看得開心,惠安和陳祿另外兩個庶出的女兒,卻是被嚇到了。下人們連忙哄住姐兒們的哭聲,怕掃了陳祿的興致。
這禮物貴重新奇,可陳祿看著卻不似太過在意,只是勉強說了些場面話。張氏當下,便有了臉色,但陳祿面前,只能隱而不發。
張氏下面,便該柳阿繼獻禮,她送的是前朝棋神,張東青的孤譜,算是不功不過。
“妾祝王爺身體安康,萬事如意。妾身無長物,有的也都是王爺賞賜。今日只能獻歌一曲,聊表心意,還望王爺不棄。”妙音起身,落落大方地說道。
“好,妙音你好好唱,唱得好了,本王還有賞賜。”陳祿開懷大笑。
張氏見狀,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看向妙音的目光像要將她生吃活剝。
妙音走到殿中,早有人擺好琴案,她便端坐在前。琴音曼妙,卻非絕色,可歌喉一展,柳阿繼才明白,什麼叫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妙音說起話來,聲音就好,但也只覺得溫溫柔柔,並無特別,可歌唱時卻全然不同。柔情,篤定,鏗鏘……天籟之音不過如此。
歌至精妙,一群舞姬上前獻舞,舞姿玲瓏,美人曼妙,人見了,如至仙境。
陳祿大喜,旁人也道開了眼界。
柳阿繼卻見了妙音眼裡柔情,心中輕嘆。
接下來眾人的禮物節目,在妙音的珠玉前卻失色不少。
宴至深夜,人才散去。
酒宴過後,陳祿卻是去了柳阿繼處過夜。陳祿,驚了姬妾的眼。本以為今天這樣的日子,陳祿不是會去安氏的屋子,便會去最近盛寵,又得了讚賞的妙音那處。哪裡想得到,卻是便宜了默不作聲的柳阿繼。
第二天一早,陳祿起身,揉了揉頭,昨日酒水飲得多了,此時還有些頭疼。他剛微微一側頭,就看到了身旁還在熟睡的柳阿繼,想起了什麼,掀開被子,只見床褥上點點紅梅,瞬時開眉展眼,神清氣爽。他本早就知道,柳阿繼是二嫁之身,本並未指望她還是完璧,可他的阿繼,還是給了他一個驚喜。
他捱過身去,用額頭抵著柳阿繼的臉,心中柔情難以抑制,又親吻她。
柳阿繼昨天本極乏極累,才睡下,正睡的深沉,卻還是被陳祿吵醒。她微微眯起眼,見是陳祿,便又合上了眼,輕聲喃喃:“祿哥兒,別鬧……”
陳祿卻不肯,他貼近柳阿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哪裡使得。昨天夜裡,我收下阿繼兩份大禮,今日不為娘子更衣添茶,如何報之?”
柳阿繼被陳祿吵得還是醒了,卻是卻還不肯睜眼,人正迷糊,便順嘴回道:“不就是棋譜嗎?哪有兩份?”話音剛落,她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紅了臉。
陳祿又親了親柳阿繼的臉,說是時間還早,叫她接著睡。等他下朝回來再叫她,為她更衣添茶。